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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2月14日 星期二

《An Eye for An Eye(以眼還眼)》BY Isis, 魑魅离殇 譯

An Eye for An Eye(以眼還眼)LM/HP


警告:明顯的非兩廂情願的男男性愛
原作者:Isis

回頭看著最終決戰的戰場,Harry無法相信他曾經是那麼的天真。當預言被揭示的時候他是多麼的驚駭不安,就在那個時候,他瞭解到他得殺了Voldemort,或者是被殺。

現在,Voldemort死了,在他的手下。

但是,還有其他的人。


他不後悔殺了Voldemort,他也同樣不後悔殺了Bellatrix,那個導致兩年前Sirius去世的兇手。但是他從來不打算傷害Narcissa Malfoy——她試圖去救她的姐妹,卻被他的咒語波及,被一股火焰燒成了灰燼——她甚至沒有時間自救。

他從來都不喜歡Draco Malfoy,自從日記時間後他也同樣不信任Draco的父親Lucius,但是他仍然對Nacissa的死感到極端的罪惡感——畢竟那死亡是他造成的。於是他歎了口氣,將羽毛筆放在羊皮紙上,真心實意地寫了一封道歉信給他們兩個。Draco一直沒露面,而且有流言說他在Durmstrang。Lucius則在Malfoy莊園;儘管很明顯地,他參加了Voldemort,他的妻子的死卻可以引發Wizengamot的同情心。當然那之後他可以很輕易地發誓說他一直對魔法部忠心耿耿。

Harry仍然認為Lucius應該被送去阿茲卡班。但也許他已經承受得夠多的了,失去了Narcissa,他的兒子則逃亡去了另一個國家。

他一直抱著這樣仁慈的想法,直到魔法部的貓頭鷹送給他一封措辭嚴謹的信,知會他Lucius Malfoy以1327年訂下的Dermott-MacAllen法提起訴訟,要求Harry Potter成為他的妻子。

“妻子!”Harry告知他的朋友。他正在Hermione在對角巷的公寓裡的小起居室中來回踱步,“我不會做他的妻子!我是個男人!”

“這真是該死的荒唐,”Ron同意道。

“這根本就毫無意義!”Harry在Hermione坐著的椅子旁停下,兩本打開的書放在她的膝蓋上,還有一本放在地上。“我不敢相信魔法部竟然對此表示贊同。”

Hermione抬頭看著他,“這是一條古老的律法——已經有好幾個世紀沒用到了——但是它並沒有被廢除,所以我恐怕它仍是具有法律效力的。”

Harry瞪著她。她臉上抹不掉的愁容,她彎下肩膀的方式——儘管她盡力地在掩飾,還有她的視線在與他的相遇後又馬上離開。一陣忽然興起的恐懼就如鉛球般在他的胃裡生成,於是他重重地坐在了地板上。

“實際上,這個律法有相當的歷史,”Hermione生氣勃勃地說。Harry知道這愉快的語調是為了他的利益,於是他強迫自己表現得對此很有興趣。“一個名叫Fiona McAllen的女巫在某一天將一個鐵制坩堝扔出了她的窗子,而坩堝掉在了另一個女巫的頭上,結果那女巫當場死亡。她的鰥夫——他一定是Dermott——在巫師委員會控告她。委員會為了解決這件事,則宣佈她得嫁給他,以此作為補償。”

“但她是個女巫,”Harry提出了異議,“我是個巫師。”

Hermione的手指在書頁上掠過,“這個先例在六十一年後出現,當Elfrida Muldoon被屬於Crispin Bulstrode的夜騏踩死之後。那個Muldoon鰥夫便行使了Dermott-McAllen律法賦予他的權利——沒有用在Bulstrode先生的身上,而用在了他的外甥女Henrietta身上。”

“那麼讓Lucius Malfoy和我的姨媽Pentunia結婚吧!”

“或者你那肥胖的表兄。”Ron竊笑道。

“安靜,”Hermione漫不經心地說,她仍在翻動書頁,“假設他可以,如果他想那樣做的話。但是,讓我們看看……1530年的Morgan……1742年的Bonham……”隨著流覽書頁,她的聲音逐漸消失,她的神色越來越嚴峻。終於,她向後坐下併合上了書,“起訴者有權在被告的家族成員中選擇,而且沒有任何條款限定那個被選擇的人必須是女性。根本就沒有。”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哦,Harry。”

“我真是失敗。”Harry說,用手遮住了他的臉。

無論是Ron還是Hermione,都無法對這個問題給出解答。

他們再度來到了那該死的第十審判廳,就是在這裡他參加了他的開除聽證會。高處的長椅子上坐滿了同樣不友善的面孔。Cornelius Fudge,仍舊是魔法部長,臉上帶著同樣可怕的表情。Dolores Umbridge,僅僅在一年前才從St. Mongo出院,用一種全然是一隻癩蛤蟆盯著一隻鮮美的蒼蠅時的表情輕蔑地看著他。

只有這一次,Harry爬上石頭檯子坐上那縛著鏈子的椅子上時絕望地想著,Dumbledore教授不會在這兒為他辯護了。沒有人會的。Dumbledore與Voldemort死在同一場戰爭中。Narcissa也在那次戰爭中死了,正是她的死讓他陷進如今的混亂局面。Ron、Hermione和Remus陪著他走到這個門口,但是卻不被允許進入審判廳。他是孤身一人。

“七月二十四日的民事案件,”Fudge以他響亮的聲音拉長了調子,“原告Lucius Gaius Malfoy,因今年六月十二日他的妻子Narcissa Black Malfoy的死所造成的損失,而以Dermott-McAllen律法要求Harry James Potter賠償。”他環視審判廳,“原告出席了嗎?”

“是的,部長。”一個從容地、懶洋洋的聲音從角落裡傳來。金髮,一張尖尖的、蒼白的臉,華麗的黑色長袍。Harry壓制住了自己的顫抖。這個男人看起來十分鎮靜,也許他是在要求什麼吧——荒唐。

“Harry Potter,”Fudge說道,“你是否殺了Narcissa Malfoy?”

“是的,但是——”

“法庭記錄:被告承認了他的罪行。”Fudge說。

“但那是個意外!”Harry大聲說,感覺有些絕望。那是戰場上的狂熱,他已經瞄準了Bellatrix。傲羅們告訴他這沒什麼,而且他不會因此而獲罪。他不會被送到阿茲卡班。“那是個意外,”他重複道,“那是戰場!我正在作戰,與伏地——”

“這是不適宜的,”Fudge生硬地說,“這裡是公正的法庭。每一個來到我們面前的女巫和巫師都會得到同樣的對待。法庭不會為殺死了伏——那個人的英雄而提供特殊待遇。”

“公正,我呸。”Harry喃喃自語,但沒有響到可以讓其他人聽到。Fudge恨他,Umbridge也恨他。也許一半的Wizengamot成員恨他,因為他的大喊大叫。人人都喜歡英雄,正好持續到他們需要給英雄獎章的時候。然後,抱怨就開始了。

“Dermott-McAllen律法也可以應用在戰場上的意外死亡嗎?”一個語速很快的聲音從臺上傳來。當他聽到這個聲音時,Harry松了口氣;那是Bones女士,無論如何他聽出了她的聲音。至少,他可以相信她會公平處理。

“意外死亡是唯一的先決條件,”一個坐在Fudge身後幾排處的巫師說道。Harry沒有認出他來。“當然,蓄意謀殺會在犯罪法庭審理。”

“這我知道,Morrison,”Bones女士猛然打斷了他,聽起來她很不耐煩。“但是有沒有任何條款是關於戰爭所造成的死亡的?這個男孩不為戰場的變化莫測負任何責任。”

“打擾一下,Bones女士,”Malfoy說。他微笑著,他雪白的牙齒閃閃發亮,就像掠奪者一般。“但我相信我有證據證明這是一個可供爭論的議題。”

Bones女士調整了一下她的單片眼睛,低頭凝視著Malfoy。“哦?”

“你們無疑都知道,1388年巫師委員會規定,作為判例,被告一方承認他的責任便足以實行Dermott-McAllen律法。”Lucius的聲音柔滑得像絲綢,“在我這裡有一份檔,Harry Potter在其中承認了他對我心愛的Narcissa的死負有責任。”他繼續說著,手中高舉著一張羊皮紙。

那封信。那封他因憐憫、同情和罪惡感而送出去的信。

他完了。(doomed)


An Eye for An Eye(以眼還眼)LM/HP (二)


Fudge伸出他的魔杖,咕噥了一個咒語;那張羊皮紙仿佛被火燒著了一樣,儘管Lucius的手沒有抖一下。過了一小會兒,火焰完全從羊皮紙上升起來,在空氣中組成了燃燒的字母。那是Harry的筆跡,就在那裡,讓整個Wizengamot都可以看到:

我對你妻子的死感到萬分的抱歉。我很確定你會責怪我,而我也不會為此責怪你。我當時正瞄準其他人,與此同時Malfoy夫人進入了我的詛咒的範圍;當然,我對所發生的事負有責任,但是我知道我無法改變結果,因此,我只能道歉了。

而且在最底下,由巨大的、環形的火焰組成的字母,是他的名字。

隨著信件的閱讀,一陣議論聲從聚在一起的女巫和巫師們中間傳開。終於,Fudge轉向Harry,“你寫過這封信嗎?”

否認是無用的,它就在那裡,“是的。”他低啞地說。

一陣短暫地耳語聲在低聲與對方交談的Wizengamot成員中響起。Fudge揮動了一下他的魔杖,驅散了火焰組成的字母,然後用它很響地在他的講臺上敲敲,以便讓屋裡的人安靜下來。

“好吧,我想證據自己會說話。如果沒有任何反對意見——”他說,飛快地掃視一眼他身旁的女巫和巫師們,“本法庭沒有見到任何對原告Malfoy先生的反對意見。”

Harry跳腳蹦起來:“我反對!”

一陣輕笑聲傳來。終於,Bones女士開口了:“我恐怕你的反對沒有意義。律法在這一點上非常明確:以眼還眼,一命還一命。”

“而且一個妻子換一個妻子,嗯?”Fudge說道。

“是的,部長。”Lucius的嘴唇向上彎成了一個小小的、得意的微笑。“婚禮將于一周後在Malfoy莊園舉行。”

“那麼就祝賀你們兩個,”Fudge愉快地說,“而且請一定邀請我去參加婚禮。”

不是這樣的,Harry整理著他的長袍,顯得一臉陰鬱。他會選擇怎樣度過他的十八歲生日呢?如果他完全是隨心所欲的話,他會與Ron在下午來一場小小的一對一魁地奇比賽,之後也許可以去Fortescue吃冰激淋。

然而他卻要結婚了,與Lucius Malfoy。

一個小小的結婚典禮會舉行,對此他感到衷心地感激。就連Draco都不會出席——為此他感到更加的感激。也許對Draco來將整個情況就像對他自己一樣地感到毛骨悚然,也許根本就覺得無所謂。只要他還留在Drumstrang,或者其它的什麼地方,那就無妨。

他很憤怒,在魔法部聽證會結束後他憤怒地捶著牆壁。“該死的荒唐,”他在他們離開大樓的時候咕噥著,“如果我拒絕了呢?那麼發生在我身上的最糟糕的事會是什麼?”

“阿茲卡班。”Remus說,Harry則瞪著他。

“魔法世界把債務看得很重,Harry。這是一種生命的債務。就像Snape欠你父親的,也像蟲尾巴欠你的。”

該死。

Snape恨他。然而在最終決戰的戰場上他挽救了Harry的生命,代價是他自己的生命,因為他欠他父親一條命。蟲尾巴不能因伏地魔的命令殺掉他,因為當Harry在尖叫屋放走他的時候就讓他自己欠下了Harry一條命。看起來他的整個生命,就是一堆微妙棘手的債務和義務,被欠與欠債保持在一個複雜的平衡之中。也正是因此,把他扔進了Malfoy莊園。

在聽證會之後的一周之內,他只見到過Lucius一次,當這個男人不由分說地在他的壁爐中出現並告訴他婚禮的時間。Lucius給了他一個門鑰匙,並且知會他不需要自己準備衣服;禮服會替他準備好。“我不認為你有任何適合Malfoy家的新娘的衣服。”Lucius譏笑著說。

“等一下,”Harry絕望地請求,“你不想要這個的。我是說——你的妻子,Narcissa。你喜歡女人!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

“我同樣喜歡男孩,”Lucius回答。無疑地,在他柔和的聲線下暗藏著威脅。“而且你應該對此感到幸運。你知道,我可以要求Wizengamot裁決改變你的性別。”

Harry嗆著了,他們不會要他這樣做的,不是嗎?(譯者:覺得小哈變女孩也沒什麼不好,只要是LH的配對,正常向也無所謂了……跑題了……)

“那就等31日再見了。”然後Lucius就消失了。

現在是31日了,Harry馬上就要成為Lucius的……妻子了。他一直抗議這個詞也許不應該用在他的身上,但很顯然這個詞有一些古老而獨特的含義。也許與瞭解稱呼一個男人是某人的妻子是多麼荒謬相比,更重要的是對此養成習慣。他想,至少那個把他帶到更衣的房間的家養小精靈叫它“Harry主人”。如果有人叫他“女主人”,或者更糟糕的是“Malfoy夫人”,儘管有阿茲卡班,他還是會如同血腥謀殺一般尖叫起來。

但是至少他不需要穿上白色的長裙。不錯,這展示在他面前的長袍是閃閃發亮、富麗堂皇的金色,在領口和袖口還有深綠色的鑲邊。Harry從未見過類似這樣的服裝,但是鏡子卻證實了它是時髦而且合宜的。甚至還有一些巫師的內衣與它配套,一件長長的、寬鬆的襯衫和用最潔白的亞麻布製成的短褲。當他在鏡子前欣賞自己身影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作為一個Malfoy的……配偶,至少他會穿著考究。

敲門聲傳來,一個家養小精靈把腦袋探進了房間,“是時候了,Harry主人。”

最後一次用手理了理頭髮,他跟著家養小精靈下了樓。

謝天謝地典禮很短。司儀牧師,一個名叫Wenlock的陰鬱女巫——Harry認出她去過他的聽證會,咕噥了一些明顯的儀式用語,完成了一些咒語(隨著增長的恐懼感,Harry意識到咒文以魔法將他和Lucius結合在了一起,即使沒有在他頭頂陰魂不散的阿茲卡班,他也不能回頭了——儘管他很想)。而且最終宣佈根據大不列顛的巫師法律,他們現在已經正式結婚了,而Dermott-McAllen律法的條款也完滿了。

他甚至不需要親吻Lucius。但從那男人自鳴得意的臉色上,他感到這特別的酷刑只是被暫時緩刑了。

儀式之後有一個小型的招待會,但對Harry和少數他邀請來作為見證人的朋友則覺得更像是保持警惕。一杯香檳,一些餐桌上的精緻開胃菜,他已經準備面對這幕鬧劇的結束了。

但是,不。一隻手挽著他的胳膊,領著他的Lucius告訴他這是他作為Lucius的新娘——他的新娘!——公開出現在Malfoy家族和這個家族所屬的社交圈面前。於是,他向Lucius的母親微笑,還有他的姨媽,他的侄子,他的顧問,他的打獵夥伴等等,握手,並且問好:“你好。”並且試著不讓他的視線中流露出對這荒唐一切的全然厭倦。試著不讓火熱的憤怒在他的胸膛裡生成——當一道優美的眉毛因好笑而揚起,或一個有教養的聲音懶洋洋地說:“真的,Lucius,你一直讓我吃驚。”因為他第一次為這影射而臉紅和僵硬的時候,他感覺到Lucius的握著他的手收緊到疼痛的程度。當這上流社會的女家長明顯地表露出她的不滿並很快離去時,Lucius靠近他的耳邊並嘶嘶地說:“作為一個Malfoy,你要小心自己的舉止。”

他知道,明天他的手臂上一定會有瘀青了。

這就好像從頭再考一次NEWT,被一些年長的Malfoy親戚們檢查、考驗甚至上下其手,但儘管這些都很可怕,他卻不希望它們結束。

因為當它結束的時候,他就得與Lucius獨處了。

但是最終,客人們喝掉了所有的香檳,吃下了所有的開胃菜,笑著、親吻對方的臉頰,並且彼此握手,然後移形換影或者用飛路粉離去了。即使是Ron與Hermione——他們一直單獨站在角落裡,回頭給了他一個悲哀的眼神,最終還是掉頭回家了。這華麗的餐廳看起來並沒有變大——即使它顯得空曠了,不知何故看起來倒是有些小。太小了以至於不能容納僅剩的兩個居留者。Harry發現他自己的視線在門和窗戶間來回移動,當Lucius向他走來時思考著無用的逃離方法。

“做得好,Harry,”他說。

Harry不明朗地哼了一聲。這可不是他好像有任何選擇一樣,感覺就好像一個該死的訓練有素的紋章一樣,他的確如此。

Lucius把一隻手放在了Harry的手臂上——那只之前他緊緊拽著的手臂,儘管他的碰觸很輕柔,Harry仍然不可自製地退縮了一下。“跟我去——”

哦上帝呀哦上帝,Harry想著,我還沒有完全準備好這個。

“——我的書房,”Lucius說完,Harry則松了一口氣——他不知道自己摒住了呼吸。去他的書房,好吧,他可以承受這個。


An Eye for An Eye(以眼還眼)LM/HP (三)


Lucius的書桌上有一個玻璃瓶和兩個白蘭地窄口酒杯;Lucius給他們每人倒了一杯,並遞給Harry一杯,當Harry懷疑地嗅嗅杯中物的時候他翻了翻眼睛。“看在Merlin的份上,這只是阿馬尼亞克酒,我不需要給你下毒。”

不。也許是更好也許是更糟,因為他已經被魔法束縛了。但從他對Lucius Malfoy的瞭解來推斷,恐怕會更糟。

“好吧,”Lucius說,在一個皮質的扶手椅上坐了下來並要Harry也同樣作。“作為我的妻子你有一些義務。你要陪我參加魔法部的典禮儀式,你要為我的客人們舉辦宴會。你不需要讓自己為家務事操心,因為有物業管理員的每日巡視。儘管裝飾莊園在傳統上來講是一個妻子的領域,但是我很懷疑你會擁有Narcissa的高尚品味,所以我寧願保持她的選擇。”

Harry不知道對此對此該說些什麼,反而喝了一小口的阿馬尼亞克酒。就好像他在意裝修一樣!

“當然,如果你想要給自己準備一個房間的話你當然可以隨心所欲地裝飾它。最後,你有權從格林高斯的Malfoy家族帳戶上取錢。家養小精靈會照顧你的需要並且聽從你的命令,而且所有的保護咒都會被重新設置以辨識你的身份。你也可以自由離開宅子去外面,但是在公眾面前你一定要舉止合宜。”

Harry凝視著他。不管他在心裡想著Lucius會怎樣做,但是其中並不包括格林高斯的銀行帳戶,或者家養小精靈,或者宴會。終於,他大膽開口:“我可以……離開莊園地界?”

Lucius哼了一聲。“你不是囚犯,Harry。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儘管我認為你會發現你不得不會來這裡。”他體貼地說,一隻手沿著Harry的手臂往下滑去。

引得他刺痛的魔法,如火花般從Lucius碰觸他的地方向下流入他的手、他手指上的戒指。沉重的黃金和鉑金,與Lucius手上戴著的是一對,這是一個傳家寶。他可以感覺到讓他周身刺痛的能量在戒指上聚成焦點。他猜想這能量會不會消散。大概不會,知道Malfoy家的人會怎樣。

他喝下了他杯子裡的最後一滴液體;它就如同甜蜜的火焰一般向下流去,他忽然希望這是一劑可以麻醉他的魔藥,因那樣的話他的腦子裡就不會有那些來回打轉的奇思怪想。或者至少他可以把那些想法歸咎於魔藥。他放下杯子,轉頭面對著Lucius。

“你為什麼這樣對我?”他本想用責難的語氣,但是即使他自己聽起來都覺得像是哀求。

一陣醇厚的笑聲傳來,“為什麼,Harry,我認為這理由應該很明顯。你讓我失去了我親愛的妻子,而且你必須補償!”一道精緻的金色眉毛揚起,“當然我並不期望你是我可愛的Narcissa那樣的社交資本,但是你畢竟是那個打敗了Voldemort兩次的男孩。有一個英雄作為妻子對我的名聲會很有好處。”

“我不會是你的妻子!”Harry大吼,“我是個男人!”

“你是我的妻子,”Lucius說,他的聲音變得像鋼鐵一樣。他把他的空杯放在桌子上,以一個優雅的動作站了起來。“這可不是一個可以輕視或者輕鬆帶過的概念。如果言語沒有力量的話,我們只需要揮揮魔杖就可以施咒了。但是言語就和動作一樣重要。Wingardium Leviosa。”他忽然說;儘管他並沒有拿出魔杖,Harry卻看見桌子上的高腳杯震動起來,就好像它正試圖讓自己漂浮在空氣中一樣。

“言語具有力量。Wife這個詞來自古代日爾曼語詞匯waffe,意思是武器(weapon)。”

Harry的腳蹣跚了一下,那液體的味道還在他的嘴唇上逗留不去,也同時給了他勇氣。“我才不是你那該死的武器!”

Lucius看起來完全的古井不波:“我親愛的男孩,你是每個人的‘該死的武器’,就像你自己說得那樣。是那個老白癡Dumbledore的,也是我們親愛的已故去的Voldemort的。”一個淺淺的微笑在他蒼白的臉上出現,“而現在你是我的了。”

哦,這可真是該死的棒,不是嗎?

“所以,這就是我對你的用處了。你讓我經歷——經歷所有這些的真正原因。”

Lucius笑了起來,然後一陣笑聲如水波般在這小小的屋子裡響起。“哦,不,Harry。”他走到Harry正跌坐在上面的椅子旁邊,伸出了手。Harry再一次感覺到一陣奇異的刺痛感從Lucius的碰觸中傳來,一個魔法和力量形成的漩渦,於是他讓自己被拉著站起來。而另一個男人用精心修剪過的指尖輕輕地沿他的下頜描繪著,而他則試著不要退縮。阿茲卡班,他告訴自己,要堅強起來。

“當然,還有一個義務我之前沒有提到。我很確定你能猜到那是什麼。”

“變態。”Harry嘟囔道。

手指在他的臉頰上停了下來,將他的臉抬起來以便可以與Harry對視。“以肉欲的角度去欣賞一具美好的身體是沒有一點不正當的。就像我告訴過你的,我喜歡男孩子。”

“我不喜歡!”

“哦,但是我不是男孩。我是個男人。”

就好像他該死地分不清這個一樣。Lucius站得離他很近所以他可以問到他的味道,他呼吸中傳來的阿馬尼亞克酒的味道覆蓋了一種由淡淡的植物系香水和濃濃的麝香味混合而成的體味。“我也同樣不喜歡男人。”

當Lucius彎下身在他耳邊以低沉的聲音開口時,長長的金髮擦過他的臉,糾纏著他令他癢癢的,也讓他覺得一陣顫抖沿著脊椎往下,一路到達他的腳趾。

“你會的。”

對於這樣一個有錢的男人而言,Lucius Malfoy的臥室比他想像的要小,或者它看起來小是因為那張巨大的床。由精雕細刻的木頭做成,上面鋪著有著紅色、藍色和金色的複雜花紋的厚厚床單;那床單看起來是那樣的柔軟而且吸引人。這一天實在是太長了,而有那麼一個瞬間,Harry想著如果能被這誘人的枕頭包圍那該有多好。

但是當然了,當他走進屋的時候Lucius緊緊地跟在他身後,而且他很不舒服地發覺他可能根本不會有太多時間睡覺。

總之,男人們對彼此會做什麼?他只對男人會對女人做什麼有一個模糊的概念,儘管很不幸地那些都僅僅只是理論知識罷了;令他有興趣的女孩卻都對他不感興趣,而反之亦然。而很快的,戰爭便真正地開始了,而且,總之沒有人有時間再去做這類的事情。

好吧,從放在他肩上的Lucius的手上傳來的壓力他估計他會知道的。

“這長袍非常適合你,”Lucius說,抓起一把閃光的衣料並且讓它從手指中滑走,“但是我認為它待的時間超出預期了。”

Harry玩弄著扣環,他的手指在這小小的、將他的長袍扣緊的金屬龍頭上滑動。很顯然他被期望脫下衣服,僅僅這個想法就讓他想轉身逃走。而這個想法接著卻讓他感覺噁心。這是一種他以前從未感覺過的恐懼和緊張,甚至連面對Voldemort的時候都沒有過;而且他知道那該死的魔法禁錮在強迫他、禁制他。

“脫了它,Harry,”Lucius說,而且他的聲音下隱藏著鋼鐵般的堅定和怒氣。於是Harry快速地摸索著解開鉤子並讓那金色的布料掉在了地板上。Lucius輕鬆地解開了他自己的黑色長袍並把它扔到了床的方向,顯示出了與Harry被給與的相同的柔軟內衣。

而且很明顯地Lucius被賦予了一副極好的身材,而且非常強壯。而且當他把Harry拉近身邊的時候他完全不會覺得害羞也對此不在意,他思慮著說:“我想我們該從一個吻開始。”

好吧,他可以承受這個。

或者這僅僅是Harry的想法而已,直到Lucius的唇攫住了他的就仿佛那是格外美味的珍饈佳餚。堅定的唇壓著他的,強迫他張開嘴,並且舌頭則探索了其中的每一個角落,每一顆牙齒和上顎的每一寸,而他只是想躲開去喘口氣,但是一隻手緊緊地托在他的腦後以至於他根本就無處可逃,以便躲開那張掠奪的嘴。他的下唇被吸住並輕輕地咬了一下,然後是他的上唇。最後,Lucius的舌卷住他那一直保持靜止的、期待置身事外的舌,並把它拉進了Lucius的口中。

不。

他也許被迫讓Lucius得到他的身體,但是如果他對此配合的話那他就罪無可赦了。推著Lucius的肩膀,他猛力抽身離開。

而他軀幹下的腿卻發軟了,然後他跌倒在地板上,喘息著。

“你無法反抗的,Harry。”Lucius的聲音仿佛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難道你沒注意到在儀式上結成的咒文嗎?當然,你不會認為純血統家族會讓像婚姻這般重要的大事被鑽空子吧?自然,還有一些特殊的儀式確保新婚之夜一切順利。”

他以自己僅存的反抗力量抬起頭:“你這該死的雜種!”(fucking bastard)

“我的血統遠比你的高貴,親愛的男孩。至於該死的(fucking,此處是雙關),”他說道,一個陰暗的微笑在他臉上擴散開,“很快的,我向你保證。”



An Eye for An Eye(以眼還眼)LM/HP (四)


Lucius彎下腰一把就將Harry從地板上抱進懷裡,把他帶在床上,輕而易舉地就好像他是個孩子。他意識到反抗是無用的。他自己的四肢已經不順從他的意志,而當他被放在柔軟的床單上時,他一動不動地躺著,任憑Lucius取下他的眼鏡,移動到他身上以自己的身體覆蓋住他的。

“我們再試一次,怎麼樣?”然後那掠奪的唇再次降下來,唇、齒、舌以權威的姿態佔領了他的唇,而那如玉米穗絲般的發如簾子般遮掩去了室內其他的一切。

保持鎮靜。Harry告訴自己,放鬆,讓他做這個。他讓他的唇放鬆,而嘴則在入侵之下張開。

但很顯然對Lucius來說這並不夠,他微微抬起身子並皺起眉。“我不享受親吻一具屍體。”

哈,“那是你的問題。”

“我不這麼認為,”Lucius說,他的聲音圓滑得像奶油,“真可惜這方面的快樂無法使你對此感興趣,也許疼痛的威脅能做到這一點。”

“哦,看來Malfoy們會打他們的妻子?”他帶有幾分虛張聲勢地吐出這句話。婚姻咒文不允許Lucius把他傷害得太厲害,不是嗎?

“當這是他們應得的時候,”Lucius拉著Harry猛然滾動到一邊,這樣他便坐在床邊,而Harry則笨拙地趴在他的膝蓋上。“此時此刻,我的妻子表現得就像一個被慣壞了的孩子,他認為如果他要忍受痛苦的話,其他人也得一同受罪。”他彎身靠近Harry的耳朵,“我可以說經歷這個我比你更難受,但這是一個謊言,不是嗎?事實上,我認為我相當享受這個。”

他試著反抗,他應該要反抗的。但是他不確定會發生什麼,如果他能再次從那該死的婚姻契約中得到那奇怪而又噁心的感覺的話,但在任何情況下他都不確定那是否會有任何效果,只要想想那把他固定在那兒的力道就行。Lucius的長袍下隱藏著強有力的身體,而且他可以感覺到在他身下被壓制的肌肉中那種螺旋彈簧般的張力。

一隻有力的手壓制住Harry,而另一隻則把那亞麻長褲拉下他的膝蓋。這真是荒唐,Harry想著,在Lucius的大腿上不舒服地扭動著。看在上帝的份上,他十八歲了。當然,這整個該死的婚姻鬧劇也是荒謬的,而Lucius則是——

“噢!”臀部猛地被打了一下,他不由自主地痛喊出聲,更多是因為憤慨而不是因為疼痛。“你該死的到底在想什麼——”

又是一下。“注意用詞,Harry。”

再一下。這並沒有真的很痛,只是有一點痛罷了,當然,真正難過的是這種困窘,意識到他正伏在Lucius Malfoy的膝蓋上大喊出聲,就像一個五歲孩子般被打屁股。

另一下。這個位置不是很舒服,於是他小小地移動著,試著躲開……哦,該死。那塊他橫趴在上面的硬硬的東西是Lucius的陰莖,一點也不錯。

又一下。在他移動著躲開那戳著他的堅硬東西時,他卻讓自己的陰莖陷在了Lucius微微張開的兩腿間,而打屁股的力道讓它溫柔地摩擦著那細緻平滑的亞麻布,隔著布料他可以憑想像感覺到Lucius大腿上的毛髮,在當他的陰莖從上面滑過時輕輕地撓著癢。

再一下。他已經有些硬起來了,而他裸露的臀部上的刺痛感更是加強了這種感覺,操縱著他的陰莖在他身下的溫暖腿間移動,也操縱著那鐵棍般堅硬的東西——他知道那是Lucius的勃起——抵在他的腹部上。

又是一下,再一下,然後是另一下,很快地他就數不清Lucius的手究竟打了他的屁股多少下,而他的屁股痛得令人無法忍受。而在過去幾分鐘裡的某個時刻,他已經不再試圖把他的陰莖從Lucius的腿間移開,而是開始在其中移動。而最最糟糕的是,他知道他已經投降了,如果他知道的僅有這麼多的話。

終於,Lucius的手再度落下來,但是並非狠狠地打屁股,他輕柔地愛撫著Harry的皮膚,從尾骨處開始,滑過明顯紅了的臀瓣,在他兩腿之間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又再次回到他的尾骨處。接著那只手滑下他的大腿,來到在他膝蓋處堆成一團的褲子上,一把將它拉下來。

“我想,沒有理由讓它待得更久。”當他將褲子拉下來時他輕輕地推了Harry一下,讓他滑下他的膝蓋直到躺到床上為止。

他現在身上只有一件襯衣,甚至覺得更加地易受攻擊。更不用提起那勃起的地方,至少,當不再有與那強壯的大腿接觸而生的刺激後,勃起很快地消退了。他微微蜷起雙腿,至少襯衫可以遮掩住它,但是Lucius搖搖頭。“襯衫,也脫掉。”

該死。他從頭頂上把它拉開,痛恨它遮住他整個臉的那一個瞬間,遮住了他的眼睛,讓他暫時失去視力。有敵人在側的情況下既盲又暴露弱點,這是他永遠在試圖避開的狀況。

好吧,現在這種情況是無可避免的。

當衣服不再遮住他的臉時他可以看到Lucius正以一種好像他是博金和伯克斯商店裡的昂貴器物的眼神看著他,而Harry則在這種審視的目光下紅了臉。他很想縮成一個小小的、保護性的球,在Lucius Malfoy的面前赤裸,而且那薄薄的亞麻短褲無法掩飾他那明顯的勃起——即使沒有眼鏡他也能看到這個。

接下來,沒有把視線離開Harry,Lucius開始脫衣。莫名的,就連脫衣,他的動作也如同做別的動作時一樣優雅;那上好的布料似乎擁撫著他的身體,並不情願地輕輕掉落在地板上。Harry看著他,被潔白的亞麻和蒼白肌膚間的互動迷住了,眼中只有那形體和動作。直到Lucius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的室內。

“你看起來真可愛,像這樣在我面前完全展露,而且是那麼的讓人想要親吻你。”Lucius倒在Harry身邊的床上,並翻身伏上他的身子。“我相信這一次你會心甘情願地配合了,嗯?”

Harry強迫自己在那火熱的侵襲之下張開嘴,而當Lucius的舌戲弄著他的舌頭時,他順從地將自己的舌滑向Lucius,他的唇則一下一下地擦過另一個男人的嘴唇。如果他不想著他正在做什麼的話,這感覺並不壞。

還有,他正在和誰做這件事。

接著,Lucius將他的身體向下壓向Harry的小腹,而Harry可以感覺到男人那粗大的陰莖輕推著他的。驚喘著,他試圖從那重量下扭動躲開。

“你正在學習,我親愛的男孩。”Lucius以手肘撐起自己的身子,低頭看著Harry,“對於一個處子來說,這不壞了。”

“如果我是的話,你會很高興對不對?”Harry喃喃道,企圖掩飾他的局促。如果Lucius看起來不是那麼的自鳴得意的話,這便並不糟糕。當他在浴室裡一邊想著Ginny,或者Susan或者Fleur,或者該死的新婚之夜時,一邊手淫的時候,事情也不過如此罷了。

“不要否認,魔法是不會說謊的。”看到Harry的眼神,他微笑著:“判定純血統家族新娘的處子之身是婚姻咒語的一部分。但是我向你保證我很快就會奪走你的童貞。”

“哦,好吧,那你就繼續做吧。”

Lucius的嘴唇抿成薄薄的一條線,他的唇並不比周圍的蒼白肌膚更有血色。“也許你不明白,Harry。這不是一夜銷魂之後,你就可以返回你那無聊的、充滿了Quidditch和巧克力蛙的生活。你、是、我的、妻子。”他向Harry的脖子低下頭,每說一個詞便跟隨著一個又吸又咬的吻,皮下血管破損,在皮膚上留下了印記,記下一個編碼訊息。Harry知道那是Lucius Malfoy在此的意思。然後他微微歪了歪脖子,以便他的唇可以剛好停在Harry的耳朵上,Harry可以感覺到Lucius溫熱的呼吸。而當他說話時,那柔軟濕潤的舌頭則擦過Harry的耳廓。

“你今後生命中的每一夜都會與我在這張床上度過,所以我建議你最好習慣這個。”

他今後的生命,真他媽該死。

的確。


An Eye for An Eye(以眼還眼)LM/HP (五)


Lucius彎向Harry的鎖骨並且再次親吻他,這一次溫柔了一些。然後移動到他的左乳頭(想到HP4裡Dan粉色的乳頭,就口水滿地啊……),舌頭輕輕地擦過戲弄著,然後用嘴整個含入並且吸吮。該死的,顯然有一條繩索把他的乳頭和陰莖聯繫在一起不是嗎,因為挨著Lucius大腿的那一陣輕輕的顫抖一定被那個混蛋注意到了。於是Lucius突然地咬了他左邊的乳頭一下,同時又捏了一下右邊的。Harry無法自控地痙攣了一下,而且他驚異地噓出了一口氣;他可以感到Lucius靠著他的肌膚微笑了出來。

然後Lucius又動作起來,沿著他的腹部舔弄出一條濡濕的痕跡,玉米須般的頭髮輕掃過濕潤的皮膚讓他興奮起來。火熱的唇與清涼的發,火花般的感覺如同藤蔓一樣纏繞住他的乳頭、肚臍、臀骨,然後直接到達他的陰莖和屁股。這感覺真的很好,他也很享受——如果那個人不是該死的Lucius Malfoy的話。

Lucius Malfoy這該死的大混蛋,他的舌現在在他的陰囊上打轉,溫柔地舔著、吸吮著,將那片肌膚含入口中然後又放開,而Harry則不情不願地呻吟出聲。他可以感到自己已經腫脹起來了,“不,”他喃喃低語,仿佛只要說出這個字來就可以消除這種感受。

該死,Lucius想要得到他的反應不是嗎。Harry試圖靜靜地躺在那裡,希望他的陰莖不再充血。他刻意放緩了呼吸,他不想喘息,他也不想呻吟。

然後Lucius的嘴戲弄起他的陰莖頭來,在那裂口處前後運動舌頭,用唇將包皮向後推去,而Harry的每一份決心和自控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聲音從他口中溢出,既不是喘息也不是呻吟,而是介於其間,就如他被那神秘暗色的水流卷走並吞沒。

這想法只是僅僅掠過他的腦海而已,而他永遠無法相信這種事會在他身上發生。Lucius Malfoy,讓他那張完美高貴的嘴被另一個男人的陽具玷污,他的陽具。他的舌在內側輕輕舔過,溫柔地用他的牙齒擦過那柔嫩的皮膚,把所有一切的思緒從腦海中排除,只剩下了感官。另一聲細小的哭泣溢出,當他拼命地搖擺他的臀更進入Lucius的嘴,那甜美而危險的內穴。

Lucius的嘴,還是其他人的嘴,他都不在意了,它是火熱而流動的,不斷地運動著,現在環繞住了他的整個陰莖,在他的尖端舞動著,插入、吸吮並愛撫著,他已經很硬了,用力地推入那濕潤火熱的海洋,而他就要釋放了,很快就要——

冷空氣圍繞住他的陰莖,而Lucius則坐在他的腿間,得意洋洋地打量著他,“現在,你在更接受我的狀態了?”

Harry瞪著他,試圖找回一些鎮定和憤怒來。

“你還想讓我停止嗎?”這嘲笑的、揶揄的聲音,對重新燃起憎恨和憤怒的火焰是很有效的。

“我不需要你讓我高潮,”Harry立刻說,將他的手移到他的陰莖上。這對Lucius來說是個勝利,讓他如此的狼狽,但是剝奪Lucius發出最後一擊讓他高潮的權利則是他的勝利,而且他是幾乎故意地握住了自己的分身。

而正如這被故意地打斷了。

“哦,不。這是屬於我的。”Lucius說。他將Harry的兩手腕固定在床墊上,用自己的膝蓋分開了Harry的雙膝。“你會在我允許的時候釋放,而不是之前。”

Harry對他怒目而視,喘息著。

“你的身體真是驚人地敏感。如果我不知道你是個處子的話,我會認為你是我見過的最出色的妓男。”

“你這該死的混蛋!”

“當然,如果你繼續侮辱我的話,我便根本不會讓你高潮的。”

無所謂,他不需要這個。他只需強制自己放鬆下來,全神貫注於他的憤怒。讓在他的腦袋裡衝擊脈動的血流平息下來,他可以做到的。

他幾乎做到了。但Lucius卻將自己放低了一點,讓他那平坦的腹部靠向Harry緊繃的陰莖,僅僅輕輕戲弄地了一下,而那一瞬間的挑逗性的摩擦讓他繳械了。

“哦,老天,”他嗚咽著。

“哦,是的,”Lucius說,“你真是美,在我身下這樣全然展開自己,我的小娼婦。我如何能抗拒讓你保持這個樣子稍久一點的欲望呢?”

用他的腿壓制住Harry,他伸手夠向床頭櫃,並取出了一把絲帶,讓它輕輕拂過Harry的胸口,而他自己則坐在Harry的腰間。這精緻的布料在他敏感肌膚上的運動引出了另一聲嗚咽。

“在倒翻巷能買到的同類東西極其缺乏精細,你不這樣認為嗎?”Lucius以交談的口吻問道。“我在巴黎買來了這些——法國人真是聰明。”將一條細長的絲帶從剩餘的中拈出來,他將它舉到唇邊,吻了一下,“把他的左手腕綁到床柱上。”

立刻,那絲帶竄出他的手並如蛇一樣纏住了Harry的手腕並在上面繞了兩圈,之後滑向床柱。“嘿!”Harry抗拒著,快速地抽離他的手臂。但是那絲帶以閃電般的速度移動著,儘管他有著魁地奇訓練出來的反射,他還是在意識到之前就被綁住了。

該死。為什麼他把他的魔杖留在長袍裡了?而且他的長袍躺在地板上?那是他不會放棄以換取現在在他手裡的東西的物事。

Lucius則對著另一條絲帶低語著,而Harry試圖滾動到一邊去,藏匿起他的手臂,但這是無用的;Lucius大笑著並壓住他,同時那被施了法的絲帶纏繞住他的右手腕並同樣綁死在床上。

“我應該把你的腳踝也綁起來嗎?”Lucius沉思著,拿出了另一根絲帶拂過Harry的腿,“嗯……我想現在不要。”他加上一句,將剩下的絲帶扔到了床邊的地板上。

“的確是對待你妻子的好方法,Malfoy先生,”Harry一口氣說出來,他在禁錮之下扭動著,試驗著它們的牢靠性。

“安靜些,男孩,我不是要傷害你,至少不嚴重,”Lucius加上一句,伸手捏了一下一個乳頭。這感覺像水波般以最高速度從他的胸口蔓延到陰莖,Harry不由得驚喘。“我打算從很多方面使用你,所以不會永久性地傷害你。”他的手緩緩移動,愛撫般地劃過Harry的陰莖。

上帝,這男人表現的就好像他是他的財產一樣,就像他的房子和馬車,或者家養小精靈。一個想法劃過他的腦海,如果Hermione知道了在魔法界妻子們是被怎樣對待的話,她會不會停止提倡家養小精靈的福利轉而打出配偶權利的口號來。

該死的混帳,他又想著,“那麼,你最好一直綁著我。否則我會永久性地傷害你。”

“我不這樣想,”Lucius又輕輕地愛撫了一下他的陰莖,讓它痙攣,然後向前挪動以便他可以跨坐在Harry的胸口。他的勃起向前伸出,幾乎碰到了Harry的下巴;這是他第一次仔細地看這男人的身體,近到即使沒有眼睛他也可以抬頭看到,他顫抖起來。那東西大而且正在搏動著,帶著力量與欲望,藍色的血管如脈絡般在透明的皮膚下突出著,就像鄉村的神秘地圖一樣,而那是Harry不想去考慮的。Lucius的味道,同樣地脈動起伏著,從底部濃密的白金色毛髮傳到被血液加深了顏色的頂端。

“繼續,”Lucius說,用他的陰莖輕輕推著Harry的嘴唇,“嘗嘗我。”

“那該死的不行。”

“那就咬我,如果你能的話。”

哦,是的。他逼著自己壓下了躲開的想法並微微張開他的嘴,正好足夠Lucius進去,只是一點點而已。

該死。

他的嘴不遵從他的意志,他的下顎固定住了而他的牙關也沒有合攏。挫敗地,他發出了一聲介於喊叫與呻吟之間的聲音。

“非常好。多張開一點並再發出那樣的聲音來。”

“你混蛋,”Harry試著說,但僅僅是組合出這些詞來便讓他的嘴讓出了稍多一些的空間,讓Lucius的陰莖向裡滑入了很多。正好可以開始推進,靠著他的上顎、臉頰跳動著。而他自己的陰莖——上帝,他是堅硬的,堅硬到因此而疼痛,並且偶爾Lucius會伸手到他自己身後並略微地愛撫它,正好足夠讓他停留在邊緣。他非常地想要射出來,該死地想。

“你看,這是意圖的問題,這應該取悅你,因為我同樣被咒語束縛著。”

所以你不能殺了我,Harry試著說,但緊繞著Lucius的陰莖時他不能好好說話,出來的是壓抑地咕噥聲。但是看起來Lucius領會了他的意思。

“不過,我能不給你享受,”他說,而他下一次碰觸Harry的陰莖時則是如羽毛般輕柔地愛撫,讓他緊繃起來。“難道你不想射出來?”

就好像你的陰莖在我嘴巴裡的時候我能回答你一樣,Harry想著。

“我看得出來你想,”Lucius說,更靠近地傾斜過來,好像在傾述秘密。他又來回進出了幾次,然後抽出來,留下了喘息著且欲作嘔的Harry。

“儘管我很享受給你有關極其必要的口交技巧的指導,我恐怕我們的新婚之夜還是要求一個更傳統的完成方法。”

“是啊,沒錯。強暴男孩是太過傳統的了。”

“別這麼戲劇性。對於一個想要取悅他的妻子的男人來講這很難算是強暴。”Lucius說,向後挪回床上,並放低自己的身子,正好能讓他被唾液弄濕的陰莖在Harry的身上劃下一道涼而濕潤的線。這一足夠讓他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期待著它接觸到他自己的陰莖的那一刹那。“而且我會取悅你,不管你喜歡還是不喜歡。”

即使是瘋狂的聲明,難道不是嗎。但是Lucius直指問題的核心。這就好像Harry被分成了兩半,他的陰莖尖叫著渴望碰觸、摩擦,渴望無意識的極度的高潮,但是他身體的其他部分和意識卻陷入了絕望的苦惱之中。



An Eye for An Eye(以眼還眼)LM/HP (六)完結


然後Lucius整個人完全從Harry的身上起來,並爬下了床,而Harry則在猜測這也許就是所有事件的中心了。被綁著留在這張床上,疼痛著並憤怒著。好吧,他閉上眼睛,再度把注意力集中在呼吸上。吸,呼。吸,呼。

吸。哦,該死。這一下碰觸,他的眼睛猛地張開;Lucius正跪在他兩腿之間,強迫它們分開。戳著他的屁股。他的手指靈活而且無情,即使Harry在它們的動作下僵硬著,它們卻很輕易地滑了進去。這幾乎是一種侮辱,因他的睾丸如此沉重而且渴望,而那手指卻忽略了渴望著碰觸的部分,直接來到那讓他不舒服地在束縛下扭動著的部分。

而正當這小小的刺痛和不舒服開始讓他的勃起萎靡地時候,Lucius的手指也掃過某個讓他再度呻吟和變硬的地方。“你看,Harry,這不是那麼糟糕的。”

“該死的變態,”他嘀咕著。不確定他指的是Lucius還是他自己,因為他的陰莖告訴他這感覺很好,但那是Lucius該死的Malfoy在另一邊帶來的這些感覺,而那不應該感覺好。Lucius的手指已經伸進了他的洞穴,而且可以假定Lucius很快會把他的陰莖放到那裡,可那是他絕對從來不想讓之發生的事情。但他不想讓這事兒停止,並且他為那想法而痛恨自己。

然後手指被移開了。他的雙腿被更大地分開,而且某個大得多的東西被刺進了他的身體,這該死的痛而且他想讓它立刻停止,該死,他一定很響亮地喊了出來,因為Lucius笑了起來。

“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我不打算停下。你能想像深埋在你那緊緊的小屁股裡時是如何地甜美嗎?無可比擬的享受,這我可以對你保證。”他又衝刺了幾下,而Harry再度尖叫起來。“但是我也向你承諾了快樂,不是嗎。”一隻靈活的手抓住了他的陰莖並且快速地上下抽動著。

這仍然很痛,而且沒有停止。但是每一次臀部的抽痛和痛苦的抽動都伴隨著一陣來自陰莖和陰囊的令人眼前發暗的迷醉,它們不知何故好像在他的身體裡取得了平衡,痛苦與快樂,而他根本無法分清誰是誰。尤其當Lucius厚而長的陰莖擦過同樣令人愉悅的一點時,在痛苦中帶來了快感,使得他一次又一次地呻吟著。

“雜種,”他低聲說,合上了眼睛。

“哦,不,Harry,看著我,”Lucius命令道。他的聲音是粗野的,被欲望、憤怒和勝利感扭曲了。“你認為你打敗了我們。你殺了我的主上,並殺了我的妻子,而且你認為你贏了,不是嗎。但你在這兒,被我的陰莖所制服。”每一個短句都被一次向Harry身體的衝刺和對他的勃起的一下粗魯愛撫打斷,“我贏了,Harry。”

“不,”他喘息著,“沒有……沒有被制服。”

Lucius臉上的微笑是駭人且令人恐懼的。“那只是你的想法,”他說道,而且不知何時他的雙手忽然都來到了Harry身上,在他的陰莖上,在他的陰囊上,而且它們都被擠壓、滑動、逗弄和壓迫,配合著Lucius在他身體裡的無情律動。Harry試圖控制自己,而高潮就如死咒一樣擊中了他,一股憤怒的綠色火焰,於是他大喊出聲,“我恨你,我恨你,”,與此同時他也猛烈地射入空氣中。

“我知道,”Lucius低喃著。在Harry無力且顫抖著的身體裡更快地移動著,手指緊緊地扣住他的臀部。不留一絲空隙,他凝視進Harry的眼睛,冷冷的火焰閃耀著。他的臉因用力和憤怒而發紅,金髮縷縷抽打著他的頭就像暈環,越來越快,直到最後,他的眼瞼翻動,身體也抖動著。“我贏了。”

Harry那一夜沒有睡好,儘管Lucius把他從束縛他的絲帶中解放出來,親吻了他磨破了皮的手腕,然後把他一個人留在了床上。他猜想Lucius一定睡在其他的某個房間,而這個想法讓他稍微放鬆了些。然而他卻一直在瞌睡的時候猛然醒來,隱沒入午夜的陰影中的恐懼卻在他眼瞼合上時以全部的強度返回來。當早晨他不情不願地把自己從被單下拖出來時,在床頭櫃上找到了他的魔杖,而一件長袍則放在旁邊的椅子上。一個熱水浴沖洗掉了Lucius留在他身上的最後一絲痕跡,然後他小心翼翼地向樓下徘徊。

“Harry主人,”一個高頻的、急促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而他轉身後看見一個家養小精靈過來向他鞠躬。“Lucius主人要求我給您送早餐,以及任何您想要的東西。”

Lucius主人。我敢打保票他喜歡被這樣稱呼,Harry想到,“他在哪兒?”

“Lucius主人白天出門了。他說您可以做您喜歡做的。但是首先,早餐!”

Harry整天都在做瑣事,在他所不熟悉的富裕的Malfoy莊園裡遊蕩,接連交替地感覺像個囚犯和入侵者。他應該做什麼呢?最終,他取出了他的掃帚——一個家養小精靈拿給他的,擦得很漂亮並閃耀如新——在場地上盡可能快地來回繞圈飛行。

在天上看,下面所有的物體就如玩具般在他眼前展開,令他感到一絲小小的自由感和快樂。他幾乎微笑起來。為什麼,他可以飛到倫敦,或者Hogwarts去。並且永遠不再回來。

就在他想到的那一刻他的胃部陰暗地扭曲起來,而這使他不得不耗費全部的力氣去抓緊掃帚。Azkaban的圖影充滿了他的大腦,儘管太陽光是溫暖的他還是感到了攝魂怪帶來的寒意,然後他喘息著降落在一個樹籬的旁邊。

怎樣愚蠢的本能讓他認為自己可以自由?他被束縛了,被咒語和法律,而且他最多只能繞著一個小圈子飛來飛去,因為他不能去任何地方不是嗎。最好把他那該死的掃帚一起燒掉。他靠著它站著,眼睛遙望著遠方,看不見任何東西,直到一個年長的婦女走過樹籬另一邊的小徑時向他打了招呼,“日安,Malfoy先生,”一陣全然的恐懼讓他匆匆跑進了大宅,將他的掃帚扔給了離他最近的家養小精靈並在那個應該是他房間的地方將自己封閉起來。

與Lucius共進晚餐是奇異且緊張的事,他們坐在長桌相對的兩面,並不與對方說話,但對Harry來說這樣很好。然而當他們吃完後,Lucius將他的碟子推到一邊後他沿著桌子走過來,並拉起Harry的手,領他上樓,與他發生關係。於是他射出來、尖叫,為此痛恨自己。也為此痛恨Lucius。

生活作息就這樣形成了:每個晚上Lucius要求他應有的權利,但每個早晨他都在Harry醒來前離開了,然後白天就屬於Harry自己了。

一部分時間他花在了Malfoy家的圖書館裡,這兒的藏書與Hogwarts的禁書區有得一拼。從閣樓到地窖,每一扇門都向他敞開;他閒逛進了儲藏室和櫥櫃,甚至還去了Lucius的書房。他發現她畢竟還是可以離開莊園地界的——甚至是幻影移形——只要保證他打算回來。

他讓Hedwig給Ron與Hermione送信,約他們週五在破釜酒吧見面並共進午餐,正好是婚禮後的一周。“只有一件事我不會談論的,就是他。”他說,當Hermione擁抱他而Ron與他握手的時候。於是他轉而聽Hermione告訴他她的醫者學徒生活,以及Ron告訴他的有關傲羅培訓的事。

那天晚上,在晚餐時他大膽地詢問他是否可以申請參加傲羅培訓;或者其他的魔法部職位,比如在神秘事務司?但是Lucius冷冷地看著他並說Malfoy家的妻子是不工作的,而那天夜裡在床上,他被折騰地極其筋疲力盡。

那天早晨,和平時一樣,Lucius已經不在了。Harry吃過了早飯並來到圖書館,他打算將所有他能找到的,有關巫師婚姻習俗、婚禮上的咒語和婚姻法律的東西都讀遍,如果他能找到一些可以讓他……他強迫自己的思維從諸如“逃脫”和“自由”之類的危險詞彙上離開。遷就。這是他所全部需要的。一些能改變局面,能讓他得回一些力量的東西。

當他聽到通往大宅的前門被猛然關上時,他正在想他應該給Hermione去信——他知道她會羡慕死這個圖書館的。快速地他合上了《五十六種與你的家庭聯繫在一起的方法》,並將書放回了書架上——沒有理由這麼快就向Lucius透露。

但那不是Lucius大踏步地走近圖書館、臉部泛紅並咆哮著。來人是Draco。

“Potter,你這心機狡詐的混蛋!你對我的父親做了什麼?”

“聽著,Malfoy,那不是我。是他強迫我——”

“強迫你!我相信是你在強迫他!怎麼辦到的,勒索?你這不值一文的下流貨色,認為這樣就可以把你那雙髒手伸到我們的錢上了?該死的淘金者。”揮舞著他的魔杖,他向Harry靠近,而Harry則緊張地一邊後退一邊在口袋裡摸索他自己的魔杖。“他甚至改變了結界,你能相信嗎?我卻不得不幻影移形到我家的房產外面,然後走進來!”

“我改變了它們,”Lucius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因為我懷疑你有可能反映過度。而你也證明了我是正確的。”

好極了。如果還有什麼對Harry來講是比跟一個Malfoy共處一室更糟糕的話,那就是跟兩個Malfoy共處一室。Lucius一定設置了某種預警方式以便Draco出現的時候可以通知他。也許他們會向對方投擲死咒,他帶著希望想著,當Draco轉身面對他的父親時。

“如果你想要個孌童那是你自己的事,但沒有任何理由——”

“作為我的妻子他要得到應有的尊重。”Lucius的臉繃得很緊,他的聲音也是拿捏得當的。

“所以預言家日報是正確的!”Draco驚喊出聲。“你瘋了嗎?”他抬手指向Harry。“你不可能跟他結了婚的。不可能的。母親正在她的墳墓裡輾轉反側,這我可以肯定。”

“這是為了你母親的榮譽我才這樣做的。你現在也許不會從這個角度去看,但是——”

“榮譽!榮譽!”Draco再次大喊出聲。如果他不在這會兒因為中風死掉的話,Harry想,也許他們可以成為很好的同盟者。因為很明顯Draco對當前的情況就如Harry對此一樣地不滿。“這是Potter,他殺死了我的母親——如果你把這個忘了的話!”

“實際上,Draco,他的姓不再是Potter了。他現在是個Malfoy了。”

這讓他在怒火中停頓了一下。他掉頭看向Harry。

Harry微微聳了聳肩。“我並不比你更喜歡這些事。”

“但是我,”Draco說,他的聲音奇怪地平靜,“可以對此做些什麼。”

“別傻了。”Lucius說。

Draco僅僅微笑了下。“要我說的話,只是來自你的一點財富罷了。”他轉向Harry。“你可以同時得到姓氏和錢。我已經從我母親那裡得到足夠的一切了。”

“Draco,”Lucius警告地說,但是Draco打斷了他。

“而且我認為這能讓她覺得更加與有榮焉。”他微微提高了他的聲音。“我,Draco,生於古老的Black和Malfoy家族,與我父親的Malfoy家族斷絕關係並切斷與此相關的一切聯繫。我否認我的父親。我否認我的遺產繼承權。我放棄一些對Malfoy家族財產的擁有權,並否定一切的Malfoy家族加注於我和我的後代身上的權利,魔法的或是物理的。從今天起,我會被稱作Draco Black,Narcissa Black Malfoy的兒子與繼承者。以上帝、梅林和Salazar的名義我發誓,並讓任何巫師和女巫為我的誓言而見證。”

Harry感覺到當Draco說話時魔力不斷作響地在他身邊聚集。很顯然這是某種儀式用語,一種帶有力量和意義的語言,把Draco與他的話束縛在了一起就像婚禮上把他與Lucius聯繫在一起那樣。他快速地偷瞄了Lucius一眼,他正怒視著Draco,他的臉上烏雲密佈,但是他沒有任何舉動去中斷儀式。也許魔法阻止他去干預吧,Harry想到。的確他自己也感覺他好像不能移動一樣,好像他也被現在Draco身邊旋繞著的咒語束縛住了——忽然Harry感覺那些咒語也在他周身旋轉了,圍繞著他,潛入他的身體帶來一股突然的疼痛,從他的下身沖到胸口,就像那股將Narcissa吞噬了的火柱一樣。

他尖叫起來,並一下跪到了地上。

“你最好好好照看你的妻子,Lucius,”Draco說,“而我則要自行離開了。”

Harry看著他離去。這正是他需要的那種咒語,那種他可以用來斬斷Lucius纏繞在他身上的禁錮。Draco已經做到了,而Harry從沒有覺得他竟然可以如此地嫉妒一個人,而此時此刻,他羡慕Draco。

尤其當Lucius的手來到他身上,把他抱起來,將他放到了窗子旁的一個有軟墊的躺椅上時。更糟糕的是他的確需要幫助;他身體的中部因劇烈的疼痛而顫動著,提醒他喝生骨水重生手臂上的骨頭的那一次。而Lucius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終於,Harry讓步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不知道嗎?”

他無力地哼了一聲。“好吧,顯然Draco決定改換他的名字。但為什麼那也影響到我?”

“Harry,”Lucius輕柔地說,“你也許記得上周我們討論你的,這麼說吧,作為妻子的義務。”他抬手伸向領口處將Harry的長袍固定起來的扣環,並將它解開。“而有一條在那時我是略過了的,認為那不會被用上。畢竟,我已經有一個繼承人了。”又一個扣環被解開了。

哦,不。Harry感到某種雪球般的焦慮感在他的體內形成。而剛剛襲擊他的劇烈疼痛所在的地方,正慢慢地消失著。(譯者:那個咒語襲擊了Harry的某個下身的器官,所以,他算是被慢慢地變成……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一來原句比較模糊,二來作者沒有明確寫明。但大家應該知道作者在暗示什麼吧?)

就在那裡……

哦,該死。

“你並沒有Narcissa那樣的好看,”Lucius說,同時他也解開了Harry長袍上的最後一個扣環,並讓它滑落到了地上。“但我認為我們會生下可愛的孩子,你不認為嗎?”

“哦,該死。”這一次他是大聲說出來的,帶著情緒。

當Lucius的一隻手滑向Harry的雙腿間時,他微笑了。“真是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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