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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2月16日 星期四

《穿成小H不是我自願的》BY潘朵拉的盒子

魔法生物文?或許.

故事發生時間:哈利五年級



心傷離魂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米話說
= =  心傷離魂
……擁有征服黑魔頭能量的人走近了……
……出生在一個曾三次擊敗黑魔頭的家庭……生於第七個月月末……黑魔頭標記他為其勁敵,但是他擁有黑魔頭所不瞭解的能量……
……一個必須死在另一個手上,因為兩個人不能都活著,只有一個生存下來……
……那個擁有征服黑魔頭能量的人將於第七個月結束時出生……

“現在拜《預言家日報》所賜,關於波特精神不正常的謠言已經滿天飛了,阿不思,你不想辦法制止一下嗎?”

“西弗勒斯,納威.隆巴頓還在秘密訓練階段,儘管隆巴頓老夫人一直在嚴厲的督促著他,但是……我們現在仍然需要哈利作為煙霧彈來轉移公眾的視線……

你知道的,關於那個預言……在我們還沒有做到萬無一失的準備的時候,我們不能夠說出那個真正的預言……雖然真正的救世主是納威.隆巴頓,但哈利在當煙霧彈的同時,也能幫助我們牽制和消滅一部分食死徒……這為我們以後滅掉黑魔王會提供很大的便利……

……哈利是替代納威被黑魔王標記的人,他的力量……”

“阿不思,當初你也是這樣瞞著莉莉和波特……雖然我恨波特,但是我卻不願意讓他死在我的傳話下……你知道我有多後悔嗎?現在你同樣瞞著哈利.波特,他不知道自己父母死去的真相,連自己的都……你打算什麼時候讓他知道?”

“哈利是不會知道的……他父母的死去我也很痛惜,他們是鳳凰社的骨幹啊……沒有什麼所謂的真相不真相,畢竟他們的的確確是死在了黑魔王的手上,而他們的反擊也的確是擊退的伏地魔不是嗎……”

“但那是你讓我誤導的黑魔王!我以為有赤膽忠心咒在會很安全,你根本沒告訴過我他們會死!我明明給了你襲擊的警告,為什麼還是來不及?!還有,為什麼你說哈利.波特不會知道真相?即使你不說,他也會從大家的嘴裏聽到的……”

“西弗勒斯……在一盤棋局裏,總得有個身先士卒奮勇殺敵的前鋒啊……救世主總會是在最後閃亮登場的啊……呵呵……”

“不!阿不思,這對於一個孩子未免太過殘忍,他是莉莉的孩子!看在梅林的份上,你不能……”

“……這一切都是為了正義……”

# # # # # # # # # # # # #

……心臟好痛……

原來一切都只是謊言……

所謂友情,就是在最需要安慰的時候甩開的求助的手……

所謂校友,就是平時嬉笑鬧騰,卻在關鍵時刻的不信任,排擠,疏離,和孤立……

所謂師長,就是無溫情的冰冷的面孔,冰冷的語氣,還有加重的懲罰……

所謂慈愛,更是棋盤上隱蔽的操縱手……長者和藹的面容下,是狡猾而不著痕跡的致命的算計……

他所活著的15 年,原來都一直生活在天大的謊言和算計當中!

從他在厭惡巫師的姨媽家長大,被虐待,被打罵,到接觸巫師界,入學,被引導……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在那人的一手掌握之中……

可恨他居然被那些虛浮的名利,那些恭維,那些希冀的目光弄得沾沾自喜——卻居然不知道那些從不屬於他!要不是他被接連不斷的噩夢所困擾著,在寢室那些讓他難以忍受的目光和疏離的氣氛裏呆不下去,想要找個傾訴或能讓他安靜呆會兒的地方而披著隱形斗篷無意間走近了午夜的校長辦公室,他的一切還是被蒙在鼓裏……

這讓他的血液流動驟停,身體霎時變得冰冷,驀然發覺——他被利用得好徹底!

……他活得好累好累……

為什麼他連自己都不能夠做?

如果沒有那些算計,他是不是會和爸爸媽媽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或者拋棄一切,擁抱在一起死去?

……原來心痛到了極致,是無止境的冰冷和麻木……

……多渴望,就只是做自己,就這麼,和爸爸媽媽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披著隱形衣,哈利在夜色中恍恍惚惚的走進了禁林深處,忍隱多時的魔力隨著情緒的變換而在身體裏翻滾,沸騰,寂寞,壓抑,無助,失望,憤恨,絕望……負面的情緒終於壓垮了心中長久以來所堅持的信念,魔力叫囂著在身體裏四處衝撞,欲尋找一個噴湧而出的宣洩出口——

“啊啊——————”

終於,像是要把身體掏空,隨著他的啞聲嘶吼,魔力,轟然爆發了!

禁林裏一片動盪不安,哈利倒下了,在徹底合上眼之前,在一道朦朦朧朧的白光之中看見的他的父母用心疼含淚的慈愛眼神看著他,並張開雙手迎接他……他迫不及待的上前,與父母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隨著淡淡的白光的逝去,他與父母一起消失在了禁林深處……

失憶的哈利《1》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看我就繼續寫,繼續挖~~~
天冷了,手指僵硬啊,不好打字~~~~~  哈利已經在醫療翼裏躺了十天。

那天半夜裏魔力的徹底爆發引起了校內所有教授的關注,當他們趕到禁林時只看到因魔力爆發而身體崩潰得渾身浴血的哈利了無生氣的倒在草叢裏,沒人知道他是為了什麼而半夜無視校規走入了禁林,也沒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許有人猜得到卻不願說出——至今無人得到答案的原因是他還沒有清醒。

這十天裏,聽聞了些許風聲的學生們沒有任何一個來探望過他,除了第一天圍在他的病床邊討論他出事的原因和病情的教授們,後面的幾天就只有偶爾會打探他的病情的斯內普教授和鄧布利多校長,來來去去的,是醫療翼的龐弗雷夫人,時不時拿著根魔杖在他身上戳來戳去的檢查著。

十天,可以改變太多的事情了。

當龐弗雷夫人萬分遺憾的隱晦的告訴鄧布利多校長和斯內普教授“由於哈利體內魔力的不受控制的大爆發,導致了魔核的徹底損壞和碎裂,造成的後果是已經無法再進行修復和彌補——從此以後,除卻可以勉強使用一、兩個低級的,輕微的小魔法以外,哈利將會和一個啞炮沒什麼兩樣”後,斯內普教授身上沉重冷凝的氣息幾乎使醫療翼結冰,使得大家紛紛施展溫暖咒抵禦;而鄧布利多校長則在微訝之下很快的調整了以前就計畫好的策略,聯絡起了隆巴頓老夫人,想要儘快將納威.隆巴頓提前擺到台前來——魔法世界需要救世主——忙碌讓他已然無暇顧及仍然在昏迷當中的哈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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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還是在昏迷著。

具體來說是,□在昏睡當中——畢竟魔力的爆發不是好玩的,當他被發現的時候,可是只剩下了脈搏裏血管微弱的鼓動而已——沒人知道那顆心臟曾經在一瞬間有過驟停。

就是那次小小的驟停,當心臟回復跳動的時候,內裏的靈魂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

說是奪舍,其實也不儘然。

因為是哈利自己放棄了生存的機會,才讓她得以進入了這個身軀,並“住”了下來——說實話,這具軀體與她的契合度極高,而且非常的有潛力,比起她原本那絕對不適宜修煉和凝聚內力的極陰之軀,現在的身軀體質簡直就像是上天要補償她所錯失的一樣,是那麼的完美,那麼的適合修行和練武——還是事半功倍的那一款。

是的,是“她”,雖然現在已經變成了“他”,但沒有一絲的不適應。

原本就出生在古老的修真世家的她,卻生就了一副絕對不能夠修真和習武的病弱身體,有如篩漏般的極陰之脈,會將體內剛剛生成的內力和真元之氣全數漏光,還會對身體造成更大的傷害,所以儘管她有著高智商和絕佳的記憶力,還備受家族的寵愛,但卻對此無能為力,什麼都不能做,一切都只能是紙上談兵。

或許她該慶倖在當初就未雨綢繆的早早纏著太祖爺爺幫她煉好了一個與她認主並直接和靈魂連接在一起的儲物戒指,只要她靈魂不滅,她到哪里儲物戒指就會跟到哪里。那裏面可是她的全副家當,其中就包括了來自家族內的饋贈——那些以前想補卻不能補的各種丹藥。

修真本就是逆天,但同時又是要求順其自然和豁達,所以,對於男女分野本來就覺得模糊的她而言,換了一個性別,或許是需要適應,但少了痛苦的每個月都需要來的大姨媽,她覺得很是幸福了。

所以,在這“昏迷”的十天裏,她也就自動自發的接受了她的新人生——從此,“她”,就是哈利.波特了。

接收了哈利所以的記憶和最後的怨念,在魔力爆發的過程中,意念就趨於本能的將四散遊走的魔力按照內功的方式在身體的筋脈當中無限迴圈起來,以避免了身體的崩裂——或許是剛好挑到了高深的內功心法,也或許是身體的本身魔力過於充沛,在魔力不停的迴圈、拓寬著筋脈的同時,不期然間,就一鼓作氣的打通了最關鍵的任、督二脈——魔力迴圈得更歡了,而且變得很溫馴,還會越積累越多——

這也是龐弗雷夫人說哈利變成一個啞炮的原因,魔核碎了,而以為已被散盡的魔力其實則儲存在了人體的筋脈裏而且在像內力一樣逐步增加中,對東方的所謂筋脈一點瞭解都沒有的魔法界自然什麼也探不出來。

這十天被新的哈利當做了一次難得的小小的休整機遇,用以調理身體的內裏,時間一到,他覺得他該“醒”了。

失憶的哈利《2》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似乎沒話說= =
不好意思,改錯字  很是戲劇性的微微動了動手指,然後輕輕蹙眉,緩緩的,在某夫人的緊張注視下睜開了茫然的眼睛——一如電視劇裏那些演爛了的情節。

“哈利……哈利?”

當龐弗雷夫人在例行巡視的時候發現病床上昏迷了十天的人有了清醒的跡象後,不由得緊張的盯著他,並呼喚起來。

“哈利你醒了?你感覺怎麼樣?”龐弗雷夫人欣喜的一邊詢問,一邊飛快的揮動魔杖通知校長和斯內普教授。

哈利虛弱的躺在病床上,從視野看出去都是一片模糊的景象,仿佛聽不懂龐弗雷夫人的問話,他的臉上所呈現出來的是一片茫然——懵懂,和孩童般的不知所措——絕對是在此時很不適宜出現的神情。

“哈利?”

未等哈利回答,火速趕來卻硬是擺出一副“你儘是給我找麻煩”的冷硬面孔的斯內普教授便按捺不住的翻飛著他的黑袍很快的來到病床前,看到床上的人業已處於清醒狀態之後不由得不著痕跡的微微松了口氣,接著,S院特有的譏諷便從口中吐出:

“波特先生,如果你的腦子沒有被拯救世界的妄想所填滿的話,你是否願意回答我,你半夜跑到禁林裏去幹什麼了?如果你能夠找出你僅存的一點理智的話,你應該知道,校規上明文規定了,不許學生在宵禁後還在學校內四處遊蕩,你不理解這個詞的意思嗎?是有哪個教授允許了你的行為?還是……你已經自大到可以隨意罔顧校規了?你說,這一次,格蘭分多該扣多少分才合適?嗯?”

這個男人,還真是心口不一,不老實得緊哪,明明就很關心的說,在“他”昏迷的時候還一天三趟的跑來醫療翼詢問來著……

哈利很是無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很高,卻並不算得上魁梧,但有那樣蒼白而冷硬嚴肅的刀削一樣的臉型,讓他整個人顯得氣勢十足,有一種能夠壓倒一切的淩厲感——難怪有很多學生都對著他害怕到發抖。對上他,這個在書中看了一遍又一遍的內斂而彆扭的孤獨又故作冷漠得讓人心疼的男人,哈利才第一次感覺自己是在融入這個世界了——因為這個男人,在關心他!

“你不會回答嗎?波特?!”

每個人都應該獲得一次新生,至少他的到來可以改變許多既定的事情,也可以阻止“某些人”帶著永遠的愧疚悲慘無助的離世……因為他是哈利.波特,不是嗎?

哈利會心的暗自笑笑,讓自己的臉上呈現出混合著空白,遲疑,好奇的神色,呐呐的小小聲的對著用眼神“淩遲”他的男人問:“請問,我叫做波特?”

猶在噴灑毒液的嘴猛的一頓,驚疑的眼神在他的臉上停留了半分鐘,隨即是斯內普的大吼:

“波比!這是怎麼回事?!”
* * * * * * * * * * * * * * *

“很不幸,西弗勒斯,恐怕先前我們所估計的後遺症還少了這個。”龐弗雷夫人急切的揮舞著魔杖檢測,看著從魔杖裏閃出的溫和的光芒將哈利包裹起來,顏色也在不停的變換著,直至頭部,顯現出透明的白光。而在不停詢問過哈利諸如“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還記得些什麼嗎?”之類的問題卻一直得到搖頭的回應後,她才無奈的繼續說:“魔力崩潰的後遺症,現在看起來恐怕不止是對身體和魔核造成了損害,對腦部,也許,我猜測,是永久性的。”

“也就是說,”斯內普教授雙手環胸,氣勢迫人的從鼻腔內哼出一聲鼻音,“他現在不但成為了一個類啞炮,還成為了什麼都不懂的,沒有腦子的白癡是這樣吧?”

“呃……應該說,他現在比一個新生嬰兒好不了多少,他對周圍的事全都一無所知,需要我們來細心的引導……”她看著哈利驚奇的小心翼翼探出手撫觸著那團光暈,臉上是天真的笑臉——帶著無畏,和探索。較起哈利過往以來逐漸變少的帶上了苦意的笑容,這個笑臉純粹得讓她感覺心酸。“應該慶倖他能夠無阻礙的與我們對話,或許他重新接受事物會比較快。”

“波比,他無法恢復了嗎?”一直站在邊上的鄧布利多校長溫和的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詢問。

“阿不思!”斯內普低叫,哈利……波特都已經這樣了,他還是不放棄嗎?

“我想弄清楚他現在還是否適合留在學校裏。”鄧布利多眨了眨眼,和藹的說。

“難道你想把一個毫無記憶的人丟在麻瓜社會裏嗎?你別忘記了,因為你,有多少人在對他虎視眈眈!就算他是個啞炮,也一樣可以留在這裏,他的父母留給他的財產足以讓他什麼都不做而活得好好的!他的麻瓜親戚根本沒資格撫養他,血緣魔法已經沒有作用了不是嗎?他必須留在這裏,以免除他們給他的虐待!”

WOW~~~教授居然為了“他”在咆哮!哈利啊哈利,你可以瞑目地去了,至少有一個人是始終關心你的,雖然他彆扭的從不曾承認。

病床上的人有如看戲般看得津津有味。

“好好,”鄧布利多妥協了,“哈利也不完全是個啞炮,當然可以繼續留在霍格沃茨念書,也可以提前成年以繼承遺產,可是西弗勒斯,你有沒有想過?即使是這樣,哈利距16歲成年也還有一年的時間,他在這段時間裏仍然得需要一個監護人。”言下之意是,你願意來當那個監護人嗎?

監護人?

斯內普教授下意識的看向病床上正玩著龐弗雷夫人變出的泡泡球的某哈利。如此不沾一絲世事塵埃的“新生”的人,看上去完全沒有他父親的那種自大,跋扈的感覺,反而是因為病弱的關係,長相和身體都漸漸趨向了中性,柔弱而惹人憐愛,像極了莉莉……現在看起他來,完全沒有討厭的想法——如果說以前暗地裏注意他不讓他的小命隨意被玩完是看在莉莉的面子上的話,那麼現在,第一次的!他是真的想關心他,保護他,不想再繼續增加無用的愧疚——反正原來莉莉就是想請他當他的教父來著,被他拒絕了才會輪到那個蠢狗!現在嘛……

“我會當他的監護人。”他斬釘截鐵的說。

“你得指導他把忘記的知識和常識找回來!”鄧布利多點頭,表示同意,“但是哈利現在這樣,已經不適合繼續與人同住在一個寢室裏了,他們寢室的人……你明白的。我認為給哈利換個新的住處,一個新的學習環境會對他比較好,分院帽也說過,當時它是想把他分到斯萊特林的。你覺得怎麼樣?”

斯內普當然明白,那些人的議論和疏遠是多麼傷哈利的心,作為一個“新生”的人,怎麼可以讓他承受那些?而納威.隆巴頓即將作為新的“救世主”上臺,哈利怎麼可能再和他同一個寢室?即使他什麼都不懂,也會從別人的眼光和話語中自己找到一些不好的答案——而在斯萊特林,高貴而有禮的小蛇們至少會多些考量,在有他護著的情況下,即使不是純粹的斯萊特林,哈利也會比在其他院要過得好。

所以,哈利轉學院是必須的。

“他可以和我一起住,我那裏還有空房間。”斯內普應允。

“這樣再好不過了,不過,我們似乎還要問一下哈利的意見。”鄧布利多看向哈利,注視著他的雙眼,“哈利,你願意斯內普教授當你的監護人,並和他住在一起嗎?”

哈利仰頭,覺得精神有些恍惚,然後又覺得好了一些,定睛一看,斯內普居然擋在了他的面前。

是攝神取念!哈利一瞬間恍然大悟,隨即慶倖,自己的精神力可是世間少有的強,所練的功法,要阻擋讀心術更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這個老狐狸,居然對著還“病”著的他做出這種事!真是……

他記住了!哼!

斯內普很想對著面前狡猾的老頭吼叫,他竟然不相信哈利是真的失憶而對剛清醒的他“攝神取念”!他利用哈利利用得還不夠嗎?!他到底還想怎麼樣?!但是,他終究還是沒有出聲,只是以保護者的姿態無言的擋在了哈利的面前,用他的不滿與之對抗。

鄧布利多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那麼一瞬間的訝然,“居然……”居然是一片空白,哈利的腦海裏居然是一片空白,空得等待著被填滿,白得就像是未被著色的畫布,純粹一片。

“咳……波比,哈利的身體怎麼樣?可以離開醫療翼了嗎?”鄧布利多輕咳一聲,看向龐弗雷夫人。

“我想是沒什麼問題了,他可以離開了,但回去後需要注意休息和營養。”龐弗雷夫人點頭。

“那麼,明天一早,哈利的轉院通知就會下達,因為身體原因特批他暫時不必上課,在房間內自習,而他的行李家養小精靈會去取的,現在,他就可以跟你回地窖去,這樣可以了吧?西弗勒斯?”

“嗯。”斯內普短暫的應了一聲。

“那麼,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鄧布利多校長通過醫療翼的壁爐,飛路離開。哎呀!他還有很多事要忙呢!畢竟,他的全盤計畫都被這個意外給打亂了……

斯內普轉向哈利,定了定,然後在哈利的驚訝中打橫抱起哈利,也飛路,回到了地窖。
龐弗雷夫人看著壁爐裏燃燒的火焰,歎了口氣。

明天,等到明天,哈利的轉院通知公告于全校後,還不知會帶來多大的麻煩呢!

混亂的日子

也許從“敵視”狀態到監護人的身份是需要一個過程的,至少適應是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循序漸進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乖乖呆著不會給他出任何麻煩狀況的哈利自然是令西弗勒斯滿意的——儘管那是因為哈利的身體虛弱而將活動範圍被局限在了他的房間,他的床上。

也因為這樣,對於哈利的一些例如“想看書,以瞭解一些常識”、“想要自學,試試看自己對知識的吸收程度”等合理要求他都慷慨的滿足了——反正最近因為“救世主”“更換”的問題,他也很忙,一個足不出戶的孩子可以減少他不少的麻煩,他可以召喚家養小精靈來好好的照顧他——在他繁忙的時候。

總之,西弗勒斯很是滿意的前去“調教”真正的“救世主”納威.隆巴頓了——說句實話,至少在戰鬥方面,這個遲鈍的,花費他無數精力教導卻仍不得要領的天生蠢……庸才,真如東方的某句話裏說的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比起哈利,他真是差得遠了,黑魔王是不會因為你對植物有親善能力而放棄殺你的念頭的!

與此同時,哈利已經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裏取出了用於排除身體毒素和雜質的丹丸服下,並借助他所排列的簡易陣法和大把大把的丹藥,開始了他的修真旅程。

修真所講究的是心境,而很幸運的是,他的心境早已如流水般圓潤通透,無暇無垢,更無一絲阻礙,所以他的進步,是一日千里的飛速,再加上許多珍貴的,仿佛是不要錢的丹藥的猛補下,他的修為在這魔法世界恐怕已少有敵手——而這還是在短短的兩個月內!

但很快的,他的修行速度就慢了下來,他知道,快到瓶頸了,接下來的修行,只能靠頓悟和日積夜累了——所以,他便看起了書,以補充更多的關於修真,魔法,藥草和武術的知識,並開始偷偷的練武。

但在這兩個月的時間段內,他對外界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霍格沃茨已經被沸沸揚揚的議論聲所覆蓋了——

& & & & & & & & & & & & & & &

納威是在一無所知,猝不及防的情況下被推向了前臺——帶著他那似乎永遠怯懦和恐慌的表情。

那是在週末,哈利清醒後的第一個星期一,大家在禮堂裏吃著早餐的時候,鄧布利多校長以極富感染力的演說所宣佈的。

“……很不幸的,我想告訴大家,因為一場事故,我們失去了我們的‘黃金男孩’——哈利.波特!但很幸運的是,在失去上一個黃金男孩的同時,我們迎來了另一個‘黃金男孩’,那就是——納威.隆巴頓先生!”

隨著他的宣佈,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定格在了格蘭分多餐桌的某處,隨即,從斯萊特林的方向傳來了一陣不大不小的嗤笑聲。

納威當時正在吃奶油派,雪白的奶油在他的嘴上糊了一圈,鼻頭上還沾了些許的草莓果醬,在聽到他的名字的時候,他呆楞當場,顯得很是滑稽。他很慌,雖然前一晚奶奶來信說要他穩重,要他鎮定面對,但語不詳焉的話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大的提醒作用,對上大家驚訝,斯萊特林的嘲笑和斯內普教授那淩厲卻明顯告訴他“我看你不成器”的目光,他的心更是亂成一團……

怎麼……怎麼會是這樣?黃金男孩、魔法界的救世主不應該是哈利嗎?為什麼會變成他?哈利呢?哈利在失去了大家的關心與友情後,連名聲也失去了嗎?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 * * * * * * * * * * * *

赫敏很震驚。

相比較起容恩對哈利的妒忌而順應父母和報紙所說對哈利進行疏離,她一向看的是她所尊敬的鄧布利多校長的態度——因為校長並沒有為哈利講話,所以她也就不動聲色的跟著疏遠了哈利來看待事情的發展。但是現在,事情發展到這一刻,一切的一切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料,她感覺自己仿佛已經被困在了迷霧之中……

……據說哈利進了醫療翼……然後是校長對他的不聞不問,反而關切起了納威……納威成了新的“黃金男孩”……“我們失去了哈利”……等等!“失去”?哈利怎麼了?失去,是指“失蹤”,還是指“死去”?為什麼替代哈利的會是納威?!從校長和教授的態度來看,似乎有什麼她目前猜測不到的事在發生……或者說,一直在發生……

她想弄明白,但是她需要資料,更多的線索……只恐怕她無法從鄧布利多校長那裏找到有用的線索……

* * * * * * * * * * * * *

“納威?”榮恩嘴上還叼著一塊羊肉,油膩膩的醬汁在不住的往下滴,他看上去兩隻眼睛都快凸出來了,“你是黃金男孩?哦!梅林哪!”

啪嗒一聲,嘴裏的羊肉掉了下來。

哈利……波特不再是黃金男孩了嗎?這是很好,這表示他頭上的光環沒有了。但怎麼輪也不該輪到納威呀!這是怎麼回事?

百思不得其解的榮恩覺得腦袋裏像是被灌了許多失敗的魔藥,完全失去了思考的功能,他嫉妒的看著加諸在納威身上的光環,不得不承認,雖然他同樣妒忌著哈利,但哈利確實比納威要更適合“黃金男孩”的稱號……

“梅林啊!!”

榮恩的肩膀一左一右各被搭上了一隻手臂,然後是雙胞胎的大合奏。

“納威當上了黃金男孩!”

“這表明哈利已經卸任!”

“但是——我們的□,現在又在哪里?!”

一貫誇張的說笑風格,但卻掩飾不了他們的擔憂,在哈利幾乎是被隔離的對待著的時候,他們以自我的分辨,拒絕了父母的命令,依然像往常一樣關心愛護著像親兄弟一般的哈利,給他以關懷,所以,這麼久沒有看到哈利,他們一直很擔心,想要找出哈利的下落。

榮恩一呆,無言的默默將頭轉了個方向,捏緊了拳頭,百般的滋味在心頭蔓延開來……

* * * * * * * * * * * * *

德拉科乍聽到鄧布利多校長的宣佈,看到他那滿臉的慈悲的笑意,只覺得萬分的刺目。

他一直忍隱著,手中的杯子被他捏得吱吱作響。但自幼承襲的貴族禮儀讓他沒有當場發洩出來,而是一直等到回到了宿舍內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才發作。

“開什麼玩笑!”他狠狠的將他的寶貝龍模型一揮,掃進了柔軟的墨綠色天鵝絨大床上,任它在上面蹦躂了幾下後才停止。

他成長在純血的貴族家庭裏,接受的是純粹的貴族式教育,看人識事自是有一套獨特的判斷方法,看從小在身邊所接觸到的人,到接到霍格沃茨的入學通知後遇上了哈利.波特,再到入學的那幾年,他早就在心裏認定了,只有能入得了他眼的哈利.波特才是他所承認的對手!唯一的對手!——當然,他也想與對手之間增加一些“友情”上的聯繫,只可惜斯萊特林和格蘭分多之間永遠有著一道跨不去的屏障,所以只能是妄想了。但這並不能阻礙哈利.波特被他所承認,不是嗎?!

可現在是梅林開了什麼玩笑嗎?!像納威.隆巴頓那種傢伙怎麼有資格能成為以生命和勇氣著稱的“黃金男孩”?而哈利.波特現在又在什麼地方?!看教父當時的表情,抑鬱,譏諷,陰霾,已經表明了鄧布利多那個老頭子一定是隱瞞了些什麼重要的事,做了什麼連教父也無法接受的陰謀。難道真的……

不!他絕不會承認一個新的“黃金男孩”,“活下來的男孩”只有一個,能和他做一輩子對手的也只有一個,而那個人絕對不會是隆巴頓那個窩囊廢!絕不!

——他以馬爾福家下一任繼承人的身份宣佈,並會加以抵制!

哈利的行蹤再現
作者有話要說:Q不掉線了,真好~~~  預言家日報的一個加粗加大的標題《“救世主”換人當當看?!》引發了巫師界整整兩個多月的議論熱潮,這兩個月以來,這消息非但沒有漸漸平息下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各種各樣的非證實的所謂小道消息和“內幕”攪得巫師界一團亂,就連偉大的伏地魔也被驚動了,並加以關注中。納威.隆巴頓的大名傳遍了大街小巷,他的生平,身世和背景,更是無論大事小事都一件不落的被刊登在了報紙上,還被多方轉載,以被大眾所評論——就像是一個新出道的演員一樣,被評論著他的資質,更被與上一任“救世主”進行了多方位的比較……這形成了一股熱潮,就連在鄧布利多所領導的鳳凰社的施壓下,也沒有能完全讓大家的熱議冷卻下來。

伏地魔多次派他的食死徒們探查無果;民眾們的猜疑也更是繁多,這時,一個重要的疑問擺在了大家的面前——

哈利.波特現在在哪里?

* * * * * * * * * * * * * * *

哈利當然是還在霍格沃茨裏!

每天自學著想要掌握的知識,在身體好了之後更是常常在夜晚披著隱形斗篷以“幽靈”狀態去圖書館借書看——當然,這是在監護人的應允之下,他並不想為這點小事而引起雙方的不快,不是嗎?

到了11月末,哈利覺得自己目前所掌握的已經足以應付很多情況,不必再死讀書來極盡精力地索求知識,也不必再假裝無知了,畢竟書海無涯,他認為應該到了他“出現”的時刻了——不過,在此之前,他仍然有一件事急需要去做。

“西弗勒斯?我可以佔用你一點時間來和你說幾句話嗎?”

週五的清晨,當斯內普教授洗漱完畢,開始批閱他帶回住處的學生作業時,哈利從他的房間裏走了出來,走向他。

斯內普執起羽毛筆的手停了停,然後放了下來。

“我給你五分鐘,哈利。”

迎著哈利美麗的笑臉,斯內普心裏也暗笑著。瞧瞧,多麼順其自然的稱呼和回應!他們從“XX先生”到稱呼姓氏,再到直呼名字;從生疏,到有感情的親昵,都歷經了一段適應磨合期,現在對他來說是自然不過的狀態,他不會為此有任何抗拒,因為“這個”哈利,他完全討厭不起來,而從“新生”伊始就呆在他身邊的他,有時候會有些頑皮,但大多時候很乖巧,很懂分寸,偶爾會讓他傷腦筋,但卻不會隨便的給他招惹麻煩,並且願意尊敬他——不是指表面上的,那麼,除了血緣之外,他和他的兒子又有什麼兩樣?!

這樣的一個兒子,他想他會接受,並為之喜愛。

哈利彌補了他在這之前的數十年的蒼白……這樣的生活也不錯。他近乎愉悅的想。

“西弗勒斯,我認為我需要在正式上課及耶誕節之前更換一些新的衣物,你認為呢?”

“的確,”斯內普挑剔的目光從哈利精緻小巧的臉上滑下,落到那身有如布袋一樣明顯不合身的的舊衣物上,然後贊同的點著頭。說實話,他早就看不下去了,若不是最近他實在是太忙,抽不出時間來安排,哪能容忍那些“東西”留到現在?那和那張臉完全不搭,“灰姑娘”嗎?“我想你是需要更換新的衣服,全部的。”從裏到外,包括那些看來傻兮兮的金紅色的屬於格蘭分多的袍子。

“那明天是週末,我可以出去購物嗎?”綠瑩瑩的寶石一樣的眼睛發亮了。

“當然可以……哦!不,恐怕……我得替某個蠢貨補課……”斯內普突然想到了他沒有薪水可領的額外課程,針對格蘭分多的“黃金男孩”的。

“噢……”哈利的綠眸黯淡了一下,“那我可以自己去嗎?”他期待的看著他。

“不行。”斯內普一口回絕了。

“西弗勒斯,求你了,我想出去走走……”哈利輕撅著嘴,不輕不重的搖晃著監護人的手臂,那純真的綠眸漾著水波,使他漂亮的臉蛋看起來有那麼一種可憐兮兮,讓人不忍拒絕的味道——斯內普想起,哈利就是用這種方法,先後“取得”了他的“同意”,得以在“安全”的前提下,在住處弄了個麻瓜式的小廚房;披著隱形斗篷在半夜裏在學校裏散步;然後是去圖書館裏“借”書,甚至從他的手上拿到了教授同意書的便條,進了禁書區……

即使這兩個多月來,哈利一點一滴的變化都看在他的眼中,在多重營養食物和魔藥的補充下,他早已比以前的單薄要好了許多,但在身體對食物的習慣性抗拒吸收下,仍是比一般人要瘦弱些。但或許是魔力崩潰的後遺症使他的身體發生了變化,那純真且純潔,秀美又帶著誘惑的漂亮外形,仍不時叫他適應不良的偶爾陷入驚豔當中——尤其是他刻意想讓人滿足他的要求時。哦好吧該死的!他根本沒辦法拒絕!

但是……

“哈利,你怎麼會認為我會相信你那對衣物的鑒賞品味?”斯內普揚起一抹假笑,嘲弄的看著他身上那身絕對傷害他眼球的衣服。

“噢!可那是……”哈利語塞,頗有“有苦說不出”的味道。他現在穿的仍舊是達力的舊衣服,而且,沒有品味的是“前任”的哈利,又不是他……

“而且,你認識路嗎?”斯內普看似心情很好的又補充了一句。

呃……哈利頓時沮喪了起來,看樣子,他的要求是無望了……

“所以,如果你非要去的話,我想你會需要一個有品位的嚮導,你認為呢?”斯內普最終還是讓了步。想想自己暗地裏多方查探“黃金男孩”真相,最近更是有如困獸般急怒得連面對格蘭分多也懶得挑釁了的教子,要說高貴和品味,還有誰能比得上他?或許,該讓他轉換一下心情了。

“咦?我真的可以去嗎?”哈利的眼睛開始發亮了,“那我的嚮導是誰?”

斯內普嘲弄般的看了他一眼,“這有什麼差別嗎?哈利,你誰也不認識。”

“呃……也是。”就當是初相識好了。

“好了,我該去上課了,在我帶你的嚮導回來之前,你能保證你會乖乖呆在這裏嗎?”看了看時間,斯內普站起身來,走向門口。上一次他就趁他不在,不知去哪拔了一大堆草回來,不知道是要做什麼。

“我保證。”哈利很爽快的答應了,反正他用來練手的丹藥還沒有完成,今天還得繼續煉製。

“很好。”語畢,那身標誌般的黑袍就已經翻飛著消失在了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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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藥課結束後

“德拉科,你等一下。”

斯內普在其他學生離開魔藥教室後叫住了最近一直很鬱悶煩躁的教子。

“教父?”鉑金髮的斯萊特林小王子疑惑的看向他嚴厲而不苟言笑的教父,等著他說話。

“我一向認為馬爾福家對於衣著的品味即使是在貴族中也是有著非比尋常的鑒賞能力,甚至可以作為巫師界的時尚風向標。你……同意這個說法嗎?”斯內普教授斟酌著用詞。

“那是當然的,教父。”德拉科.馬爾福甚是驕傲的仰起了下巴。

“那麼,你是否願意明天以一個有品位的嚮導的身份來替我糾正一個人那糟糕的衣著問題呢?你知道,我沒有時間去做那些。”

“當然沒問題。”還有誰能比他更能勝任?既然教父都開口了,他當然是義不容辭的。不過……能讓教父出面的人,他倒是很好奇啊……“教父,你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嗎?”

斯內普朝他親愛的教子假笑,“你不妨在今晚晚餐過後到我的住處裏來親自看看,好提前認識一下。”他很期待看到德拉科與哈利見面時的表情啊……

“是的,教父。”

德拉科的疑惑更深了,他馬上就決定了,今晚早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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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德拉科叩響斯內普住處的大門時,打開門的斯內普顯得很驚異。

“還不到七點,德拉科,你是不是顯得太迫不及待了些?嗯?”斯內普嘲諷的故意看向櫃子上的提示鍾,然後側了側身體,暗示著讓他進來。“你應該知道,耐心是一種美德。假如你父親知道了,恐怕你要重新接受一次耐性教育。”

德拉科不好意思的對著教父笑笑,當站在客廳之後,還是忍不住的兩眼四處打量了起來。

“德拉科,我相信你見過我的客廳已經很多次了,而它應該並不那麼吸引你的眼神才對。”斯內普往小桌子上放了兩杯熱巧克力,明明知道他在找什麼卻還是不動聲色的嘲弄一番。“坐下。”

“教父,”德拉科在皮革沙發上乖乖坐下,然後看見了桌上的兩杯飲料,其中一杯當然是給他的,而另一杯……他想教父應該沒有巧克力的嗜好,“你說的那個人……”

斯內普點頭,給了他一個“稍等片刻”的眼神,然後徑直走向一扇原本應該是無人居住的房間門,食指輕叩了兩下,“哈利,出來見一見你明天的著裝顧問和嚮導。”

哈……哈利?

一種怪異的不明的情緒莫名的在德拉科的心頭蔓延開來,這個名字……不會是……

“咦?我的嚮導來了嗎?”

伴著少年清朗的嗓音,門打開了,從裏走出一個長髮的擁有一雙翠綠色的寶石般的眼睛的美麗少年——

“哈利.波特?!”

驚心動魄購物之旅《1》
作者有話要說:前幾天生病,所以米更
大家放心,我絕對不坑啦!!!
P•S 真是奇怪,這一章越寫越多,我只能分成兩章來寫了——下一章,盧修斯就會出現了(大概)  他,德拉科.馬爾福,從降生之日到如今,從未有如此的失態過。

他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連帶著打翻了手裏的熱巧克力,衣服和褲子上滿是黏膩膩的褐色液體,而他卻顧不上對它們來個“清理一新”,只來得及用雙手托著自己的下巴,讓它們不要在自己發出尖銳的驚叫之後愚蠢的往下掉去——

哦!梅林哪!哦!他居然……

他的樣子一定蠢透了!

一向高傲的斯萊特林小王子很是懊惱的用力眨了眨已經瞪得發酸的眼睛,抿著嘴努力讓它不嘟起,想要挽回一些得體的禮儀,但是似乎一切都無效,他的臉還是在不自覺中鼓成了一個包子。

“呵呵!”

哈利笑了,沒有想到,第一面就讓他看到了難得一見的那個高傲王子的包子臉!真的好可愛啊……

德拉科很鬱悶,那個波特笑話他也就算了,反正他倆是宿敵,可是……為什麼連教父也百年難得一見的在大笑?他的狼狽,就真的那麼好笑嗎?這麼憤憤然的想著,他的包子臉就更鼓了。

“咳!好了,哈利,你來和德拉科認識一下,他是我的教子。”

斯內普抿了抿唇,斂回笑意,一個無杖魔法,就為他的教子把身上的狼藉清理得一乾二淨,然後招呼著哈利走上前來。

德拉科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為什麼教父會和波特變得那麼的熟識?好像他們以前所有的爭執和彼此間仇視都只是一場錯覺;而且,波特不是明明就認識他嗎?怎麼還需要教父來特地為他作介紹?

滿心的疑問在哈利一步步走到面前來的時候到達了頂點。

“波……波特?”

眼前這個有著一頭微卷長髮,精緻五官,輕抿著紅唇笑得怡然自得的纖細美人,真的是那個“前”救世主,那個與他明裏暗裏爭鬥了好幾年的既莽撞又粗魯的格蘭分多黃金獅子?這個眨著頂級綠寶石般美眸還對他透著友好情緒的人,真的真的是那個哈利.波特?

一個會對他友好的宿敵?!哦!真是見鬼了!

教父應該不至於認錯了人才是。

“你好,認識你很高興,我是哈利.波特,你可以叫我哈利。”要交朋友,一切就該從握手開始,不是嗎?遞上他的右手,哈利微微歪了歪頭,揚起一抹甜甜的微笑,真誠的凝視著德拉科的眼眸,“我該怎樣稱呼你呢?”

德拉科定定的看著哈利迷人的微笑,臉不由自主的紅了一下,“德拉科,德拉科.馬爾福,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握住那表示著友誼的手,11歲那年被拍開了的示好的失落與不甘仿佛現如今已經被彌補了遺憾,沒有相互之間惡毒的咒駡與挑釁,這寧靜的感覺讓他覺得,這個哈利,是一個可以成為朋友的存在,也會是一段新的友情的開始。

嗯嗯!其實這個少爺也可以很紳士嘛!哈利在心裏暗想,真弄不明白以前的“他”怎麼會和他相處得這麼的糟。

“那麼,教父,我可以知道一些事了嗎?既然你已經讓我看到了哈利……”德拉科重新坐回到沙發上,看著左邊單人沙發上的斯內普,又看了看坐在他旁邊正呼著氣喝熱巧克力的哈利。

“這也是我讓你來的目的,與其讓你自己一個人衝動的去無視未知的危險來尋找答案,不如讓我來親口告訴你——當然,只能是你現在能知道的那一部分。”

也就是說,有他還不能知道的事?關於……“救世主”的內幕?聽著教父說著關於哈利失憶的種種,生在慣于算計的貴族家庭的下一任馬爾福族長馬上就聯想到了更深層次的一些東西,猜測就無可避免的在他的腦子裏產生了。有的時候,有些話真的不需要說得太多,一些隱晦的稍稍提點,就能讓聰明的人自動想下去。很顯然,馬爾福少爺自然不是個傻子。

眼中藏著震驚,德拉科看著一派無事的哈利,他依舊在喝著熱巧克力,仿佛聽到的,是與他完全無關的別人的事——那張臉上,還帶著稍顯病態的蒼白,讓他看起來很是柔弱——難怪,他就像是失蹤了一樣。

“德拉科,哈利已經正式轉到了我們斯萊特林,從週一開始,他會和你一起上課。我相信你會多注意一些的,對嗎?”斯內普繼續說,並看向教子以尋求他的保證。

“是的,教父。”德拉科很自豪,大部分的斯萊特林的學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是,教父,”他皺眉,帶著忿忿不平,“就因為哈利現在變成這樣,所以他被格蘭分多徹底放棄了嗎?這就是他們所謂的‘愛’?!”

哈利疑惑的放下手裏的杯子,看著眼前的兩人為他不平著,悄悄的漾起了一抹感動的笑意。

“德拉科,哈利本來就該是屬於斯萊特林的,只不過當初在分院的時候發生了一些事,導致了哈利選擇了格蘭分多而已。現在哈利在這裏,你不認為是最好的嗎?不然你以為,在格蘭分多,大家會怎麼樣來看待,又怎麼樣來對待一個失去了光環的‘救世主’?哈利就像是剛剛新生,怎麼可以遭受……”

“那個……我能說兩句嗎?”哈利挪過去,坐到了他們兩人的中間。

“哈利?”斯內普驚訝的看著哈利,而哈利正拉著他的手。真是該死!他不該在哈利的面前爭吵的!

“西弗勒斯,你得知道,我只是失憶,並不是智障,我的接受能力,還有我所吸收的知識,足以讓我理解很多的事情。你不必太擔心我,你所說的,所隱瞞的事,其實我全都知道了。”哈利認真的說,也是認真的讓面前這個擔心他的男人知道,並放心。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並沒有在你的面前透露了些什麼!而我相信你沒有太多在其他人面前露面的機會。”斯內普危險的眯了眯眼,他還有別的知曉消息的渠道?

哈利眨了眨眼睛,突然的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哦!西弗勒斯,難道你不知道這座城堡裏有很多八卦又長舌的‘非人類’嗎?那些話雖然不中聽,但也足以讓我能從中剝離、分析出很多有用的資訊了——很多很多。”他補充道,這樣應該能夠作為他的消息來源的解釋了吧?畢竟以探索城堡的秘密為藉口就可以掩飾他很多不能解釋的事了……

斯內普顯得很驚異,然後露出意味深長的淺淺一笑,“看來我的確不必太擔心你,是嗎?”

“所以,也請你不要擔心我會怎麼樣,我決定置身事外——我不想再做一枚棋子,那意味著日後會成為棄子。所以,誰的談論我都不會在乎,我只做我自己就好。”哈利笑得淡然,仿若世界在他的眼裏就只是一出戲,而他只是個旁觀者。

“哈利!”斯內普猛的把哈利拉到懷裏緊緊擁住,“我會保護好你的,所以,放心的做你自己吧!”

“嗯!”哈利感動的回抱著他。

喂喂喂!你們是不是太投入了啊?我還在這裏呢!

德拉科一頭黑線,鬱悶又不甘的擠過去,張開雙臂左一抱,右一摟,也享受起教父難得一見的溫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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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也就是說,需要我做時尚品味指導的人是哈利?”德拉科聽了教父的要求,眼睛不住將哈利從上自下的打量著,“真是太糟糕了,我簡直無法忍受!”那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讓他充分瞭解了,什麼叫做“暴殄天物”。明明那麼好的長相的說……

哈利看著德拉科用手擋住自己視線的動作,不禁滿腦袋黑線,“有那麼糟嗎?”好歹還能遮體不是?

“當然有!”德拉科跳了起來,揪起哈利的前襟就開始晃,“你穿的是什麼啊?垃圾!是垃圾!”晃啊晃,寬大的衣服;領口滑下了一半,露出了半邊白嫩圓潤的肩頭,然後“啪”的一聲,最上一顆紐扣在拉拽中脫離了扣眼,精緻的鎖骨和小半片白皙的胸也露了出來……

哈利傻了,“德拉科,你……想要脫我的衣服?”

德拉科也傻了,臉飛快的通紅了起來,“不,不是!我……不是,你等等!”他猛的跑了出去。

斯內普憋笑,他沒有料到,有了個同齡的朋友的教子會這麼的有趣,難怪這麼些年他們一直在相互爭鬥,原來他們其實會很合拍……

哈利傻傻的站著,不明所以的看著德拉科離開的方向,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跑掉,他們不是說得好好的嗎?那半開的衣服還掛在他的身上,使他看起來有了幾分的傻氣。

幸好,德拉科很快的就回來了,還帶著一個袋子。

“這是什麼?”哈利看著被強塞到手裏的袋子。

“衣服!你去給我換掉這一身,我看不下去了!快去!”德拉科將他推進他出來的時的那個房間,催促著。

“咦?咦咦?”哈利被推著走,只來得及看斯內普一眼。“西弗勒斯?”

斯內普點頭,“去吧!”說實話,他也早就看不下去了。

“哦!”哈利乖乖的進去了。

“教父,你和哈利相處得很好?他似乎很聽你的。”德拉科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教父,他為哈利似乎打破了許多自設的堅持。

“德拉科,沒有人會不喜歡一個乾淨的新生的人,尤其他是那麼的信賴著你的時候。”斯內普似乎答非所問了,但德拉科卻瞭解的點了點頭,身為斯萊特林的一員,他當然清楚,“相信”的可貴,那是多少金錢都買不到的。

“那,教父,要是父親問起哈利的事怎麼辦?他問過好幾次了,我該怎麼說?”哈利現在可是完全無害的……他的驕傲叫他無法忍受對一個早已喪失人性理智的“怪物”卑躬屈膝,也不願成為一個被操控的奴隸,所以在意外知曉教父的間諜身份後,他保持了沈默,無言的站在了教父的身邊。但是,他的父親卻不會這麼想。所以,他對父親的一些要求無法拒絕,卻又要對他提防。

斯內普豎起了一根食指,抵在唇前,“保持緘默就好,德拉科。這些都不再是秘密,等哈利出現後,你以為失憶的消息能瞞得住誰?我們只需要留心抵禦接下來的流言,至少要讓傷害降到最低。”

德拉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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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了。”

哈利的房門再次打開了來。

襯得肌膚越發白皙的墨綠色絲質襯衣,熨得筆挺的純黑西褲,還有長款的銀灰色的大衣,收腰的設計讓整個腰身顯得更加的纖細,而整齊束在腦後綁著銀色鏤空花紋絲帶的長髮,則讓精美的五官顯露無疑,幾絲細碎的劉海為他添了些調皮的躍動感。當哈利帶著兩分不好意思和兩分雀躍柔柔的矜持的笑著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呆楞當場。

梅林啊……

原本只是像被蒙塵的珍珠,現在則是璀璨奪目的寶石!從來不知道,原來哈利是這麼的美!那身不適宜的裝扮到底掩蓋了多少美麗啊!

“教父,我怎麼不知道,哈利也有媚娃血統?”

德拉科湊到斯內普身邊悄聲的問。那份美麗,與有著媚娃血統的馬爾福家也不諳相讓,雖然馬爾福家的媚娃血統已經稀釋,三代都沒有顯露過媚娃特徵了,但是美麗仍然是遺傳的,他能感覺得出來,哈利的與眾不同。

“不,我很確定,哈利的祖上都沒有媚娃血統。”斯內普想了想,才回答。現在他又有另一份擔心了,哈利的面孔,和那乾淨的氣質,加上病後初愈的我見猶憐,會有多少人被吸引?又有多少人會暗藏著不軌的心思?而沒有了力量的哈利……

嘻嘻!哈利偷偷的笑著。“哈利”的祖上的確是沒有媚娃血統,但是“他”的祖上可是九尾天狐哦,狐,天性魅惑,而作為天生靈獸的天狐更是個中翹楚,這是烙在靈魂深處的傳承,不是換個身體就能抹去了哦~~~~~

驚心動魄購物之旅《2》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要看L爹,好吧,我讓他出場!  因為是週末,所以躲在溫暖的被窩裏睡懶覺的人很多,當然,按規律起床,相互約好去活米村遊玩或學習的也有。

所以,當哈利一身合體的高級衣料與德拉科一起說說笑笑的穿過重重走廊,走進大廳時,有多少驚訝和迷惑的眼睛在癡癡的看著他們,已經是無法去細數了。

在德拉科的一個眼神示意下,哈利在眾多的矚目下被帶到了斯萊特林的長餐桌前,並坐到了僅次於德拉科的,與他並排的座位上。哈利當然知道,斯萊特林的座位是與地位相關的,或許會有很多人在不服,他也做好了被挑釁的準備——但當他微笑著坐下,展現他良好的禮儀進食時,周圍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大家……是怎麼了?

哈利疑惑的放下手裏的叉子,看向周遭,那些臉上通紅,眼冒綠光的人是怎麼一回事?奇怪的眨了眨眼,探出舌頭來輕輕將剛才不小心沾到的嘴角上的奶油舔去,卻聽到一聲悶悶的聲音,斜角上的一個男生捂著鼻子與椅子一起仰倒在地,幾滴血液被抛物線甩到了白色的餐桌巾上。

德拉科悶笑不語,他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假設他的媚娃血統覺醒,這樣的情況恐怕是有過之而不及。

“德拉科,他是誰?為什麼坐在這兒?”

向來善妒的潘西對任何靠近德拉科的人總是防得很緊,當然,對整個斯萊特林來說,要接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自持身份的貴族自有其貴族的圈子。但是,她對這個不知姓名的人,卻奇怪的生不起任何妒忌與不滿,仿佛他坐在這裏,是天經地義。

哈利與德拉科相視一笑。

德拉科用手裏的銀勺子敲了敲細瓷碗,示意大家安靜注意。“介紹一下,這是從今天起正式轉到我們斯萊特林,和我們一起讀書的‘新’同學。”

“是從別的學校轉來的嗎?為什麼校長沒有說過?”

“好漂亮啊……”

“咳咳!他叫哈利.波特,我想斯萊特林會是最適合他的地方,對吧?”

…………

剛要鼓掌的手頓住了,大家不可置信的集體在挖耳朵。是幻聽了嗎?似乎他們不可思議的聽到了一個不可能的名字?

“哈利,你看,他們都高興壞了。”德拉科睜著眼睛說瞎話。

“德拉科!他——”潘西指著哈利,哈利正淡定的喝著牛奶,“他真的是哈利.波特?那個格蘭分多的黃金男孩?!不是同名同姓?!!”

“潘西,你冷靜點。他就是哈利.波特,‘曾經’的格蘭分多黃金男孩。但是他現在是我們斯萊特林的了。”德拉科在“曾經”兩個字上用了重音。

“他來這裏是不是別有目的……”

坐在哈利對面的紮比尼一直在觀察哈利臉上的表情,然後他問:“你不生氣嗎?發生了什麼事?”

哈利訝異的抬眼看向對方,“你的直覺很靈敏。”

“這一點我也很贊同。”德拉科附和,紮比尼一直喜歡置身事外,但這並不代表他反應遲鈍,他總是能敏捷的將自己抽身離開,好靜觀其變。

“那麼答案是什麼?”紮比尼聳了聳肩,這無意義的動作卻讓他做得別有一番味道。

餐桌上,潘西和其他一些在小聲議論的人也安靜了下來,在等待哈利的回答。

“我失憶了,所有的過往都沒有了;我的魔核完全碎了,我成為了一個類啞炮。”哈利不在意的說。

所有人都沈默了,他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這就是他久久未出現的原因?這就是“救世主”換人的原因?

“所以,格蘭分多不要你了?你就跑到這裏來了?”

不知是誰,用尖酸又尖刻的語氣問。

大家紛紛抽了一口冷氣,雖然也曾這麼想過,但這話問得……

“是的。”

哈利仍是不在意,但大家看著他仿若大病初愈的蒼白,已經在心裏猜想他自己獨自熬過了多少的閒言碎語……這樣的格蘭分多,真是讓人鄙視。不由得,就在心裏對他憐惜了起來。

“哈利是我們斯萊特林的,只不過當時是分院帽分錯了而已!哈利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再聽到這樣的話!”德拉科冷冷的瞪著那到畏縮的目光,鄭重的宣佈。

“我不知道以前是否與你們有過不好的交流,如果有,我向大家道歉,但是我希望以後我們能夠好好相處。”

哈利的笑容似乎能感染所有在座的人,那麼彬彬有禮,又那麼的純粹,大家紛紛不好意思起來。畢竟那些挑釁什麼的,他們以前可沒少做啊……

“好!哈利,那從現在起我們就是朋友了!以後姐姐罩著你!”潘西突然豪氣大發的拍了拍波濤洶湧的□,然後又摸了摸哈利白嫩的臉,很大姐大的說道。賺到了,好好摸啊!

哈利的嘴角微微抽了抽,貌似這人沒有矜持這玩意兒的?

“哈哈,”紮比尼看著哈利傻乎乎的表情,笑了出來,“那麼,哈利,歡迎你來到斯萊特林。”

餐桌上,掌聲一片一片的響起。

啊啊~~他被真心接受了呢~~~哈利笑得更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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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陰沈著臉色的準備去授課的教授大人軟磨硬泡了好久,在答應了一系列諸如“注意安全”、“小心陌生人”、“一有什麼不對勁就馬上用門鑰匙回來”、“注意門禁時間”等等的繁瑣的條件後,不耐煩的教授大人終於同意了哈利和德拉科對角巷和麻瓜倫敦的購物之旅。

在教授大人暗暗嘀咕著自己快變成一個囉嗦的老媽子了這樣可不行他是被傳為陰沈沈了冷酷無情的老蝙蝠的院長在自己屋裏也就算了哪能在其他學生面前這樣不嚴謹?翻飛著衣袍趕往他的授課地點的時候,哈利也在暗想著,看西弗勒斯的臉已經變得黑漆漆的了,就不知道等一下會是誰那麼“有幸”,去承受他的寒氣和怒氣了……

哈!貌似是“救世主”納威.隆巴頓啊……恐怕他救不了自己吧?但願梅林能就他!

阿門!

哈利沒什麼誠意的胡亂比劃著,一邊同德拉科一起向外走去。

而德拉科?他早就被他的教父和哈利一個撒嬌耍賴,一個暗地縱容的相處模式給呆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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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好熱鬧!書上,電視上的和這個現實根本就不能相比!

雖然因為伏地魔,食死徒的重現和救世主的換人使巫師界有了一些騷亂,但是現在對角巷仍然很熱鬧。

新的面貌和裝扮,這樣子走在大街上,不主動說,又有誰會知道這個漂亮又優雅的大男孩是前任的救世主,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再加上他身邊的朋友,馬爾福家的少爺,還有不請自來的紮比尼和潘西——任誰都知道哈利.波特與斯萊特林是絕對的不合,怎麼可能會有說有笑的走在一起?!

又試了幾件衣服,然後滿意的付錢——德拉科的眼光果然是好啊!真是個好的顧問呢!哈利讚歎著,把手裏包裝好的袋子與剛才在摩金夫人長袍店買的衣服一起放進了他的儲物戒指裏——不得不說,斯萊特林的這一點很好,明明就很好奇,卻不會像格蘭分多一樣無視他人隱私的胡亂開口發問,更不會大聲嚷嚷,就只是心知肚明的記在心裏,教養和禮儀都讓他很是欣賞,和這樣安靜有禮的人相處讓他覺得很愉快。

不過很奇怪的是,既然沒人認出他是哈利.波特,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在用奇怪的眼神是偷偷摸摸的觀察他?他有哪里不對勁了嗎?這眼神,讓他覺得有些發寒啊……

“看!那不是斯萊特林的雪貂嗎?”

剛剛這樣想著,一聲嚷嚷便遠遠的傳了過來。

“韋斯萊家的……”德拉科咬牙。

“怎麼?今天居然沒帶你的跟班?你也不怕被暗害的時候沒人給你作擋箭牌?”榮恩.韋斯萊哼哼嗤笑著,特地跑到跟前來挑釁。

“那你呢?沒再做跟班了?怎麼?新的救世主沒有選中你和泥巴種做跟班嗎?你失寵了嗎?嗯?”德拉科反譏。

“你!”似乎恰恰說中了榮恩的心事,他惱羞成怒起來,即使是住在同一個寢室裏,他也感覺納威現在和他是越來越遠了,他每天都很忙,連週末也不能休息,校長甚至暗示他不要去“影響”納威的學習……

就因為是“救世主”,所以才與眾不同嗎?所以才連朋友都不能好好的當了嗎?!當初哈利……哈利可不是這樣的!

“好了,榮恩,我們是出來玩的,不是來找吵架的,走吧!”赫敏拉了拉榮恩的手臂,勸道。

“可是!”

哈利在一邊看了很久,然後說:“德拉科,你別忘了還有門禁,為什麼要把時間浪費在沒營養的吵架上?我們該走了!”他都在旁邊的小店裏買好了些東西,他還沒吵完?

“你生氣了?”德拉科若有所指的看了那個紅頭髮一眼,低聲問。

“我為什麼要為了他生氣?我又不認識他!”哈利指了指懷錶的表面,“我們該去下一站了。”時間不多了啊!

德拉科笑了,“OK,那我們走吧。”

“哼!又一個斯萊特林,全都是黑魔法的後裔,沒一個好東西!”

剛走幾步,又聽見後面傳來沒好氣的聲音。

這一回,德拉科大笑了起來。笑得榮恩莫名其妙,火氣直往上冒,要不是赫敏把他拽走,恐怕又要從對罵變成對打了。

德拉科還在笑。要是讓紅發窮鬼知道他罵到了自己以前的朋友……

哈哈哈哈哈哈……

%%%%%%%%%%%%%%

“嗚汪汪汪!”

突然間從小巷裏竄出一條巨大的黑狗汪汪地叫喚,咆哮著,眼冒凶光吵哈利直奔了過來。

“怎……怎麼回事?”被嚇了好大一跳的哈利拍了拍胸膛,“為什麼會有一條大狗?”

大狗飛撲了過來,哈利被德拉柯拉著跑,“快跑!”

哈利只得一邊跑,一邊回頭,“德拉科!為什麼這只狗一直在追我?”

“不知道啊!”

越過人群,東躲西藏,他們從街頭跑到了巷尾,眼看沒有路了,“快!哈利,門鑰匙!”

哈利拉好德拉科,一抓懷錶,霎時他們的身影變得模糊不清,消失在了空氣中……

大黑狗在他們消失的地方團團轉著,然後趴在地上,前爪不停的拍打著青石地板,眼冒淚花。“汪嗚嗚汪汪……”哈利!是我啦!你幹嘛要跑?……

“我說,我們就這麼被那兩個丟下了?”紮比尼和潘西傻了眼的只能逕自搖頭歎氣,好吧好吧,只好自己回學校了……沒義氣的兩個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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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你有空嗎?我想和你談談。”

就因為這一句話,剛剛結束了授課而想著真累該去好好泡個澡的教授大人被迫坐在了沙發上,充當了“知心教授”的角色傾聽突然造訪的好友說了一下午的牢騷,說妻子現在的形跡怎麼怎麼奇怪啦,家裏的氣氛感覺不大對頭啊什麼什麼的,西弗勒斯無奈,只得用他帶著諷刺意味的關心,和他說上幾句。隨後,這個恢復了常態的鉑金髮貴族才倨傲的揚起了下巴,囑咐著:“西弗,最近讓德拉科別回家,家裏來的食死徒增多了,還是在你這裏我比較放心些。”

西弗勒斯默然,點頭。

等大馬爾福離開,還不到5分鐘,小馬爾福便和哈利帶著慌張的神色氣喘吁吁的用門鑰匙回來了……

哦!該死的梅林!你就不能讓我消停一會兒嗎?

驚豔 (改錯字)
作者有話要說:不許霸王啊啊啊啊啊  週一的早晨,似乎整個霍格沃茨都彌漫在一種詭譎的氣氛當中。而且,這種氛圍正是傳自以黑魔法見長的斯萊特林,讓大家紛紛猜測是不是斯萊特林使用了什麼黑魔法所致。

但很快的,大家又都推翻了這種想法。

只見從地窖通往大廳的走廊裏遠遠並排走來兩個容貌精緻,各有千秋的的少年。鉑金的發,白皙的臉,舉手投足都透著一種長期浸□的高貴;長長的在腦後束成馬尾的黑髮,通透的綠寶石眸子純淨而溫和,雪白的肌膚襯著花瓣般粉紅的唇,微微一彎都帶著不自覺的誘惑。優雅的身姿,優雅的談吐,那倨傲的一瞥,那淺淡的一笑,無不馬上虜獲了沿途眾人的“芳心”。

而合體的衣袍,以及在細節上展現了畫龍點睛作用的小飾品,更是給他們增添了更多的光彩。

在大家熱烈注視並跟隨著猜測著這個伴在高傲的馬爾福身邊也絲毫不見遜色的從沒見過的美少年到底是誰時,和往常一樣例行對峙又開始了——在大廳的入口,他們和格蘭分多的榮恩.韋斯萊,赫敏.格蘭傑,以及看上去眼眶微青,面容憔悴的八成是睡眠不足的“救世主”納威.隆巴頓又碰面了。

“又是你們!斯萊特林的毒蛇!”榮恩的大嗓門讓大廳裏的人都看了過來,“為什麼總是碰見你們!”

“哦!紅發窮鬼,你搞搞清楚,這裏是霍格沃茨,是公眾的地方,我願意在哪兒都可以,這可不是你家——哦,當然了,你家也不可能會有這麼大。”德拉科懶洋洋的接下例行的挑釁,反擊了回去。不過說真的,自從哈利“失蹤”以後,他就愈發的對這種沒營養的挑釁對罵提不起興趣了,因為讓他在意的對手已經不在那裏了。

現在他就更沒興趣了,因為他要和朋友去吃早餐,然後從從容容的去上教父的魔藥課。

“閉嘴!你這只該死的雪貂!邪惡的食死徒!”

榮恩拔起他的魔杖就要攻擊,高爾和克拉布馬上就擋在了德拉科的面前。

“你……”榮恩的話讓德拉科想到了某討厭的魔法部人士,雖然後來證實他是伏地魔的人假扮的,但是仍然讓他想起來就很惱火,畢竟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所受到的最大的屈辱。

“德拉科,還沒好嗎?我餓了,我們還要堵在這裏多久?”

好聽的嗓音有如陣陣微風帶去了大家心裏的煩躁感,淡淡的抱怨不會讓人有半絲不悅,反而會覺得他很真實,很可愛。

於是大家開始挪動,分出一條路來讓他先走過去。

“啊!謝謝你。”哈利笑眯眯的向為他分開路的赫奇帕奇,斯萊特林兩院的學生道謝,得到了他們臉紅的回應。

“哼!裝模作樣!”榮恩不甘就這麼結束了早晨的爭吵,哼哼著,“看那樣子,肯定很虛榮大家都迷上他吧?還不知道背地裏有多骯髒呢!”

斯萊特林的人都驚恐的倒抽了一口氣,德拉科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了,其他學院的學生都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

“榮恩!”赫敏不敢相信,他的嘴太毒了,好好的一個人,被他說成那樣,就算是撒氣也太過分了!“你最近比以前更不可理喻了……”別人又沒有招惹到他,他卻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

她搖著頭,決定遠離他。

而榮恩則好像還不滿足,在哈利經過他旁邊的時候以他健壯的體格他橫,肩頭一撞,哈利便被撞飛出去,跌倒在了地上。

“榮恩.韋斯萊!你在幹什麼?!”

德拉科還來不及驚呼,就聽見一聲呼喝,是格蘭分多的院長來到了他們身後,還有醫療翼的龐弗雷夫人。

“哦!天哪,哈利,你沒事吧?”龐弗雷夫人把哈利扶了起來,並幫他撣了撣看不見的塵土,看著哈利好不容易長出一些肉來的仍然帶著蒼白的臉頰,剛一出現又被人惡意欺負,她不由得生起氣來。

“榮恩.韋斯萊,你怎麼能隨便欺負一個身體不好的同學?”

“龐弗雷夫人,我沒事的,請不要擔心。”哈利這麼說著,眼睛卻看著緊盯在這邊的對榮恩散發著寒氣的斯內普教授,示意他不必擔心。

經過這麼久的相處,他可是充分瞭解了那個男人是多麼護短的一個人,只要是被他接受,並納入羽翼的,他統統都不許別人欺負,就連簡單的語言攻擊也不行。因為他的心很小很小。

斯內普教授終於挪開了視線,但是哈利知道,他一定會找機會給榮恩以懲罰的——比如等會兒的魔藥課。

因為是親眼所見,辯無可辯,所以麥教授給自己學院的學生——榮恩,扣了10分以作了結。

哈利剛和德拉科走進大廳,紮比尼和潘西就過來了。

“哈利,你很適合斯萊特林的顏色啊……看上去很棒。”紮比尼上上下下打量著哈利,然後贊道。

“謝謝。”哈利本身也這麼覺得,那些金啊紅的看起來俗斃了。

“哈利,你沒事吧?”潘西關心的摸了摸他,但是動作看起來倒像是在吃豆腐。

哈利搖頭,“我沒事。”在他看來那就是一個衝動的莽夫而已,他也懶得去計較。

“那就好。快去吃早餐吧,快要上課了。”

“嗯。”

&& && && && && && && && && &&

赫敏整個人懵了。

她聽到龐弗雷夫人在稱呼那個人為“哈利”,她也聽到了馬爾福在叫“哈利”,她聽到了更多的斯萊特林叫“哈利”……

然後,是校長的宣佈,說明了那個可憐的失去了記憶的現在只比啞炮好一點的笑得脆弱的少年將會轉去斯萊特林繼續他的學業,直到畢業。而那個少年,名字就叫做——

哈利.波特

然後,她就一直沒有回過神來。就這麼震驚的,無視了周遭的一切,無視了格蘭分多餐桌上的驚呼和耳邊榮恩不相信的大叫,懵了……

哈利……她的朋友哈利,失蹤,居然是因為病了這麼久……而她,竟然不知道!不知道就在她為著各種猜測、忠告而疏遠哈利的時候,他在受著怎樣的苦!不知道哈利為什麼生病,更不知道哈利的魔核是為了什麼而碎掉!她明明就看見了哈利在流言四起的境地裏遭受到了怎樣的排擠的對待!

……她真是個失職的朋友,她簡直不能原諒自己的過失!這樣的她,如何再去和哈利面對面?她想要祈求的原諒,恐怕是永遠也無法如願了——因為哈利的記憶裏已經不再有她,他的生命裏,會再度填入朋友,只是不會是她……

“哦!哈利,對不起……對不起……”

赫敏抱歉的喃喃,捂著臉低低的哭泣了起來。

在這個時候,如果她還無法猜出鄧布利多校長的用意和哈利轉院的意思,那她就真的枉費被大家暗地裏稱為“精明的圖書館”了——

這一瞬間,鄧布利多偉岸光輝的形象在她的心中破滅了。那依然和藹可親的面容,看在她的眼裏是多麼的諷刺……

她多想為哈利鳴不平,可是卻無能為力……大家在驚愕過後就把希望的目光投給了納威——哈利不被需要了——可是大家都忽略了麼?納威永遠也不可能成為第二個哈利!不是說納威不好,只是,那個連對視著斯內普教授都會顫抖不已的男孩怎麼能鼓起勇氣來對抗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

如果不是哈利變成了這樣,這一切責任,會不會依然強加在哈利的頭上?

赫敏覺得悲哀極了。

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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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正如哈利所料。

在魔藥課上,哈利和德拉科之間的配合完美無暇,釀出了絕對純正的高品質的魔藥,(基礎魔藥的釀造對魔力的要求不是太高,哈利可以蒙混過去)得到了有史以來斯內普教授給出的最高分——哈利是個斯萊特林了,而他恰巧很滿意哈利處理魔藥材料和釀造魔藥時的優雅如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和有條不紊的閒適態度。

完美的表現。

斯內普在心裏毫不吝嗇的讚歎。

而可憐的格蘭分多,大概是被榮恩牽累了,居然比以往被扣了更多的分數,尤其是以“坩堝殺手”納威和榮恩這一組為最,從抄錄材料開始,到起火,處理材料,攪拌魔藥的方式等等,從頭到尾都被狠狠的冷嘲熱諷了一遍,致使他們炸掉了他們的坩堝後,恰好聽到下課鐘聲,一個怒氣衝天踏著重重的步子離開,一個抖得不行如釋重負雙腿無力……

真是……不值得同情啊……

看著他們陸續離開,哈利沒什麼同情心的想,誰叫他們回嘴呢?活該被罰勞動。這麼多的坩堝,還有地板上,桌子上看起來髒兮兮的魔藥混合液……好大的勞動量哦~~~

該!誰讓你撞我的!

——由此可見,其實哈利的心眼也不大啊……

“哈利,你好了沒有?走了!”德拉科在催了。

“好了!馬上就來!”

他笑眯眯,笑眯眯,轉眸之間視線到處亂飛,所經之處背景是一片迷離的粉紅……

魂器、教父
作者有話要說:L爹有出場了哦~~~下一章會有L、H的對手戲——敬請期待!
不許霸王啊啊啊啊!  滿腹疑惑的走在通往小會客室的路上。

哈利上課好幾天了,他趁著中午休息的時間段裏,總是悄悄一個人溜去“有求必應室”尋找拉文克勞的金冠,但這麼多年來堆積如山的各種物品,還帶著厚厚的灰塵,總是讓他翻找得手忙腳亂。

不過,好處也是有的,在他施以一個簡單的淨塵咒後,顯露出其乾淨面貌的“儲藏室”裏讓他找到了不少有用的或者值得收藏的東西,而他也老實不客氣的分類好當做整理“儲藏室”的報酬給照單全收了——反正他的儲物戒指空間大得很,就算是再多東西也不必擔心放不下。

德拉科的抱怨他也只是笑笑,輕描淡寫的說是大家奇怪的眼光一直在追著他看,讓他覺得渾身不自在,所以找安靜的地方呆著去了——反正有好多需要用到魔力的課他是可上可不上,這大概是校長唯一的一點內疚後的默許吧……充其量他只是需要混到畢業而已,他並沒有什麼就業危機。

在把好東西都搜刮一空後,他終於還是找到了擅於躲藏的早已經失去了光澤的帶著腐蝕痕跡的金冠,他趕緊把金冠藏起來——或許鄧布利多還是想著用這些魂器來考驗“救世主”的勇氣和毅力,但是看納威怯懦的模樣,總覺得事情要是到了他的手裏肯定會發生意想不到的意外事故,危險的東西,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比較放心啊!

這麼思量著,哈利馬上就打起了其他幾個魂器的主意,他要找找看,還有哪個魂器是比較容易到手的呢?

嗯……日記本,已經毀了……

鑲著復活石的戒指……目前應該還在岡特家的老宅裏,現在沒有人住……不過要出遠門,得想個好理由啊……要不然西弗勒斯的那關肯定過不了。

赫奇帕奇的聖杯嘛……好像在古靈閣裏,那裏的防守很嚴啊……要得手可沒那麼容易,這個先押後……

剩下的就是斯萊特林的掛墜盒、納吉妮和他了,納吉妮現在是想都別想;他的話就好辦了,他早就壓制了腦中那塊殘魂,隨時可以弄出來;那就只有先朝掛墜盒下手了,可是那東西現在是在布萊克家的祖宅裏吧?他要怎麼去?

他一邊盤算著,走出了“有求必應室”,剛一拐彎,就被散步路過的鄧布利多校長撞了個正著。

鬼才相信他是剛巧散步路過!哈利沒好氣的在心裏唾棄,表面上還得恭恭敬敬的問好:

“校長好!”

“嗯!好!哈利,你在這裏做什麼?”鄧布利多和藹的撫著他精心保養的長鬍子,“也在飯後散步?”一絲精明在那雙小眼睛裏一掠而過。

散步?散你個頭步!看我早晚把你的鬍子給弄沒了!讓你還摸!

哈利的心在念念碎,但是話還是要答的,他也估計著他的去向是瞞不過這老頭的,“散步?哦,不是的,校長,我聽說了有一個很神奇的有求必應室,我在那裏玩得很開心,下一次我要找朋友一起來玩?”他適度的扮演起一個對魔法世界充滿了求知欲的失憶少年。

玩?鄧布利多的嘴角有不自然的抽動,“你玩了什麼?”

“變商店!”哈利儘量裝出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我進去再出來,再進去,再出來,再進去,再出來……讓有求必應室變成不一樣的商店!真的好神奇!好好玩!”他呵呵笑著。

鄧布利多被一連串的進去出來進去出來給弄得暈頭轉向,然後很惋惜的看著哈利漂亮的臉上那天真得有些傻氣的笑容歎氣。

這孩子,腦袋果然壞掉了……有求必應室被拿來這樣玩,會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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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鄧布利多說在會客室裏有人專程來看他,而且來人還是他“素未謀面”的教父和父親生前的好友,他馬上就猜到了會是小天狼星和狼人盧平.雷木斯。

得來全不費工夫!這下那掛墜盒還不輕而易舉的到手?

他欣喜不露出表面的翹掉了下午要上的魔咒課,為防止有心人注意,踩著慢悠悠的步子,不緊不慢的來到了會客室的門外。

剛要推開門,裏邊就傳出了一陣陣激烈的爭吵。

……果然是水火不容啊這兩個人……

一個死命咆哮一個毒舌譏諷,再來一個兩邊相勸的,熱鬧得不得了。他暗歎了口氣,看來這輩子他們是別想好好相處了,天生的冤家啊……

“啊!哈利,你來啦?”

一看到悄然走進來的哈利,西裏斯就興奮的飛撲了過去。然後——

哈利身上西弗勒斯所給的用於讓沒什麼魔力的哈利防身用的小鏈墜發生了作用,一下子就將毫無防備的西裏斯給彈飛了。而西裏斯只來得及“啊”的慘叫一聲,就呈屍體狀的倒在了地上。

斯內普忍不住“噗”的暗罵了一句:“白癡。”

的確是很白癡,哈利想,看著那男人仍然在“挺屍”,又在心裏補充了一句,而且很會耍寶。

“那個……你沒事——”

“嗚嗚嗚嗚嗚哈利……為什麼我到現在才得到消息說你受傷了?還說是傷得很嚴重?你怎麼不告訴我?我很擔心你啊……”那個黑髮的男人突然就跳了起來,猛的抱住哈利就開始抱怨的哭了起來。

哈利掙扎,“你要勒死我了……”好難過,呼吸不了……

西弗勒斯趕緊掰開西裏斯的手,把哈利拉到自己身後,“蠢材,哈利的身體能經得住你的蠻力?”

“你說什麼?你這個——”西裏斯馬上又暴怒,他抱他的教子幹他什麼事?!

“等等,西裏斯,你別衝動!”盧平制止了西裏斯拔魔杖的舉動,剛剛他可沒漏聽西弗勒斯稱呼哈利為“哈利”,而不是帶著厭惡的“波特”,而且把哈利拉到身後,是在保護他吧……

“西弗勒斯,你剛才說哈利的身體怎麼了?”盧平問。

“我和你不熟,請稱呼我為‘斯內普’,謝謝。”斯內普完全是一副不想與之打交道的模樣,要不是怕哈利在這兩個男人的衝動脾氣下有什麼損傷,他還不會來呢!

“好吧,斯內普,請你告訴我,哈利到底怎麼了?報紙上傳言的消息我們當然是不會相信,鄧布利多校長也向我們保證說一切都很好……要不是今天剛好來了,我們是不是永遠也不會知道?”盧平著急的問。

那是當然的,在他的極力制止下,《預言家日報》至今還沒得到過任何關於哈利的最新新聞。斯內普自傲的想。“你們想知道?知道了你們又能做什麼?!哈利的魔核碎了,人也完全失憶了,或許還有未知的後遺症沒出現,他修養了很久才是現在所看到的模樣——你們能為他做得了什麼?!”

後遺症?所以才連樣貌也變了嗎?

盧平早在哈利一進來就看到了不一樣的地方,那嫵媚的雌雄莫辯的面孔,幾乎和原本的青澀少年的清秀沒有相似的地方,就連那雙碧綠的眼睛,也更加的清澈迷人了,明亮的光芒閃耀著自信的光彩,是原本一直壓抑著的他所沒有的——要不是西裏斯的犬類嗅覺給了他肯定的答案,他還真不敢相認。

“那你們的關係……?”既然哈利的魔力已經不行了,那他身上帶有保護咒的魔法飾物是來自斯內普咯?他們的關係,從相互憎惡到保護與被保護者的轉變?是不是快了點?

斯內普扭頭不語。雖然他心裏自有想法,但他為什麼要告訴他們?

真是彆扭啊~~~

哈利笑得極其滿足的抱住了斯內普的一邊胳膊不讓他掙開,“我當西弗勒斯是爸爸來的!”

斯內普的身體僵了僵,扭過去的臉被他的黑髮給遮擋住了,但是從發際露出的那染上了粉紅的半隻耳朵可以看出,他的心裏很高興。他原本想拉開哈利的手也不動了。

“哈利!我才是你的教父啊!而且你是詹姆斯的兒子,怎麼可以……?”

“可是我不認識你,也不認識什麼詹姆斯。在我的心裏,西弗勒斯就是最好最好的爸爸!”哈利馬上大聲的回應,接著緊靠著的堅毅挺拔的身體立刻傳來了一顫,哈利緊了緊所抱著的手臂,無言的告訴他他的感受。

不認識!

這三個字猶如一塊巨石重重的壓了下來,西裏斯仿佛被石化了,整個人籠罩在了一片黑霧當中,四周開始出現瘋長著的蘑菇的影子……

“嗚嗚嗚嗚嗚……詹姆斯我對不起你啊……沒有保護好你的兒子還讓他認了那個油膩膩的死對頭做爸爸……對不起詹姆斯對不起莉莉……”

哈利的腦門滑下幾道黑線,這人,是不是阿茲卡班呆久了啊……

“咳!因為不認識,所以上一回在對角巷西裏斯一直追你一直跑?”盧平有意識的忽略的正在“懺悔”的某人,又看向了哈利,“咦?你的疤呢?”

那閃電形的傷疤?太沒有美感了。哈利暗暗撇撇嘴,等他將身體裏的殘魂取出,傷疤很容易就能祛除掉,現在嘛……“感謝好用又方便的麻瓜化妝品。”超薄隱形貼和遮瑕膏,完全能自然的模擬出無暇的皮膚,只要不是湊近看並觸摸,沒人能看得出來。

不過……

“上一次,我沒有在對角巷遇見他啊?”他疑惑的指著正在種蘑菇的人,而那人一聽,似乎更哀怨了。

“嗚嗚嗚嗚……哈利居然連教父都給忘了……”

西弗勒斯的心情看來很好,“你不是說被一條蠢狗追嗎?就是他,那是他的阿格瑪尼斯形態。”

“哈?你說他就是那只大黑狗?”哈利驚呼,擺明瞭不相信。

西裏斯哀怨的瞟了一眼過來,然後他的身體開始變化,漸漸的幻化成了一隻巨大的黑狗,而且就是在對角巷裏狂追哈利的那一隻……

哈利的嘴角不懷好意的抽了抽。嘿嘿……報仇的時候到了!

“狗狗……”他驚歎的看著大黑狗向他靠近,然後——

迅速的從有如小叮噹的百寶袋一樣的儲物戒指裏取出一根帶著濃濃香味的狗骨頭向遠處一拋——

叫你追我!

“汪汪嗚汪!”

大黑狗飛快的撲了出去,訓練有素般很是快樂的飛接住了狗骨頭,然後邀功似的搖晃搖晃著尾巴跑回哈利的跟前——

石化

“汪?@ @”狗骨頭從大張的嘴巴掉了下來。

哦噢!該死的犬類本能!

耳邊,是斯內普的狂笑聲和盧平忍俊不禁的悶笑,讓他更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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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

高高的臺階上,端坐的黑袍男子聲音嘶啞的開口,“救世主的事,你查得怎麼樣了?”

“主人,至今還沒有什麼進展。不過哈利.波特已經又在霍格沃茨出現了。”盧修斯.馬爾福恭敬的微彎著身軀,視線下垂,不敢與臺階上的男人有任何的視線接觸。

“去查!”

“是的,主人。”

“還有那個預言,你要儘快找到。”

“是的,主人。”

“至於背叛者……哼哼,我知道會是誰,我還有用,先放著不動。你下去吧……”

盧修斯恭恭敬敬的行完了大禮,才半彎著要緩緩的退出了幽暗的會見室。

走到花園時,他才掏出手帕拭去額上滲出的冷汗,清冷的月光下,他的臉色也越見的慘白。每次覲見伏地魔,他都要小心謹慎強打十二分精神,以免被窺見了他隱藏的心思。

好後悔啊!他的歸順並沒有給家族帶來什麼利益,反而是在不斷的付出……所謂的為了維護純血貴族的榮耀,卻因為那日漸的瘋狂而帶來了更大的災難與死亡……而他已經越陷越深,很難回頭了……

背叛者……可千萬不是那個人啊……否則伏地魔王的怒氣……

坐在花園樹蔭下的長椅上好一會兒,他才站起來。

在視角裏,突然映入了一個熟悉至極的背影,長長的及地的絲綢裙子,完美的妝容,低胸的前襟上掛著幾串不同寶石的鏈子,顯得高貴有帶有曖昧的誘惑……

納西莎?

她怎麼會在這裏?!

看著她被一個衣著裸露的女人迎了過去,一路嬉笑著一起走進了一道暗門——他猛的握緊了拳頭。

那個女人,是貝拉克裏特斯。

而那扇暗門,通往的就只有一個目的地——

伏地魔的臥房!

意外連連耶誕節
作者有話要說:霸王的人,我詛咒你們會被蛇臉的伏地魔給OOXX掉!呵呵呵呵……  最近哈利總覺得做事很不順利。

無論他走到哪里都會被許多眼冒綠光的人圍追堵截,或者被眼神詭異的目光追逐著——尤其是在他和德拉科或紮比尼呆在一塊兒的時候,這讓他無法專心致志的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他還收到了很多信,那些一打開來就會自動念出內容的魔法信件滿是華麗的的辭藻,熱情洋溢著其主人的明示暗示——無數的用歌頌般的詠歎調讀出的求愛信件讓他聽直冒雞皮疙瘩,其中求愛的比例更是男女各占了一半!甚至在他躲到偏僻處的時候,還有一些仗著身高和武力想要下“黑手”對他用強來佔有的,索性有西弗勒斯經過,否則他就忍不住還擊了。而沒有良心和同情心的德拉科和紮比尼在看到他的無奈、厭煩和躲避後更是幸災樂禍的笑得滿地打滾,形象全無……

還有納威.隆巴頓,雖然至今他還沒有直面與他對過話,但是每次碰面他總是拿著一副“對不起我奪了你的榮耀對不起我殺了你父母對不起我還欠了你數不清的金加隆”的表情怯怯的可憐兮兮的小心翼翼的看著他,這嚴重的倒了他的胃口。

或許他該感謝梅林,至今他仍然是與西弗勒斯住在一起而不是搬到斯萊特林的宿舍裏,否則恐怕他連最後一個寧靜之地都沒了……

可是即使是這樣,他也被嚴重干擾到了某些進度,為了避免被發現,他必須小心再小心了,但是斯萊特林的掛墜盒還沒有到手,眼看耶誕節就快要到來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西裏斯會在那天因為掉進帷幕而死去——而這正是他想要改變的!

他該怎麼做?

他要怎麼在阻止西裏斯的同時去魔法部拿到那個掛墜盒?他該怎麼做?!

****************

平安夜當晚

整個霍格沃茨在各學院以及家養小精靈的巧手裝扮下煥然一新。高大的聖誕樹早已經立起來了,掛滿了魔法彩燈和各種亮閃閃的飾物,許多糖果鑲嵌在樹枝上,樹下還堆滿了許多包裝精美的禮物……大廳裏濃厚的喜慶氣息似乎驅逐了寒冬的接近,與窗外的一片雪白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依照慣例,學校裏的所有教授都是必須要參加聖誕晚宴的,包括在校的學生在內。所以儘管並不情願出席,西弗勒斯也不得不去露一下面——當然了,介於哈利的“腦袋壞掉”,鄧布利多其實默許了哈利即使不想出現在晚宴會場上也可以。

哈利這個時候正滿懷心事的在西弗勒斯的房門外著急的踱來踱去。

“哈利,我的房門口很平整,不需要你特地來幫我磨。”

淡淡的揶揄隨著房門的打開而傳到了哈利的耳朵裏,哈利不好意思的停了下來,悄悄的看向西弗勒斯,然後“哇”的一聲驚歎:

“西弗勒斯,你今天好帥!”

噢噢!他提前送給西弗勒斯的聖誕禮物真不錯!那暗色的袍子隨著動作和光線,會顯露出墨綠的絲光色澤,讓西弗勒斯看上去更加的優雅和貴氣,有一種韜光隱晦後的隱者的感覺。

“咳!我想你獻媚的恭維並不能作為對你剛才的行為的掩飾。”

西弗勒斯別過頭,咳了一下,然後追問他動作的由來。通常只有在他別有所求的時候他才會有這樣不安的舉動。

“西弗勒斯……今晚我不參加晚宴了,我想出去。”哈利咬著唇,終於提出了要求。

“哦?是和你的朋友的小聚會?”年輕人的私交聚會總是難免有的,這個他理解,“裏面的人能信任嗎?”別又遇到了人面獸心的混蛋,他都暗地裏打發了好幾隻了,都是對他的哈利心懷不軌的傢伙,可恨的梅林!勞動懲罰怎麼沒有累死他們?!

“不是的,西弗勒斯,我是要自己一個人出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必須得出去!”

“你要自己出去?不行!太危險了。我不允許!”西弗勒斯利刃般的眸光直直射向了哈利,“哈利,你最近做的事都不太合理,你有事在瞞著我!告訴我,你隱瞞了什麼?!”他討厭被隱瞞,尤其是來自他身邊的人——希望這一切不是一場欺騙。

哈利驚訝,隨即又釋然,的確,他本來也沒想瞞過觀察敏銳的西弗勒斯,憑他當間諜多年的經驗,恐怕早就覺察到了些什麼。他自卑又敏感,所以才會更注意他所能放在心上的人吧?

“西弗勒斯……或許我是有些事沒有說,但我也並沒有想瞞著你——我會向你坦白,只是現在時間已經不允許了。我必須得走了——哦!求你了西弗勒斯,請相信我,等我回來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

哈利看了看時間真的是要來不及了,遂急急忙忙的說著就往外走去。

西弗勒斯定定的看著他的眼,那裏只有一片的坦誠,沒有心虛的躲閃,他忍隱的點頭,願意等他回來再作解釋。“你會被人認出來——”

“我會小心的,你放心好了,萬一有什麼我會用門鑰匙回來。”

哈利匆匆忙忙的跑掉了,過了一會兒他又跑了回來交代著逃走。

“那個,西弗勒斯,你幫幫我,我以我的名義邀請了西裏斯和盧平來這裏過耶誕節,請你無論如何都要把他們留住,用什麼方法都好,只要別讓他們離開霍格沃茨。尤其是西裏斯,實在不行就弄昏他吧。拜託了!”

身後傳來的咒駡,哈利已經假裝聽不到了。現在他最煩惱的是,等回來的時候他該編個什麼樣的謊言來搪塞西弗勒斯好呢……

***************

盧修斯.馬爾福帶領一隊食死徒悄悄的潛進了魔法部,然後找到了神秘事物司。

門後所隱藏的,就是當年涉及伏地魔未來的預言水晶球了吧?

用魔咒打開門,就看到滿屋子都是——

被砸碎的水晶球碎片!

盧修斯很不優雅的睜大了眼睛,握著蛇頭魔杖的手顫了顫,不敢置信的看了又看。是誰?會是誰走漏了他們的行動?!又會是誰,來了這裏?

或許還沒有走遠!

很突然的,他就是有這個想法。

“分散開,把人找出來!”他手一揮,命令道。

食死徒立即分散查找起來。而他也尋著自己突如其來的奇怪的感覺,走到了一個隱蔽的樓梯口——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道樓梯會通往天臺。

他毫不猶豫的踏了上去。

&&&&&&

“你是誰?”

盧修斯走上了天臺,就看到在黃銅圍欄上靠著一個人,雪白的短絨毛斗篷將那個人整個的遮了起來,致使他看不到看的容貌,而且在夜色中,斗篷的顏色也與周圍的雪景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看樣子是施了偽裝咒。那人正對著月光高高舉起一隻手,手裏的墜子樣的東西在隨著他的動作晃蕩著。盧修斯對著他施了個照明咒,傲慢又冷漠的質問。

看樣子,他像是被他的出現嚇了一大跳,猛然一驚間,他轉過了臉來……

光亮的照明下,那張臉無可遁形。

斗篷的兜帽因為他的突然轉頭而落了下來,藏在斗篷裏的長髮掉了幾縷下來,帶著水潤潤光澤的無暇臉孔上是微驚的表情,粉嫩嫩的唇也微張著,碧綠的眼眸因為光亮的突然刺激而微縮了一下,因為他額上的閃電傷疤,盧修斯在驚愕之餘很快的認識到,面前的人是誰。

“哈利.波特。”他慢慢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馬爾福?”好聽的聲音讓盧修斯恍惚了一下。失蹤的黃金男孩為什麼會在這裏出現?這樣子……據說是與以前不一樣了,可沒聽說有變得這麼離譜啊……

“水晶球!神秘事物司的水晶球是你?!”驀然的想到一個答案,他咬牙。

哈利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伏地魔就那麼想知道預言?”他笑得誘惑,“我可以告訴你哦~~~你要聽嗎?”

盧修斯沒有回答,眼睛只是盯著哈利手裏一直握著的東西,那是——

熟悉如他,自然是看出了,那是斯萊特林的掛墜盒!

他驀的出手,就要奪去掛墜盒,哈利來不及躲開只得將掛墜盒收起來,然後,被盧修斯擒住了雙手。“放開……”

哈利突然僵住了。

在掙扎間一個攻擊一個防守,不經意的束縛與摩擦,哈利的唇就與盧修斯的嘴角貼了個正著。

盧修斯也楞了,哈利顧不上其他就展開了一個瞬移,緊捂著嘴閃到了天臺的另一頭。嗚嗚……他的初吻啊啊啊啊……

就在這一瞬間,盧修斯的眸光似乎發生了變化,“你……”

“停!你不許過來!”哈利大叫。

盧修斯聞言停了下來,似乎自己也有些不明所以。

“預言,我告訴你——”反正伏地魔早晚也是要知道的,哈利現在只想快些離開,所以也無所謂的將當年的預言給背出來,“……伏地魔大概是被耍了,‘七月最後一天出生’的嬰兒可不只我一個,雖然我是被他標記了,不過顯然他弄錯了人。”他自嘲的笑笑。

盧修斯有些質疑,“伏地魔那麼容易就被耍了?”

不過哈利可沒有回答他的義務,他當然不會傻到去跟他說起□靈魂的事——他已經聽到了奔上來的紛亂吵雜的腳步聲。

該走了,否則西弗勒斯會擔心。

他握緊了門鑰匙,消失在了天臺。

**************

盧修斯望著哈利消失的地方,舔了舔嘴角,在皎潔的月光下,完美的臉上漾出了一絲魅惑,他自傲的笑了。

哈利.波特,我會找到你的!

短暫的分離、覺悟

天剛濛濛亮,德拉科就披著禦寒的斗篷帶著好奇的表情看著手裏的“東西”,敲響了教父西弗勒斯.斯內普的房門。

“德拉科, 你最好是有重要的話要說。你要知道,你剛剛毀了我的試驗!”

打開門的西弗勒斯怒氣衝天,瞪著一臉不知所措的教子,別以為他是他的教子他就不敢把他怎麼樣,他有的是不傷人性命的懲罰方式——哈利讓他無論如何都要把那只蠢狗留住,那他就不客氣的用那只蠢狗來做活體實驗好了,反正哈利也沒有說不可以,至於那只蠢狗的抗議?直接忽視。只要魔藥下得適當,想跑哪有那麼容易?!

“教父,是哈利,他讓海德薇給我送來了這個,叫我轉交給你。”

德拉科在冷冷的怒氣中不自在的抖了抖,趕緊雙手奉上一直拿著的手掌大小的黑色方型物體。

那是個麻瓜答錄機。

西弗勒斯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還說了什麼?”西弗勒斯接過答錄機,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搖頭,“那張麻瓜便簽紙上沒有說,他只說有事要做,會在考試前回來。”……他沒有說出來的是,哈利還膽大包天的要他告訴教父替他代為請假……不過看教父的臉已經黑成這樣了,他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

西弗勒斯冷著一張不分春夏秋冬的臉,“砰”的關上門,然後坐在沙發上,沈默了很久,終於按下了答錄機的播放鍵。

而一旁被石化了半邊身體的“實驗體”,黑狗形態的西裏斯,也好奇的蹭啊蹭的挪了過來,想聽聽哈利要說些什麼——他可不相信那個邪惡的混蛋所說的,哈利引他來是將他給賣了的謊話。

“……西弗勒斯,其實,在剛過午夜我就已經回來了,不過看你和西裏斯在‘忙’,我想我並不方便打擾……”

“汪嗚~~”哈利!你應該進來打擾的……大黑狗嗚咽了兩聲,然後在西弗勒斯的瞪視下消音。

“很抱歉我要失約了——別生氣,我並不是要躲開你——今天的事還算圓滿,但是還是露了蹤跡,我想我該失蹤一陣子……請別怪我的失約,我想趁這個機會到神秘的東方古國去尋找恢復力量或者重新得到另一種力量的方法……你知道的,雖然我是有意想要避開這一切,但是情勢是難以預料的,能擁有保護自己的方法會為生存增加更多的籌碼——而神秘的東方擁有與魔法完全不同的力量。請儘量隱瞞我的行蹤,尤其是校長大人——別為我擔心,我隨身帶著你給我的門鑰匙,遇到危險我會回到你身邊……我會在O.W.L.S考試之前回來,到時候,我一定一定向你坦白……”

西弗勒斯臉上的神情忽怒忽憂,錄音帶輕微的沙沙聲,沉靜了片刻,他以為留言已經結束,正要關掉,答錄機裏突然又傳出了哈利的聲音:

“……你也要注意安全,別讓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今晚食死徒對魔法部有行動,而你卻不在其中,或許你已經被懷疑了……要小心啊……西弗勒斯…爸爸……”

錄音已經播完了。

耳邊是大黑狗傷心難過哈利居然沒有提及他的嗚嗚聲,西弗勒斯僵著身體,腦子裏仍在迴響著哈利最後的那句“爸爸”,喜悅的泡泡被他震動的情緒帶動了全身……

一時間,他就決定了要原諒哈利的“不告而別”。

*******************

盧修斯回到了伏地魔所在的莊園。

雖然他帶回了預言,但是水晶球卻沒能帶回來,所以只能算是無功而返。任務,自然也算是失敗了。

當他剛踏進幽暗的房間,就被一記“鑽心咒”給擊中了。

他猝不及防,跪倒在地呻吟,咬著牙關迫使著自己不要暈厥……在散發著寒氣和抑鬱氣氛的黑暗裏,耳朵隆隆的傳來伏地魔的不滿,模糊的視覺掠過了一個人影,正望著他面露出快意的笑容——

貝拉克裏特斯!

是她!

想來是她邀功的告密兼挑撥吧?為了將他擠出黑魔王第一手下的地位,也為了替已被他協議離婚了的妹妹納西莎出氣……

作為任務失敗的懲罰,他經歷了整整1個小時的酷刑,才被允許離開。

馬爾福家的尊嚴絕對不允許他在外人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所以儘管他的神志已經幾近昏迷,他還是硬撐著,拖著搖搖欲墜的身體憑著本能回到了自己的莊園。

然後,昏倒在地。

…………

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想來是慣於伺候他的口風緊的家養小精靈將他安置在了床上。

他精神不濟的決定先洗去一身的髒汙,再去密室服用幾瓶專用於緩解酷刑咒後遺症的魔藥。

泡在一池熱水中,散發著香味的水漸漸的紓緩了因為疼痛而忍耐著的肌肉不適,盧修斯覺得自己的精神恢復了不少。他把濕潤的鉑金色發絲一股腦撥到腦後,又拭了一把臉上的水珠,然後,指節分明的手指停留在了嘴角——那被無意間接觸到的地方。

仿佛那一瞬間的溫暖還殘留著,他的手指撫了又撫……

他回想起了那個雪中的美麗少年,眼眸漸漸的起了變化,在那灰色的眼睛裏慢慢的滲入了一層金色,並與原來的眸色融合,形成了一種灰中帶著淺淺金芒的獨特眸子……

他閉上了眼,感覺身體似乎有了一些不同尋常的說不出來的變化,就連疼痛的感覺也在這種變化中變得微乎其微了起來——

他,居然在這個時候完成了稀薄了三代的傳承!

沒有任何解釋的,從腦子裏傳遞而來的資訊,他就是知道,自己的媚娃血統覺醒了!

同時,他也得到了為保護伴侶而生的,更多的力量!

他猛地睜開眼,看著浴池對面那鑲嵌在牆上的水晶鏡中自己的影像——強大,高貴,還有誰都無可否認的美麗容貌,以及……為了尋獲伴侶自然而然散發的誘惑、迷人而強勢的氣息。

無視那塊為馬爾福家服務了好久的水晶鏡那驚歎的尖叫和高聲的讚美,他邪惡的勾起了一抹魅人的微笑。

哈利.波特,我的……伴侶。

雖然他已經不再是救世主了,但是,為了他而稍稍改變一下陣營也不是不可以……身為一個馬爾福,家庭永遠是排在第一位的;而身為一個媚娃,鍾愛伴侶和忠誠伴侶是他的本能,他永遠也無法與伴侶站在敵對的位置。

或許……他該找個機會去霍格沃茨看看他的老朋友西弗勒斯,那個黑魔王的背叛者……

*************************

“西弗勒斯。”

“哦!梅林!你來幹什麼?盧修斯。”因為突然出現在門口的人而楞了楞,西弗勒斯隨即皺起了眉。

“當然是來看望我的老朋友啊……”盧修斯不客氣的逕自走進了屋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坐下。然後原本窩在牆角被黑雲籠罩著的大黑狗突然就沖他咆哮著撲了上來,卻在口即將咬到他時被西弗勒斯從後面揪住了尾巴,一把將它甩到走廊裏,一道門隔絕了他哀怨的嗚嗚聲。

“它……”盧修斯奇怪的看著西弗勒斯流暢無比的動作,似乎已經做了很多遍了似的。他什麼時候開始養寵物了嗎?

“別管它,它被它的主人拋棄了,一直賴在這裏不肯走,正哀怨著呢!”西弗勒斯惡意的想,反正看那只蠢狗和哈利之間的互動模式,不就是忠犬和主人的關係嗎?每次都讓哈利耍得團團轉,讓他看了覺得好痛快!

盧修斯點頭,表示不會予以理會。

他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手揮動著魔杖,飛快的給這個房間布上了三層以上的咒語,以隔絕掉一切竊聽手段。

“盧修斯?”

西弗勒斯的臉色也嚴肅了起來,“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是單純來看我的,你想說什麼?”

“西弗勒斯,你是在為鄧布利多工作吧?”

西弗勒斯挑眉,沈著的說:“你應該一直知道,我在霍格沃茨當教授。”他嗤笑,仿佛他的朋友問了一個多麼愚蠢的問題。

盧修斯搖頭,“西弗勒斯,我不想和你兜圈子,你在為鳳凰社做間諜是嗎?”

西弗勒斯的臉色一整,憤怒的低吼,“盧修斯,你在說什麼?你怎麼可以懷疑到我的頭上?我對伏地魔王——”

“西弗勒斯——”盧修斯好整以暇的拉長了好友的名字,以顯示他的沒有惡意,“不是伏地魔讓我來試探你的。”

西弗勒斯安靜了下來。

他深呼吸,閉了閉眼以圖壓抑自己的情緒,“你想怎麼樣?告發我?”

盧修斯不語。

“你們在昨晚有行動吧?針對魔法部的,但我卻一無所知,當我聽到這個消息,我就已經有死亡的覺悟了……”西弗勒斯突然很想來一杯酒。

“伏地魔的確已經懷疑你是內奸了。所以對他的召喚,你要小心了,或許會成為死亡陷阱。”盧修斯自動自發的走到酒櫃前,為自己斟了一杯紅酒,也為好友也倒了一杯。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西弗勒斯,我啊……早就厭倦了去親吻那個不完全是人類的傢伙的袍子了……”盧修斯難得的對好友坦誠,“這麼多年,我早就後悔了,卻越陷越深,回不了頭……我馬爾福家的驕傲和榮譽,幾乎都被丟盡了……再這樣下去,我更無法保護我的家庭了……”他沮喪又難過,喃喃著:

“你知道嗎?我已經和納西莎秘密離婚了……她對伏地魔的忠心以及崇拜的瘋狂,完全不輸給她的姐姐,她居然主動爬上了伏地魔的床,就為了想給伏地魔生育一個後代來承襲他的大業,或者是留下好讓伏地魔在萬一失敗的情況下能有個靈魂依附的血緣□,東山再起……那張蛇一樣的臉……太噁心了……”他是個男人,即使他們不是因為愛而結合,但身為一個丈夫的責任他相信他都已經做到了,他又怎麼能夠忍受這個?!

西弗勒斯震驚的臉漸漸平息了下來。

“這麼說,你是想做間諜?”

“不,不不,西弗勒斯,”盧修斯搖頭,“對我來說鄧布利多和伏地魔一樣,都是關於操縱人心的傢伙,而我好不容易要從那一邊離開,又怎麼可能屈膝在另一個手下?這樣的事,錯一次也就夠了。”

“那……”

“我為你做間諜。”盧修斯簡單的說,“你只要跟鄧布利多打好招呼,情報什麼的我來給。”

“……我以為,馬爾福只注重家庭和利益。”西弗勒斯看著他,慢吞吞的說,“你想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啊啊,被發現了嗎?”盧修斯迷人的微笑著,“西弗,你看看我。”他攤開雙手任他看。
西弗勒斯打量著他,那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就連堅定如他都無法忽視,他突然想起了馬爾福家的相關傳言——

“難道,盧修斯,你的媚娃血統覺醒了?!”

盧修斯點頭。

“你的另一半……是你扭轉陣營的原因?是誰?!”

沒有回答,盧修斯笑得更魅惑了……

營救德拉科
作者有話要說:米話說  不知道自己被某人牽掛著的哈利此時正要離開岡特家的老宅。

沒有人旁觀,他也就不必掩飾自己的能力,他順利的就在地下室裏取得了那枚鑲嵌著復活石的戒指——另一個魂器。

戒指上面暗藏著黑暗氣息濃重的詛咒,他沒有傻到自己找死的戴到手指上,而是找出一個有淨化功能的小匣子,把戒指丟了進去。

他要暫時離開英國,主要的目的當然不會是他對西弗勒斯所說的找尋力量,這只是他用來圓謊的一個藉口而已,不出去,就沒有一個緩衝的時間,他也就無法解釋他為什麼會懂得東方的術法和武藝……他還想趁機環遊世界,順便收集一些以後說不定會用到的物什,好給自己多一分保障。

所以,操著一口流利的中文,他成功的在中國混得風生水起,搜刮了很多在魔法界稀有的,罕見的藥草;帶著崇敬的心理,遊覽了舉世聞名的埃及金字塔;聰敏好學的,在印度學到了很多的當地土方……

上輩子因為身體不好而無法四處走動的遺憾,他恨不得現在就馬上補全……

但是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要到O.W.L.S考試的時候了,算算日子還來得及,他決定一路走馬觀花的旅行回去——坐著他從阿拉伯弄到的飛毯,這個可比坐在掃帚上舒服多了,還能隨意打滾呢!

很快就要再次回到霍格沃茨了,希望西弗勒斯看到他巨大的“變化”後可不要太驚訝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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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俐落在了斜角巷與對角巷的相交路口。

一落到地上,他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目,尤其是陰暗的斜角巷裏那些邪惡的,貪婪的,不懷好意的目光。

他當然也知道自己的這副模樣會帶來什麼後果,像一個誤入邪惡之地的純真少年,他相信只要自己一踏進斜角巷的地盤,很快就會引來各式各樣的掠奪者。

他撫整齊一頭被風吹亂的青絲,然後又理了理身上的小立領對襟盤口中式長衫,墨綠色的長衫上同色的刺繡花紋精緻異常,若隱若現的雲朵和飛禽走獸更是活靈活現的仿佛在自由的活動著——一看就非凡品。

他轉身走向通往活米村的那條路,正要舉步離開,卻在陽光的照射下發現了一道鉑金色的亮光一閃而過。

他頓住了腳步。

德拉科?

他奇怪的看著穿著一身合體高貴正裝的德拉科左右看了看,然後滿懷心事的走進了斜角巷。

他進那裏做什麼?該不會是想買什麼違禁品吧?

想了想,哈利給自己施了個隱身術,悄悄的跟在德拉科的後面,想要適時的冒出來嚇他一跳。

不過很顯然,被嚇了一跳的人是他。

德拉科在拐角處和一個漂亮華麗的女人見了面,他聽到德拉科在叫那個女人“媽媽”。他還在奇怪為什麼德拉科與母親見面會約在這樣一個不適宜的地方時,就看見女人抓著德拉科突然就不見了蹤影——

是幻影移形?還是門鑰匙?

哈利不確定的想。但想起德拉科被他母親抓住手臂時那帶著慌亂不安的表情,他覺得似乎有些不妙了。

還好尋人的術法他也知道,他慶倖的想,信手招出一隻紙鶴,覓著德拉科消失前的氣味就追蹤而去。

** *******

德拉科很害怕。

他被母親帶到了一個看不出地點的莊園裏,屋子裏漆黑一片,沒有任何自然光線,只有角落裏的幾支燃燒著的蠟燭,為這間屋子提供了一點光明。一走進屋子,德拉科就感覺皮膚一陣戰慄的緊繃了起來,黑暗邪惡的氣息如此濃郁的從看不出深淺的屋子深處蔓延著,纏繞著,讓他有幾近窒息的感受。安靜,讓他仿佛已經聽到了自己脈搏裏血液流動漸慢的聲音——

他情不自禁的在夏天裏打了個寒戰。

然後他聽到了一陣細微的“嘶嘶”的聲音,看到母親對著前方某一處卑微的屈膝行禮,抓著地上的什麼如此表情虔誠的親吻著,叫著“主人”。

他驚駭的瞠大了眼睛,因為四周的光亮突然間增多了,他清楚無比的看見前方盤踞著一條大蛇,正對著他吐了猩紅的信子;而大蛇的旁邊,那一身黑袍的人,那個被母親親吻袍子的人,只能是——

伏地魔!

他連忙低下頭,不敢看向那個一出現就讓他感覺渾身發冷的男人。

“納西莎,這就是你的兒子?下一任的馬爾福家族繼承人?”

含糊不清的話裏帶著沙啞的嘶嘶聲,但無機質的感覺讓德拉科仿佛聽到的是一種非人類的冰冷語調,他的後背似乎爬進了一條蛇,讓他不安得在不自覺中無意識的滲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這種不安的感覺到底是從哪兒來,他也說不清楚。

“是的,主人。”

母親的聲音聽起來很溫馴,就連在家的時候也很少有聽到過。

“你……捨得?盧修斯不會反對嗎?嗯?”

……他想他聽到了父親的名字……為什麼他越來越不安了呢?

“主人,能夠為您服務,這是德拉科的榮幸。”母親的話帶著很大的獻媚。他不明白,什麼叫做“為他服務”?母親到底要他做什麼?

沙沙的長袍在地板上拖行的聲音,德拉科隨即看見黑色的長袍停在了他的面前——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德拉科是嗎?”緩慢的聲音仍舊是帶著嘶嘶的音,“男孩,抬起頭來。”

“我……我不……”

“抬起頭來!”嘶嘶的聲音命令著,並用冰冷的手扣住了德拉科的下顎,用力的迫使他仰起了頭。

“喝!”德拉科倒抽了一口寒氣,他的心裏滿滿的升起了恐懼,驚恐的抖著唇,說不出話來……映入他眼睛裏的,是有著狹長的紅色眼睛的蛇一樣的面孔,帶著凹凸不平的的鼓起,蒼白得不像個人類,整個人都透著冰冷殘酷的氣息。

這,真的是人嗎?

父親,怎麼能夠甘心情願的為這樣的人做手下?一個馬爾福,怎麼可以屈從與這樣一個怪物?!

不!他的驕傲不允許!無論是要他做什麼,他的驕傲都不允許!

想到這裏,他咬著唇,努力的平息著腿上已然虛軟的顫抖,儘量掩藏著內心的驚恐不安。

“很好。”

伏地魔使了個無杖魔法,似乎是在對德拉科檢測著什麼,然後滿意的點頭,“就這小傢伙了。”

納西莎很是欣喜,對著離開的伏地魔的背影再次屈膝行禮。

“謝謝主人。”

“母親?”德拉科不解,但是他發覺他的不安又增加了,為了那些他不明所以的話,和即將到來的不知名的事情。

“聽著,德拉科。”

納西莎帶著兒子,輕車熟路的穿過暗門,走進一個只有昏暗光線的大房間裏,然後才仔細的囑咐。

“你該知道,魔法天賦越高,魔法越強的巫師的結合,就能夠生育出魔力強大的孩子,而現在,我們的主人選中了你來為他生育後代……”

“什麼?!”

德拉科不敢置信的驚叫出聲,母親特地找他,就是為了要他去……

“我不要!”他拒絕,這麼邪惡的巫師,這樣噁心的一張臉……一想到他將會被壓在那樣的人身下承歡,還被迫屈從著去生出下另一個怪物,他就……不!絕不!他的自尊和驕傲都不會允許!

“德拉科!主人看中你那是你的榮幸!”納西莎不敢相信兒子居然會拒絕這樣的好事。

“母親!那是你的主人,不是我的!”德拉科大叫,難怪父親要跟她離婚,起初他還不諒解,可是現在,他只慶倖著她不再姓馬爾福!她不配!

“這樣的榮幸我不要!我要離開這兒!”

“在你還沒有生育之前,你不可能離開!”納西莎強硬的說。

德拉科冷冷的看著已經變得陌生的母親,“你要監禁我?”他搖頭,“我是不會屈服的。”沒有任何人能強迫一個馬爾福屈服!

房間門再度被打開了。

“哼哼,小傢伙,我有的是方法能讓你屈服,即使是你再不情願,我也會有辦法讓你生出我的後代!”

嘶嘶的說話聲又響起,伏地魔冷笑著走了進來,因為他的笑容,他的臉看起來更扭曲了。

“你要知道,在這裏,沒有人能違抗我的命令。”

德拉科在他進來的一瞬間就閃躲到了房間距他最遠的一角,他強抑著只要一直對著伏地魔就無限蔓延的恐懼,很想找機會離開。他知道伏地魔的意思,即使是用強的,他也要如願以償……

他開始後悔,在悄悄離開霍格沃茨的時候沒有告訴任何人,甚至連一張便條紙也沒有留,期待被救的願望落空了……

“納西莎……你的兒子似乎並不聽話。”

“對不起,主人,是納西莎的錯……”納西莎幾乎是跪在了地上來祈求寬恕。

伏地魔似乎沒有要懲罰她的意思,只是用紅得像血一樣的眼眸如盯獵物般緊緊的盯著德拉科,然後手一揮,示意納西莎出去。

納西莎會意的噙著曖昧的笑,看向兒子,“德拉科,你必須聽話。”

她朝伏地魔最後行了個禮,“請主人好好調教。”就走了出去,並體貼的掩上了門。

*********

德拉科絕望了。

論武力,論魔法,他都不會是伏地魔的對手,而現在他能做到,只能是拼命的抵抗,釋放著他所能知道的任何魔法……

滋——

他的又一件衣服被撕碎了,他幾乎已近裸體。

伏地魔似乎很喜歡看獵物掙扎的模樣,貓抓老鼠般,一點一點的破壞掉他的所有防禦和自信心……

滋喇!

最後一件蔽體的衣物被迫離了身,德拉科被沒什麼耐心的伏地魔制住了,他只能驚恐的眼睜睜看著那個怪物脫掉他自己的衣袍,露出蒼白得像死人一樣的身軀欺壓上前,把他給重重的壓倒在大床上,然後上下其手……

“不!不——”

想再掙扎,已經無能為力。

“誰來……救救我——”

%%%%

“砰”

門被撞開了。

伏地魔突然停止了動作,仿佛他的時間被靜止了。

“德拉科!你沒事吧?!”

逃離與歸來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還有一章  哈利很著急。

他不知道德拉科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在印象中他都是不可一世的倨傲著,展露著貴族的小小彆扭,絕對不會表現出其軟弱的一面——但現在這樣,總歸不會是好事。

魔法的屏障干擾了他的尋人工作。

當他花了很大力氣找到地頭時,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了。

一接觸到地面,他就感覺到了一股來自黑暗的冷意夾雜著邪惡的味道籠罩著整幢房子——他是修真者,對於這些能量的不同有著敏感的分辨能力。他馬上當機立斷的給自己施了個隱身術,為以防萬一,他還將可以隔絕自身一切氣息的夾雜著輔助陣法的玉佩給掛到了脖子上。

他不是來鬧事的,他只是來找德拉科的而已。能不引起騷亂就可以達成目的是再好不過的了。哈哈,當然,他也不怕事來找他就是了。

哈利悄悄的靠近,在一片黑暗裏他慶倖自己練了武之後能夜視,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卻因為時間的緊迫而不得已的到處亂闖——然後在四通八達的走廊裏迷失了方向。

他聽到了在某個方向似乎有竊竊私語的聲響,他毫不遲疑的循著聲音的方向走去。他看見了德拉科的母親納西莎和另一個衣著暴露的冶豔女人正靠在一扇花紋繪著蛇圖案的門旁邊閒聊——

德拉科呢?他在哪里?

他感覺很不對勁,看樣子德拉科的母親在這裏似乎是自由的!但是德拉科卻沒有跟在他的母親身邊……這意味著什麼?!

正當他在考慮是否要制住納西莎來盤問出德拉科的下落時,他聽到了駭人聽聞的消息:作為一個母親,納西莎竟然將自己的親生兒子奉送給了伏地魔來作為繁衍後代用!而那個冶豔的女人嘲笑納西莎“教子無方”,納西莎則怒駡德拉科的“不識好歹”——

德拉科!

哈利憤怒的捏緊了拳頭,以他對德拉科的瞭解,德拉科是個絕對不會辱沒自己姓氏的馬爾福,這個高傲的斯萊特林小王子不可能會願意屈於人身下的,尤其那個人是他幾欲逃離的伏地魔。

看來,德拉科就在這扇門的後面。

哈利很想馬上就沖進去,但是他沒有把握能不引人注意的全身而退——特別是當他出來的時候,還將帶著一個不知道會是怎麼樣了的德拉科……

不行不行,要先把人引開……

他暗自祈禱著德拉科能夠再堅持上一會兒,然後往來時的路上安置了一些小機關什麼的,好等騷亂被誘發的時候,把納西莎和另一個女人給引到別處去。

…………

就是現在!

哈利飛身沖進了門裏,幾乎是腳不點地的掠過階梯,來到長廊的盡頭,就聽到了德拉科的呼救聲,他絲毫不敢怠慢的信手揮了一個雷,將門給轟了個稀巴爛,然後又以絕不遲疑的速度飛快的對著聲音發出的方向使出一個定身術,這才掠進了房間。

“德拉科!你沒事吧?!”

哈利趕過去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伏地魔壓制著德拉科的上半身,拉開了德拉科的雙腿,JJ抵在那緊縮的菊蕾上,還沒有攻進去呢!

“放心吧德拉科,你還沒有□。”

哈利使勁掰開伏地魔對德拉科的鉗制,將他推到在床的另一邊,然後拉起德拉科安慰。

而德拉科本來已經絕望的要傻掉了,突然一切靜止,眼前出現了哈利許久不見的臉……他禁不住的流淚了……“哈利……哈利,你來救我了?”他身上的定身術一被解除,他就已經泣不成聲的喃喃哭著,緊緊的抱著哈利感受著自己劫後餘生的幸福。

哈利只得抱著他,讓他發洩出自己的不安——兩個人顯然都忘記了,房間裏還有一個臭名昭著的邪惡巫師伏地魔,雖然他是被定住了,可是他的魔力還在,在動用魔力對抗下,恐怕不消一會兒他就能動了。而伏地魔原本因為被人打斷了好事而憤怒的眼睛在看到來人的臉和德拉科的呼叫後,也不禁失態的睜大了雙眼,血紅的眼眸裏的怒火也在打量著哈利的同時轉化為了欲望的火焰。

而對於這一切,哈利一無所知。

哈利看著地上已經可以稱之為“破布”的衣服,想了想,脫下自己穿著的及膝對襟長衫披到德拉科身上,並為他系上盤扣。

“哈利……”

“德拉科,你——我們快走!”

哈利正要說些什麼,卻在眼角看到了伏地魔已經可以微微抽動的手指,頓覺不妙的拉了德拉科就向外跑。

“想跑?沒那麼容易!你們全都給我留下來!”

身後,是已經具現化了的伏地魔的怒火,正向他們衝擊過來。

哈利拉著德拉科七彎八拐的,誤觸了什麼,一下子跌進了牆裏。

“好痛!”

德拉科呼痛,此時他心跳如擂,呼吸急促,欲逃跑的緊張感已經成功的將他內心的恐懼暫時的掩藏了起來,他攏好身上的長衫,□光溜溜的感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哈利突然掩唇,他看到,旁邊的牆體所鑲著的架子上,那個帶著別樣氣息的杯子,就是他打算以後潛進古靈閣偷出來的赫奇帕奇的聖杯!

反正都被發現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來鬧點更大的!

哈利一打定主意,就破壞掉架子上對他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示警魔法裝置,然後把赫奇帕奇聖杯收進儲物戒指裏,又馬上拉著德拉科繼續逃命。

“德拉科,你害怕嗎?”哈利看向德拉科,一邊跑一邊摸出他撿到的屬於德拉科的魔杖遞還給他,然後翻出幾個催淚彈不時的向後方拋去。

“不,現在不怕。”

德拉科看著哈利興奮中帶著惡作劇得逞的表情,也不禁心情輕鬆了不少。

“那好,跟緊我哦~~~”

哈利掉開了所有人的注意,趁他們像沒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的時候,很是大膽的闖進了暫時無人的伏地魔用於接受他的食死徒們覲見的會客廳,然後很熟練的在大廳的地板上用一種奇異的帶著金屬粉光澤的液體迅速的畫了一個又一個疊加在一起的,繁複的陣法,當他在陣法的周圍嵌上一顆顆小小的水晶碎片後,陣法發出了淡淡的光芒,顯示已經完成。光芒消失後,陣法的痕跡全都無影無蹤了。

“哈利,你幹了什麼?”德拉科驚呼。

哈利豎起食指抵到唇上,示意他別說話,然後給他套上了一個暫時能抵禦一般性攻擊的玉佩,他壓低了嗓音,“以後再告訴你。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走出莊園的圍牆範圍,出去後就可以隨時離開了。”

德拉科點頭。

哈利拉著他的手,估算了一下從這裏到大門之間的距離。然後問:

“你準備好了嗎?”

德拉科深深的呼吸,反復了幾次,很慎重的點著頭。

“那麼……現在,跑!”

他們像離弦的箭一樣飛快的穿過來不及反應的人身邊,對於那些試圖讓他們停下的攻擊全都不管不顧,只是一味的向前沖著。最後,在大門口之外停了下來。

“抓住他們!”

嘶嘶的吼叫憤怒異常。

哈利平息了一下呼吸,然後轉過身,朝莊園裏的伏地魔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啟動了門鑰匙,帶著德拉科一起消失不見。

******************

霍格沃茨

西弗勒斯的房間裏

西弗勒斯正對盧修斯打算做下一學年的黑魔法防禦課教授的決定報以無限好奇,因為無論他怎樣問,都沒有辦法把盧修斯的命定伴侶的名字給套出來……

前一刻還在彼此閒聊交換著某些看法,下一刻,他們就突然間感到手上傳來一陣又一陣愈加劇烈的刺痛,讓他們來不及防備就已經熬不住的呻吟出聲……

是伏地魔的怒氣!

他們蒼白著臉,虛弱的抱著手臂,弄不清楚是什麼樣的事情導致了伏地魔的怒火滔天,以致使聯結的黑魔標誌傳遞著這麼強烈的感受……

房間裏的保護屏障似乎只是個擺設一樣,突然的就憑空出現了兩個人。

“西弗勒斯,我回來了!”

根本沒有注意到另一邊有別人,哈利直直的就往西弗勒斯身上撲去。

“哈利?”

西弗勒斯驚訝的看著掛在身上的人,想回抱他歡迎他的回來,可是卻虛軟無力的無法動作。

“西弗勒斯,你怎麼了?”哈利的眼睛很尖,西弗勒斯蒼白得過分的臉色和緊抱著手臂的動作根本不可能瞞得了他,他在一旁坐下,不滿的看了西弗勒斯一眼,強硬的移開那捂著手臂的大掌,掀開了袖子——

黑魔標記猙獰的在手臂上蠕動著。

“很痛?”

他擔憂的輕輕捂上那個標記,問道。他怎麼給忘了呢?伏地魔一生氣,倒楣的人裏邊會有西弗勒斯的一份啊……

“不,好多了……”西弗勒斯驚異的看著哈利的手,他捂上他時感覺疼痛突然減輕了很多,這是為什麼?

那就好……哈利笑了。

“哈利.波特,”盧修斯慢騰騰的叫著,“我能請問你是為什麼和德拉科一起出現的嗎?而且……還這樣的,狼狽?”他絕對不承認,看到西弗勒斯和他之間的互動讓他心底升起的酸酸的感覺叫做“吃醋”。

看來他們的交情很好。他很不是滋味的想。

西弗勒斯這才看向和哈利一起出現的另一個人,他的教子,德拉科,正狼狽不堪的呆呆站著,兩條光裸的腿上不著寸縷。

“德拉科,請不要告訴我,這是今年的流行裝扮。”

西弗勒斯危險的蹙眉,他記得哈利對他說過,只有遇到危險的時候他才會緊急啟動門鑰匙好逃回來。

“你們怎麼會在一起?你們是遇到了什麼?”

德拉科愣愣的流淚,然後目光在觸及西弗勒斯手臂上的黑魔標記時猛的一噎,再也忍不住的沖到洗漱間嘔吐了起來。

“德拉科!”

盧修斯顧不上其他,就要過去。

“別去!”哈利拉住了他,聽著洗漱間裏傳出的壓抑的嗚咽的哭聲,還有打開水龍頭拼命刷洗的聲音,“你讓他先哭完吧!”

盧修斯奇怪的看著上一次從他身邊匆匆逃開的少年,他居然為了他的兒子而“主動”拉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哈利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看得他莫名其妙。然後說出了一句讓他當場暴跳如雷的話:

“我趕到的時候,德拉科正要被伏地魔給OOXX了!”

坦白從寬

請大家繼續支持,謝謝(鞠躬)  “什麼?!”

盧修斯失態的大叫。西弗勒斯也呆楞當場。

“你說什麼?德拉科被——”盧修斯很激動,雙手情不自禁的用力握緊了哈利的雙肩,哈利吃痛的皺眉,卻體諒他此時心情的忍耐了下來。

“我以為你知道。”哈利看了看洗漱間的方向,裏面仍然是嘩嘩的水聲和德拉科低低的哭泣,還有不時嘔吐的聲音。他把盧修斯帶離洗漱間的門口,來到西弗勒斯身邊才繼續開口,“是你的妻子納西莎把德拉科帶去的,當時我剛回到對角巷,還以為德拉科想買什麼東西,想悄悄的嚇他一跳來著……我是偷偷跟去的,當我闖進那房間的時候,德拉科——嗯,已經被……”

“伏地魔□了他?!”盧修斯暴怒,配合著西弗勒斯散發的陰冷的寒氣,哈利抖了抖,連忙擺手否認:

“不不不!沒有!德拉科只是光溜溜了,可是伏地魔的……那個,還沒有來得及進去,就被我攻擊了。德拉科是完好無損的!”

謝天謝地!盧修斯放下心來,激動的抱住了眼前救了他兒子的少年,然而當軟軟的身軀被他擁入懷中,他才突然想起懷裏的人正是應該屬於他的伴侶……那散發著大自然的芬芳的嬌小身軀讓他情不自禁的深深吸嗅,佔便宜般的不顧他愕然後的掙扎把他更往懷裏帶。

然後,他的懷抱一輕——

哈利被拉離了他,西弗勒斯像護雛一般將哈利擋在了自己身後。

“盧修斯,我可以原諒你的一時激動。”

西弗勒斯盯著好友的臉,他的話意味著不會給你有下一次的機會。你這個最近像萬年發情機器一樣到處廣發荷爾蒙的傢伙,別想著用你的魅力來誘惑哈利!別想!

“西弗勒斯……”盧修斯挑眉,朝他假笑著暗暗進入備戰狀態,“你和哈利,是什麼關係?”最好不是“親密”關係,否則……我的朋友,我將與你為敵!

“哈利?”西弗勒斯怪異的重複,是誰給了他允許來直呼哈利的名字?他的貴族禮教退步了嗎?

“哦!西弗勒斯,我和哈利如此親密,直呼名字也是應該的,我並不介意哈利也叫我的名字。”盧修斯故意模糊的說明。

“胡扯!誰和你親密了?不要臉。”哈利悶悶的聲音從西弗勒斯的後面傳出,讓兩人同時一愣,而他靠在西弗勒斯的背部自以為沒有人能聽見的繼續念念碎著:“還有還有,誰會去叫你的名字啊?你的名字很了不起嗎?再說了。就算你的名字很了不起又和我有什麼關係?與我無關的事我才……”

“哈利!”西弗勒斯趕緊叫停。

哈利嘟著嘴,把頭扭向別的方向。

很可愛!盧修斯暗想。他調笑著:“我們當然親密了,哈利……”他緩緩的叫著,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後暗示性的在嘴角舔了舔。

哈利一僵,嗚嗚,不讓他說他偏偏還說,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哈利!什麼時候的事?!”西弗勒斯瞪向盧修斯,卻質問著哈利。居然在他的嚴密監控之下還是讓人給占了便宜?!他真是太失職了!

哈利急的直要跳腳。“是不小心碰到的啦,不是故意的!”

“什麼時候?”

“呃……”哈利心虛的在西弗勒斯的眼神下縮了縮,“聖誕夜。”

聖誕夜?

西弗勒斯突然間露出一個讓哈利發冷的笑容,“說起聖誕夜……哈利,你是不是還欠著我什麼解釋?”

解……解釋?

“那個我……我去看看德拉科怎麼樣了,他洗了好久了……”

哈利轉身就想溜,但是馬上被力氣已經回復了的西弗勒斯一把拉住了後衣領,他的長衫已經借給德拉科穿了,身上僅穿著一件以一根繩結為束縛的仿古真絲□,後領被那麼一拉,他的整個肩膀和半個背部都裸露了出來,看得盧修斯兩眼發亮。

西弗勒斯不由得鬆開了手。哈利趁機跑了——當然,其實他也跑不了到哪兒去,他純粹只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磨磨蹭蹭的到房間給德拉科拿自己的衣服——他沒注意到盧修斯在看到他所住的房間後對著西弗勒斯若有所思的挑眉;然後再套上一件外套;為自己和德拉科弄了一些食物——他的熟門熟路證明他在這裏住了不只一、兩天了,這讓盧修斯再度看向了西弗勒斯……

德拉科終於出來了。他的皮膚已經讓他刷得通紅,有些地方還刮傷了,冒出了點點血絲,眼睛周圍因為哭泣而微微紅腫,濕發搭在額頭和兩頰,臉上是委屈和軟弱的表情。

“父親,教父。”

他用已經哭得沙啞的嗓音打著招呼。

“德拉科,我很抱歉,沒有保護好你。”盧修斯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心中有說不出的憤怒。

“不,父親,這不怪你。”德拉科很羞愧,是他的錯,他不應該隨意的去見母親的,是他使自己陷入了絕境。而那個人,絕對不配再被他稱之為“母親”。

“我會吸取教訓的。”德拉科在經過拼命的洗浴後,已經漸漸恢復了精神。他不會因為一次的跌倒就爬不起來。

“很好。”西弗勒斯贊許,“你逃了回來,也就連帶著讓你父親也被伏地魔注意了,他會隨時關注你的行蹤看你們是否會有聯絡——對於馬爾福家重視家庭的觀念在貴族中間都有所耳聞,伏地魔是不會相信盧修斯不去幫助自己的兒子的。所以,你們暫時就先住在學校裏吧!我會去找鄧布利多說明的。”

“也好。”盧修斯想,正合我意,他正愁找不到理由留下呢,“我會吩咐家裏的家養小精靈打開防禦魔法陣,以免食死徒闖進莊園。”

西弗勒斯點頭,然後看向已經坐在一邊吃著水果沙拉的哈利。

“西弗勒斯,你要我現在說?”哈利會意,暗示盧修斯或許不該在這裏。

“現在說。”

“好吧。”哈利垂頭喪氣,為了西弗勒斯對盧修斯的信任。“那我該從哪兒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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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耶誕節晚上去了哪里?”

“魔法部。”哈利剛要回答,一旁的盧修斯就替他說了。

“食死徒在那天有行動,你去魔法部幹什麼?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還不惜把那只蠢狗交給我,要我無論如何不許他離開?!”西弗勒斯一連串的發文,幾乎讓哈利招架不住。

哈利縮著頭,弱弱的開口:

“我去拿斯萊特林的掛墜盒……”

“掛墜盒?為了一個破掛墜盒值得讓你冒這麼大的危險在食死徒的眼皮底下——”西弗勒斯的話頓住了,“你說什麼?斯萊特林的掛墜盒?”

哈利點頭。

“你拿它做什麼?”

哈利搖頭,擺明瞭不想說。

“哈利,你幾乎使自己陷入有去無回的境地究竟是為了什麼?”西弗勒斯煩躁的看哈利還在搖頭,遂威脅他:“你應該知道,你的失蹤不可能瞞得了鄧布利多,如果你再不說,我只能讓他來了!”

“不!西弗勒斯!”哈利急切的抓著他的袍子下擺,“不能去,去了我就真的死定了!”

西弗勒斯僵住了,他轉過頭看他。“你說什麼?”

盧修斯的假笑消失了。正在側耳聽的德拉科險些被噎到。“為什麼?”

“你先坐下來好嗎?”哈利哀求的看著他,而西弗勒斯很乾脆的坐下了,然後詢問的等待他的回答。

哈利閉上眼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決定把一部分事情告訴他,這樣既可以避免了死亡陷阱,也可以提前做好一些準備。

“我想,你們對黑魔法都有所研究吧?”哈利開口了,不等他們回答,就繼續說著:“那你們應該知道魂器,對嗎?”

“魂器?你是指□靈魂以保持永生不滅的方法?”盧修斯深思了片刻,緩緩的開口。他的口氣很慎重,因為他猜想哈利說的會是很嚴肅的事情,所以暫時的,他也沒有了調笑的心情。

“對,而理論上,□了靈魂之後,只要所有的靈魂不被完全消滅,就可以無限次的復活,但是會有後遺症,就是靈魂的不完整和缺失,會導致精神狀態的不穩甚至崩潰,以至於漸漸喪失人性——□越多,就越危險。”哈利繼續說。

“等等,哈利,你的意思是說——伏地魔□了自己的靈魂製作成了魂器?”西弗勒斯吃驚的猜測。

“他本來就是個瘋子!”德拉科憤恨的插嘴。

哈利沒有正面回答,反而繼續說魂器,“知道伏地魔一共製造了多少個魂器嗎?除了他這個主體,還有七個。”無視旁邊那三個人倒抽著冷氣,他一一數來:“在二年級時馬爾福先生丟給金妮的日記本,斯萊特林的掛墜盒,赫奇帕奇的聖杯,拉文克勞的金冠,伏地魔的母親所在家族的祖傳戒指,還有納吉妮。”

他越說,西弗勒斯和盧修斯的臉色就越凝重。

“哈利,你只說了六個,”德拉科數了數,“你說過有七個魂器的。”

“難道——”西弗勒斯的臉都白了,他簡直不敢再猜下去。

哈利苦笑,“沒錯,第七個魂器就是我,我的蛇佬腔就是這麼來的。雖然這是個意外,是在我還是嬰兒的時候因為保護咒的反彈而將一小片殘魂彈進了我的腦子裏,但是憑著蛇佬腔和我因為與伏地魔的連接而引發的經常性頭痛,鄧布利多校長早就懷疑我了,他本來就打算毀掉所有的魂器,而為他做事的我會是最後一個。即使是我沒有失憶,到了最後我也會死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沈默了,想生氣,卻連憤怒的力氣都沒有了,鄧布利多把秘密隱藏得很深,他不會將事情坦白的……“所以,你要離開去尋找力量?”

“嗯。”他再怎麼置身事外,也不可能傻傻的任人殺啊……

“找到了?”

“當然。”哈利得意的笑得囂張又傲然。

“最後一個問題,這些事你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你偏偏知道了……”

“西弗勒斯,我失去了所有的記憶,可我不是傻子,大概是梅林憐憫我吧……我有一段時間總是在做夢,在夢裏,我以旁觀者的角度看到了很多事,當我醒來後我想,或許我可以預防些什麼,改變些什麼……”他回憶起以前看書的時候的抱怨和懊惱,一抹淺淺淡淡的笑容讓他看起來溫婉得不像一個少年,也讓盧修斯看直了眼。

西弗勒斯點頭,“這樣的事,絕不能讓鄧布利多知道。”哈利已經讓他利用得夠徹底的了……

“當然。”其他三人皆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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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們吃了晚餐,哈利要分發禮物時,西弗勒斯和盧修斯的手臂一陣熱——是伏地魔要召喚他們了。

按照之前他們的商量結果,間諜的“罪名”就由盧修斯頂著了,而西弗勒斯假裝沒事人一樣去覲見伏地魔。

由於大家都很擔心,所以都沒睡。哈利和德拉科聊起了他旅行時的所見所聞,風土人情,也好順便消除德拉科心裏殘存的恐懼感;盧修斯在壁爐旁邊單人沙發上看似聚精會神的看著一本書,但眼睛總不時看著兒子和哈利的方向,聽著他們的嬉笑也在微笑著……

直到西弗勒斯一臉古怪神色的回來。

“怎麼樣?西弗勒斯?”盧修斯按捺著心裏莫名的焦慮問道。

西弗勒斯奇怪的看了哈利一眼,低聲說:“他不僅想要德拉科,還因為哈利不同於魔法的能力也想要……咳!得到哈利。”

哈利呆了。

三秒後……

“啥?剛肖想完德拉科就來肖想我?”哈利自呆楞中回過神,忿忿的指天爆出怒吼:“該死的伏地魔我詛咒你木有小JJ!”

轟隆一聲雷後,西弗勒斯和盧修斯砰然倒地。

正在喝咖啡提神的德拉科則“噗”的一聲噴了……

@@@@@@

遠處的伏地魔莊園裏,伏地魔正在手下所上供的溫馴的“貢品”身上努力發洩著火氣,突然間就打了個不明所以的寒戰,然後——

早洩了……

“稱呼”,是個讓人頭痛的問題
哈利回到霍格沃茨已經有幾天了。

不知道西弗勒斯是這樣和鄧布利多校長報告的,不過他想,最成功的謊言是建立在半真半假的語言藝術之上,而他毫不懷疑身為斯萊特林院長的西弗勒斯會不深諳此道。至少,相較於其他不能說出來的秘密,他去中國“尋找”力量的“事實”是要坦白的,他想也不可能瞞得住已經成精了的老狐狸——與其藏著掖著然後被老狐狸設計利用,還不如光明正大的擺到明面上,憑著有實力卻拒絕參與的態度,多多少少還能讓老狐狸有點忌諱,也不好在背地裏算計太多。

而成為了“慘遭伏地魔覬覦”的力量強大的少年巫師之一的德拉科,則在鄧布利多弄不清楚學校到底暗藏有多少伏地魔後備力量的情況下,同意了德拉科搬進了西弗勒斯的住處的要求,與另一個“遭到伏地魔覬覦”的人——哈利做了鄰居。

為此,西弗勒斯的住處在學校的自動調節下,多增加了兩個臥室——不知道盧修斯是怎麼跟鄧布利多密談的,原本要為他另安排一個房間的校長突然之間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帶著洞悉的狡猾的笑意同意了這個“食死徒”與西弗勒斯、哈利,德拉科住在同一屋簷下。

——總而言之,哈利有了充分的理由榜身,在學校內露過了面之後,便名正言順的開始了他晨練的好“習慣”。

每天清晨5點,哈利就準時起床洗漱,紮好馬尾,換上中式的對襟盤口功夫衫,然後闖進德拉科的房間裏硬是將他搖醒,生拉硬拽的把他拖到靠近禁林的那個湖邊,開始熱身,拉筋,練武。

“我說……哈利,”德拉科很沒有形象的坐在樹下靠著樹幹迷迷糊糊的打著呵欠,“你這比劃來比劃去了,到底有什麼用?還非要天天拉我一起。”困死了,他還沒有睡夠呢!身為一個馬爾福,怎麼能夠有不華麗的黑眼圈?太不完美了!

清晨的薄霧帶著青煙一樣的顏色淡淡的籠罩在湖面上,一直蔓延到了禁林深處,微濕的水汽落在草地上,形成了一顆顆晶瑩剔透的露珠。哈利就站在草地上練著太極,好把身體的筋骨都伸拉好就進行下面的腿法和拳術。

此時他的動作緩慢,像在跳舞一樣,但他的氣質卻清淡而自然,像是已經將自己融入了周圍的環境中。

“你似乎很看不起我的功夫?”

哈利緩緩的伸展,做了個收勢的動作。吸氣——呼氣。然後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笑著看向眯著眼把頭不自覺的一點一點的人。

看樣子,他的心理陰影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枉他每天都拉著他一起行動,早晨的鍛煉可是排除鬱悶的好方法呢!

“功夫?”德拉科努力讓自己清醒,有話聊他就不會那麼困了,“就你那樣的,能做什麼?”

哈利沒好氣的搖頭,看樣子他是白拉他來了,根本就沒有看他在做什麼嘛,只顧著睡了。

“德拉科,你知道你上次對上伏地魔,最弱的地方是什麼嗎?”

德拉科一震,徹底清醒了。那讓他害怕的一幕他是不會忘記的,他決定引以為戒的同時,在晚上也自己一個人想了很多。

“是對魔法的不夠瞭解?”

哈利搖頭。

“是魔力……”德拉科又猜。

哈利歎氣,雙手環胸抱臂,仍然是在看他——很顯然,答案又錯了。

“那是什麼?”德拉科怒了,難道除了這兩樣,他還有別的地方也很弱?!

“哈利,我也很想知道。”

隨著話音,盧修斯和西弗勒斯的身影突然就出現在了德拉科的身旁。

看著哈利運動後浮現了些微血色的小臉,盧修斯很想伸出手去觸摸,但他充滿魅力的自得笑容很快就被哈利粉有禮的一聲稱呼給打擊蔫了。

“西弗勒斯,盧修斯叔叔。”

真是打擊啊……盧修斯鬱悶的暗想。小哈利,你怎麼可以叫我叔叔呢?你叫習慣了之後,難道我們以後在滾床單的時候你也要叫我叔叔嗎?那會讓我很……興奮的啊哈利……

簡直就像是一種禁忌啊禁忌!

當他壓著他做這個做那個的時候,他在他身下軟軟的叫“叔叔~~”

哦哦哦!那他該多心潮澎湃啊~~~~

&*&*&*&*

“咳!”

西弗勒斯咳嗽一聲打斷了好友自進霍格沃茨以來就不斷抽風臆想出的不知名的腦內妄想劇場——他已經開始了奇怪的笑容了——然後看著哈利。

雖然他也很好奇既然哈利直呼了他的名字這麼久了,為什麼在盧修斯的允許下他還是硬要在對盧修斯的稱呼上加個“叔叔”呢?哈利並不像是會對稱謂有著嚴謹執著的人啊?——當然了,其實從開始的“馬爾福先生”到現在的“盧修斯叔叔”也是個不小的進步了,好歹算是縮短了距離不是?

哈利無辜的回望他。其實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促使了他叫“叔叔”,當他開口的時候,就已經叫出來了。他對盧修斯也沒有惡感,在得知他決意要叛變伏地魔的時候他是很高興的,但,他就是叫不出他的名字,並不是他在藉口裏所說的對朋友的父親要尊重有禮。

盧修斯很不滿,他們兩個人“深情對視”已經夠久的了吧?西弗勒斯,你只是哈利的監護人,不是情人,不要看這麼多眼;哈利,你是我的伴侶……你應該把所有的視線都放在我的身上才是——我還站在這裏呢!別當我不存在啊喂!

“哈利……你剛才提的關於德拉科的弱點,究竟是什麼?”磁性的嗓音,順利的把哈利的視線全拉了過來,盧修斯很滿意。

哈利早就知道他們是不會放心他和德拉科一大早就出門的,也隱約知道他們會在周圍跟著,所以他也不以為意。“其實,這不僅是德拉科一個人的弱點,也是大多數巫師共有的弱點。”

“你指的是?”西弗勒斯走向他。

“所謂力量,不應該只是指精神上的,還應該包括□上的——而大多數的巫師都是精神力強,但□卻極脆弱,除了一些魁地奇運動員的身體有經過鍛煉外,其他的巫師,他們的精神力和□對比性相差很大,這導致了精神力和□無法很好的契合,發揮不出最大的力量。雖然有很多魔藥可以快速的對身體產生效果,但是最根本的還應該是本質力量的增強,而不是依賴魔藥。”

哈利儘量說得明白些好讓他們聽懂。他一直認為,所謂的靈肉合一,就應該是缺一不可的,你無法撇開其中一個而讓另一個獨大,這樣只會破壞掉自然的平衡,導致不良的後果。

“所以,你才拉德拉科出來呃……鍛煉?”西弗勒斯仔細推敲了片刻,然後謹慎的問,“你的方式會有用嗎?”這等於的提出另一種思路了。關於力量,無論是純血統,還是混血,抑或是混有魔法生物血統的巫師,早在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是註定了的,隨著年齡而展露,除了可以服用魔藥稍微有所提升外,幾乎已經是停滯不前了的,而如果他的方法可行的話,那力量……

將不再是夢!

“當然了。”哈利引導著他們想,“如果你在和敵人互相釋放魔法的時候,因為魔力不夠了,枯竭了,那就只能是束手就擒了對吧?但是如果你除了魔力,還有別的力量可以自保,那你就能逃脫,或者趁敵人不防備的時候把敵人幹掉,不是嗎?在戰爭時期,多一種力量就會有多一重的生命保障啊!”

盧修斯贊同的直點頭,“沒錯,這樣可以最大程度的保全了自己。”馬爾福家一向尊崇力量至上,多擁有一種力量只會增強家族的實力,而不會削減,這對於保護家人為上的馬爾福是至關重要的。

“使用魔法是需要念咒語的,但是如果身體本能的在魔咒沒有念完之前就已經行動了——那勝負就很難說了吧?”哈利開始擺出武術中常見的備戰姿勢,“光說是沒有那麼容易明白的,試一試就知道了。你們攻擊我。”

“哈利?”西弗勒斯擔心的看著他。

“放心,來攻擊,用你們的任何方式。”哈利輕鬆的微笑。

西弗勒斯和盧修斯對看了一眼,挪動角度,把哈利夾在了中間,開始拔出魔杖。攻擊——

德拉科激動的站了起來,兩眼興奮的睜得老大。不時為華麗的魔法攻擊和哈利有如行雲流水的動作,飄逸的身姿,和氣定神閑遊刃有餘的氣度而驚歎連連。

哇哦!實在是太帥了!

突然見西弗勒斯就放棄了魔杖,用雙手以麻瓜的方式繼續攻擊,而盧修斯則退到了稍遠一些的地方用魔法作為輔助進攻。

每一次的魔法攻擊,哈利都用輕功輕飄飄的躲閃而過,而且還能順便攔下西弗勒斯的拳頭,然後反擊,他的一招一式,都輕盈飄逸,躲避魔法的時候,動作就像舞蹈一樣的優美,而反擊的時候,他的力度就連西弗勒斯都會被反彈了半步,而他看來還沒有出什麼力。

盧修斯讚歎的看著哈利美麗的一舉一動,眸中異彩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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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精彩啊!”

鼓掌聲打斷了哈利的演練,哈利皺眉,怎麼有那麼多人喜歡偷窺啊?

鄧布利多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哈利,贊道:

“哈利,真是精彩,這就是你在中國學到的成果嗎?”

“是的,校長。”哈利暗想,這老狐狸又想要算計他什麼了?

“我覺得,好的學習方法應該讓更多的人一起知道才是。你認為呢?”鄧布利多溫和的說著,諄諄善誘,“D.A需要你,哈利。”

……原來是想讓我當免費教練啊?

“是的,我也這麼覺得,校長。”哈利回答得很恭敬,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西弗勒斯向他著急使的眼色。

鄧布利多滿意的笑了。

“可是校長,在中國,武藝是由師傅所教授,不經過師傅的允許是絕對不能把所學外傳的,否則會被逐出師門的,”哈利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我想校長也不會願意讓我成為一個叛徒的吧?要不這樣吧,我有空再去中國一趟,問問師傅能不能把功夫教給別人好了。”而我是永遠也不會有空的了……

鄧布利多的笑容僵了。

“校長啊……至於D.A我怕是參加不了了,我的身體還沒有好,才剛運動一會兒,我覺得頭好暈,呼吸也不是很順暢……”他故意用力呼吸了幾下,“全身都沒有力氣了,肌肉都好痛……哎呀,不行了不行了,頭暈啊盧修斯叔叔借我靠一下……”

他捂著額頭,全身軟綿綿的就往盧修斯身上靠去,盧修斯憋著笑,樂得當個靠枕,還用手摟著他的腰好讓他靠得更舒服些。

明明知道哈利是在演戲——因為實在是演得太誇張了,鄧布利多就是無法生氣,哈利的籌碼就擺在眼前,他卻不能動。看著哈利,他不甘的想扳回一城。

“哈利,明明都已經住在同一屋簷下了,為什麼你還叫盧修斯‘叔叔’?應該更親密一些才是啊……就像你稱呼西弗勒斯一樣直呼名字就好了不是嗎?”

他帶著想要看好戲的眼神,戲謔的說。

“真的好嗎?”哈利遲疑著。

“關係好才能直呼名字,像我,我也不介意你在非公眾場合叫我的名字的。”鄧布利多似乎還是沒有放棄的建議。

“直呼你的名字?”

啊啊……有個稱呼,我想叫了很久了說……

哈利低頭沉思,好久,終於抬起頭來,用很認真,很嚴肅,又帶點猶豫的表情直直看向鄧布利多。

“那……校長,我能叫你老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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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

德拉科一腳不穩的滑進了湖裏。

半晌後,他嗆咳著自己爬上了岸。

老鄧……看著鄧布利多校長抽搐著嘴角的樣子,他打從心裏佩服起哈利來。

哈利,我崇拜你!

化獸
東方的武術兼具觀看性和實力性,異國的風韻更是吸引住了德拉科的眼球。對於力量的迫切渴望,使得不必哈利再催促,他也主動要求要學了——雖然他是貴族子弟,但卻不是屬於紈絝之流。所以,他比誰都要嚴於律己,以期不負身上所背負著的,令他驕傲的姓氏。

每天早晨,他完全摒棄了原本磨磨蹭蹭的裝扮和保養程式,換上了耐磨的,可以大幅度動作的衣褲,在手腕腳腕上都扣上了施了負重咒的環鐲,然後開始了繞著湖邊和禁林邊緣的往返耐力跑。接著是練習哈利在晚上就已經指導好了的基本功夫的拆分動作,還有哈利模仿麻瓜軍校所設置的障礙設施躲避訓練……

不得不說,德拉科很刻苦,明明看他一個早晨的訓練下來幾乎都走不動了,卻沒有聽到他抱怨些什麼,而是都咬牙堅持了下來,對此哈利也很佩服。

不過讓哈利同時也很無語的是,明明累得肌肉酸痛,連走路都很困難,他都還要在訓練後維持著貴族應有的形象,面帶著疏離的假笑,一步一步走得緩慢,卻又高貴優雅——因為哈利要他適應肌肉的酸痛程度,以增強他對外來刺激的免疫能力,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哈利是不允許他服用魔藥來治療酸痛的,他只能忍著。

不過,訓練終究是有好處的。經過了磨練了的德拉科的氣質有了很明顯的變化。原來還有些稚嫩的驕縱感的面容,現在已經是目光堅定,神情堅毅,看起來已經有個大人樣了,比起前一段時間的那個小少爺模樣,是天壤之別。

這樣的變化當然是瞞不了一直就在觀察著的鄧布利多校長。他為這樣的變化而吃驚,一比較了自己的格蘭分多後,他的心裏已經有了想法。

斯萊特林對於外界的變化一直是敏感的,所以當德拉科有了變化的同時,他們也很快就感覺到了異樣。

大部分人都在局勢的面前作出了選擇。

像以德拉科,紮比尼,潘西為首的,連同高爾,克拉布一起,也主動像德拉科與哈利要求“晨練”,完全摒棄了以往的做派——當然,哈利的武術不是人人都能學的,而光是其他的訓練項目就已經夠他們受的了。

西弗勒斯作為院長同意了他的學生們的請求,與盧修斯一起看管著他們的練習,當看到被哈利改裝並結合了多重魔法的被連同禁林邊緣都圈起來的大型“障礙躲避,生存訓練場”,他們也忍不住動心的加入了進去,並在體驗到真實感和其中的樂趣後,這個有效而又“殘酷”得不像他們所以為是遊戲的訓練場,被他們認真對待起來。

學生們被分成了幾隊,相互攻擊或幫助,並被要求在其中尋找出自己和隊友之中的不足和弱點,並加以強化再強化。

每個男孩都有英雄情結,而再溫文爾雅的人,也會有要發洩的時候,而這個訓練場,恰恰滿足了所有——智慧,力量,團結,還有膽量。

整個斯萊特林都在變化,夜生活幾乎絕跡——訓練累得他們無暇再去想那些□靡的浪費生命的事情;原本看起來臉色蒼白身體纖細的小貴族們現在人人都精神飽滿,容光煥發,肌體結實,連走起路來都生風——就像他們的院長大人一樣,堅定。貴族應有的教養也讓他們越發的內斂——事實上,自他們接受訓練以來,由斯萊特林發起的挑釁已幾乎絕跡,現在在鬧事的,相反都是鄧布利多領導下的格蘭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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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威.隆巴頓的訓練一直沒有進展。

鄧布利多不得不考慮尋找別的途徑來指導他,當看到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斯萊特林的時候,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一直在觀察著的,從中國回來就大變樣了的哈利。那是他的訓練方法——實際上,哈利在斯萊特林的地位是僅次於西弗勒斯和盧修斯,相當於訓練教官一樣的存在。

相較于謀略多多,謹慎多多的兩個前食死徒來說,哈利也就只是有一點小狡猾而已,他認為,他應該找個時間邀請哈利喝個下午茶。

但是,就在他打定主意之後,哈利卻不小心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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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要復習準備O.W.L.S考試,別人是緊張得恨不能分身,而德拉科和哈利卻輕輕鬆松,完全沒有在意的樣子。

德拉科迷上了武術,在經過哈利的拆招指點後正找了隱秘的地方練得起勁,哈利閑來無事就突然想起了西裏斯這只大黑狗,然後猜想自己的阿尼瑪格斯是什麼形態——他跑去找了變形學的教授。

經過麥格教授的指正,哈利已經漸漸掌握了變形的要領,但是他很緊張,不知道會不會成功,也不知道他將會變成什麼……他努力的深呼吸,按照麥格教授所說的儘量將思想防空,不要讓太多的思緒擾亂了他的頭腦,然後冥想——

“……好了,哈利,你如果準備好了就試試。”麥格教授輕聲囑咐。

在空曠的變形學教室裏,就只有哈利和麥格教授兩個人,這算是哈利所要求的特別課外輔導,所以不存在有人旁觀的擔憂。

聽了麥格教授的話,哈利微微一點頭,默念咒語。

哈利的身體漸漸模糊,他在淺淺的光暈中失去了身影,地上,臥著一隻全身烏黑油亮的小狐,碧綠的眼睛新奇的滴溜溜直打轉,一簇雪白的閃電形毛髮在小狐的額頭上為小狐增添了幾分俏皮,它蹲坐著,傻傻的舉起兩隻肉呼呼的前爪送到眼前,驚奇的端詳了半天,然後眯著水靈靈的眼睛看似很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然後視線一點一點的往後背移,停留在了脊椎末端的尾巴上——

它有九條尾巴!

嗚~~~?

它很驚訝的歪著頭再次看了看,果然是九尾啊~~~~

難道,它的阿尼瑪格斯形態就是九尾狐?那它豈不是返祖了?沒想到它得到的九尾天狐的傳承這麼強啊……那也就是說,如果它修行得好的話,幾乎可以是不死之身了!

九尾天狐,其九尾,每一條都代表著擁有的與生俱來的一種特殊能力,九尾,就有九種;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種,就是斷尾替難重生。這也就意味著,在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可以舍掉一尾來擋替死亡之災,而日後修行到了一定程度尾巴還會再長出來——所以幾乎是不死的。家族裏能擁有六尾以上的已經是寥寥無幾,更何況還是九尾……

那是與祖先可以相媲美的力量!

當然了,這並不是說現在就能相抗衡,看形態,現在只是個幼獸而已,要真正成長起來,還要花不少的時間。

但是,這也不能說它現在就不強,至少它已經很滿意於這樣的程度了。

小黑狐興奮的眯起了眼,直把尾巴搖來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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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格教授很驚訝。

起初哈利找到她要求學習阿尼瑪格斯的時候其實她並不看好,因為像這樣的一個類啞炮,是沒有足夠的魔力來支撐整個形態變化的,失敗還算好的,要是在變化的過程中有什麼意外,變得半人半獸,就再也變不回來了。

但她還是教了,在哈利的苦苦請求下。

更何況聽說哈利在東方尋找到了另一種力量,她想應該沒有問題。沒有想到的是,哈利成功了,第一次,就做得如此完美,完完全全的化獸形態!只不過,為什麼會有九條尾巴?就她執教這麼多年以來的所見所聞,她從未見過九條尾巴的狐狸……

“好了,非常完美。哈利,現在,變回來吧。”她稱讚。

小小的黑狐點點頭,閉上眼,然後——

它突然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又看了一下自己,然後驚叫著沖出了變形學教室,飛快的穿過走廊,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哈利?!”

麥格教授感到不對的也趕緊離開了教室,要前去尋找鄧布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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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和盧修斯走在地窖的過道上,正要回到辦公室裏,突然就被一個小小的黑影給撲了,然後拽著他的袍子爬上了他的身。

“見鬼!這是什麼東西?”

西弗勒斯低咒著一把揪起胸前的“東西”,“這是什麼?新品種的狐狸?居然有九條尾巴?”

他抓著那幾條尾巴將小黑狐倒提起來,不顧小狐狸的驚叫與掙扎,抓得死緊。

啊啊~~~西弗勒斯是我啦~~~~你抓得我好痛,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啦!

“哪兒來的?我看看。”旁邊的盧修斯也好奇的用他的蛇頭魔杖挑起小狐狸的頭——沒辦法,他天生對這種毛茸茸的,軟軟的,可愛的生物沒有抵抗力,但是貴族家庭裏不需要這種代表著軟弱的動物所以他也就忍痛放棄了這種愛好——挑起小狐狸的頭,掙扎個不休的幼獸淚眼汪汪的看向他——好可愛好可愛~~

他忍不住從西弗勒斯的手裏輕輕的把小黑狐接了過來,抱到懷中輕輕的撫弄起那毛茸茸的感覺來。

“……哈利?”他看到了那額際的閃形狀的白毛,驚訝的遲疑叫著。

“嗚嗚~~~”終於有人把我認出來了~~~謝天謝地!

小黑狐嗚嗚的哼叫著,拼命的點著小腦袋,然後含著淚,委委屈屈的窩在盧修斯的懷裏,任他溫暖的大手安撫著它飽受驚嚇的小小心肝。

真的真的,好可愛~~~

西弗勒斯抽著額角的青筋,儘量無視好友身上冒出來的詭異的粉紅色泡泡,推開門,把人拽進去,再把門關上。

“哈利?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西弗勒斯終於問了出來。

小黑狐聞言直起了身體,嗚嗚的發出嬌嫩而又微弱的聲音加上不時比劃著的兩隻肉呼呼的小爪子想要解釋發生的這一切,但奈何他們都無法聽懂,隨即它挫敗的可憐兮兮的垂下頭,連發出嗚嗚聲的力氣都似乎沒有了……

“好吧!”西弗勒斯歎氣,“我會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先乖乖的呆在這裏吧!”他要出去,看看有誰會瞭解這些情況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我會照顧它的!”盧修斯一語雙關的說著,只可惜西弗勒斯聽不明白,當然,當他明白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盧修斯把懷裏的小黑狐安撫得昏昏欲睡,那純粹的黑色毛皮帶著健康的光澤,不但沒有一般狐狸的刺鼻味道,反而似乎天生帶有大自然草木的芬芳,讓他情不自禁的貼近了臉,愛不釋手般撫了又撫,然後,大手滑向了那九條蓬鬆柔軟的尾巴——

小黑狐一顫,飛快的彈跳了出去,躲到了桌子的後面。

盧修斯不明所以。

其實,如果可以看到小黑狐的臉,一定可以看到它已經羞澀得要冒煙了。

啊啊~~~~盧修斯……叔叔,你居然摸我的尾巴……尾巴可是我的敏感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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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西弗勒斯站在校長室裏,瞪著麥格教授,“哈利練習阿尼瑪格斯,然後變不回來了?”

麥格教授點頭。

“你不必擔心,西弗勒斯,哈利的化獸其實很完美,等他適應了咒語變化後應該就能變回來了。”

西弗勒斯“嘖”了一聲,不語。

而鄧布利多卻很懊惱,為什麼他沒有快點找到哈利呢?現在,一個獸化了的哈利,是無法和他喝茶聊天的啊……

太可惜了!

狐狸生涯和morning call
作者有話要說:生病,重感冒,發燒,頭痛得要死~~~~~
所以最近兩天會更新不定。
抱歉了。所以今天更長一點的
不許霸王啊!  德拉科回來的時候,哈利正窩在盧修斯的懷裏睡得正香,吃得飽飽的腹腔還不時因為那暖暖的撫觸而發出悠然放鬆的小小的呼嚕嚕的聲音——地窖一向有些陰冷,而看起來它似乎很喜歡這個暖暖的懷抱,進而徹底忘記了他是它在不久前還保持著一定距離的“叔叔”。

“父親?這是……狐狸?”

今天的訓練顯然將德拉科累得夠嗆,他剛一進門就幾乎是毫無形象的癱倒在了寬大舒適的沙發上。不過,他依然側著頭好奇的戳了戳父親當做寶貝似的抱在懷裏的小東西。

幼小的狐狸愛困的將腦袋徑直往抱著他的人身上磨蹭磨蹭,然後抬起一隻肉肉的前爪憨憨傻傻的在被戳到的地方擺了擺,似乎是想要趕走擾它清夢的什麼東西……

“好可愛啊……”

德拉科驚奇的睜大了眼睛,看那嬌憨可掬的模樣真想捏它一把——而他也的確下手捏了,連盧修斯也措手不及。

“嗚嗚”的輕輕哼了幾聲,小狐狸終於被弄醒了。

看來對於自己的被吵醒它很不悅。一睜開那雙碧綠碧綠的靈眸,就馬上高高躍起——

“哈利!”

盧修斯懷裏一空,馬上叫道。

小黑狐落到了德拉科的頭上,很憤怒的的舉起肉爪子拼命的拍打著打擾到它睡覺的人的前額——管他是誰,吵到它的人都給它去死去死去死!

“咦?是哈利?!”

德拉科捧腹大笑,而小黑狐更生氣了,兩隻前爪都用上了,輪番的拍、打……

“好了好了哈利,你別費勁了,根本就不疼好嗎?”德拉科憋笑,那小小的爪子就像是一個小小的肉墊,軟軟的還帶著溫度,像這樣的一隻狐狸幼崽拍打得他不痛不癢的,再生氣也沒有用啦!

“呼呼~~”剛說完,小黑狐就已經打累了,洩氣的報復性把德拉科永遠光滑柔順的鉑金色頭髮揉亂後,耍賴的趴在了德拉科的頭上,看來是想做個窩,不想離開了。

“呵呵……”盧修斯呵呵輕笑著,把在賭氣的小狐狸抱回自己的懷裏,安撫著順了順它的毛,小狐狸很快的又放鬆了下來,半眯著眼睛舒服的哼哼。

盧修斯看著小狐狸的這個樣子,不禁笑得更迷人了。

“父親……”德拉科有些目瞪口呆,他從耶誕節之後就已經隱約覺得父親有哪里變得不一樣了,但是父親沒有說,他也不便問什麼。只是……即使是以前,他也從未看見過父親有這樣發自內心的笑過,笑得是那麼迷人,那麼溫柔……

而讓他這樣笑的物件,卻是一隻狐狸!而且那只狐狸,還是哈利!

他突然覺得自己走進了一個謎裏,而線索若隱若現,他就是無法捉住。

“德拉科,你不先去清洗一下自己嗎?馬上要到晚餐時間了吧?”盧修斯提醒著,據說他們晚上還有特別訓練,是鄧布利多准許了的,用以訓練在黑暗下的反應能力。

而為了讓鄧布利多准許,他也從中得到了好處。

經過漫長的與哈利小黑狐的“交談”,其中小黑狐還裝傻充愣的假裝聽不懂人話了N次,打翻不好喝的果汁一次,花間撲蝶兩次,“不小心”睡著兩次……在監護人西弗勒斯的嘲弄眼光和看護人盧修斯的縱容之下,好不容易在和小狐狸的“討價還價”中達成了友好的雙方協定——

小黑狐甚至還叼出了一張空白的羊皮紙,“噌”的亮出了小爪子,然後沾上魔法墨水,開始了用爪子書寫起協議的條款,每一條,都詳細無比的說明了雙方就此協議而應盡的責任和義務,還有若獲利益後的分配問題——並在下方注明以後或許會有補充協議的修訂等等。然後把羊皮紙叼到嘴角已經抽得像得了帕金森症一樣的鄧布利多校長面前,濕漉漉的眼睛期待的望著他,要他簽好名後自己才跟著用一根尖利的爪指沾好墨水,龍飛鳳舞的簽上自己的大名,並用肉肉的小爪子蓋上了一個梅花狀的印章。最後,是見證人西弗勒斯和盧修斯的簽名——

這份詳盡的魔法合約就此被認定生效,並由於魔法而變成一式兩份,分別給了甲、乙雙方。

然後,小黑狐得意洋洋的跳上了盧修斯的懷裏,和著他們一起離開了校長室。

不知道為什麼,盧修斯總覺得當時的校長室有一種被秋風掃過的感覺……

當然,他更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走後,鄧布利多校長簡直就是呆滯了——感覺他還從未如此的被落於下風過,幾乎都被小狐狸牽著走,還簽下了讓他既心痛又覺得“虧大了”的協議……

既然如此,那些“設施”什麼的他不多多利用就實在是更虧了,好歹要把損失補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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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知道盧修斯在想什麼……他早就知道,他是無法徹底脫離這個“戰爭”的,他老早就被牽扯在其中了,只要伏地魔還在,他就永遠無法置身事外!但即使是這樣,他還是不大爽,所以再怎麼樣他也要撈點好處才是,而且主將不再是他,他只是提供一些建議啊後備物資啊什麼的——並不算參與其中。當然了,能暗地裏給伏地魔找點麻煩他還是十分願意的,只要老鄧不參與……

它嗚嗚的輕快的甩著尾巴,九條尾巴晃啊晃的看起來很快樂。

啊啊~~做只狐狸也挺幸福的,吃的有人喂,走哪兒都有人抱……

好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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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的黑暗障礙訓練會在格蘭分多的集體觀摩下進行。

原因當然是吃了大虧的鄧布利多校長想要多占點便宜的緣故。

雖然格蘭分多的學生中不乏頗有微詞的,但是,更多的都是熱血的笨蛋,在走近訓練場之後就已經熱血沸騰了起來,那些少數的頑劣分子根本就無法掀起風浪——儘管他們還在抱怨,在懷疑,在四處數落著挑釁著,但已經打定了主意的校長根本不可能讓他們破壞掉他的計畫,他們所得到的,也將會是禁閉和勞動懲罰而已。

“我們到底要來看什麼啊?這不是食死徒的邪惡訓練基地嗎?”

榮恩嘀嘀咕咕的抱怨著,絲毫不怕影響到別人的拉大了嗓門和旁邊和他一起走的同學說著,而旁邊的同學快走了幾步,拉遠了和他的距離,他卻完全沒有察覺。

赫敏在他的後方很是失望的搖著頭,她以為他會覺察到了自己的錯誤,以為他會去糾正,但是令她失望的是,他更自大,更自以為是了……他沒有發現有多少同學都在因為他的口無遮攔而疏遠他嗎?他的妒忌已經讓他的臉變得醜陋,因為妒忌而口吐譏諷而惡毒的語言——先是哈利,然後是納威,再然後,又回過頭對已經深受斯萊特林擁護的哈利不停的貶低——

實在是太幼稚了!

在知道自己錯了之後,赫敏就已經疏遠了榮恩,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書本上,雖然是寂寞了點,但是她的心靈平靜,不參與那些無謂的幼稚的學院派系之間的鬥爭後,她意外的獲得了新的友誼——

來自斯萊特林的潘西,和拉文克勞的盧娜,還有幾個同樣享受閱讀時光的女孩子。

而榮恩,再這樣下去看樣子是長不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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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威在同學們的簇擁下走在前面。

但是他還是聽到了榮恩的大嗓門。他感覺心裏很苦澀,千斤的重擔就壓在他的肩上,而他的“朋友”卻因為嫉妒對他總是不冷不熱的說話,難道他只看得到他身上光環,而看不到他所要沒日沒夜付出的嗎?!

他無法去理解,就因為這些原因,讓他們連朋友也做不成了嗎……

他越來越理解哈利的心情了,可是也正是由於這份理解,他也更覺得對不起哈利……都是他的錯,如果一開始他沒有被隱藏起來,那麼哈利一定還會有個溫暖的家,和愛他的爸爸媽媽……是他讓他失去了一切……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伏……地魔——

那個即使是練習了多次,說出名字來仍會讓他不自覺顫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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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巧,榮恩的言論被哈利聽了個正著——要知道,狐狸的耳朵是很尖的。

對榮恩長久以來積“怨”已深的哈利當然很是憤怒。什麼叫食死徒的訓練基地?什麼又叫做邪惡?這種不知變通對所謂善惡毫無分辨能力的只知道用自己喜惡來作為判斷的傢伙,到底明不明白什麼叫做大敵當前摒棄成見團結一致啊?平時也就算了,現在是師長的命令也不聽了?真是無組織無紀律!這樣的人若是放在戰場上,怎麼能讓人放心的把後背交給他?!

嗚嗚的齜著牙,小黑狐狠狠的瞪著榮恩,從德拉科的肩頭一躍而起,“噌”的從四隻小肉墊中把尖爪都亮了出來,然後唰唰唰的幾下,滯留在了半空,擺出了格鬥的標準架勢先對那張雀斑臉來了個側身踢,再蹬上鼻子一個漂亮的後空翻,最後揚起兩隻前爪,給他來了幾道整齊的細長劃痕,這才滿意的最後一個踹下巴,借著反彈的動作一個翻身回到了德拉科的肩頭。

這一事件事實上才發生了短短的幾秒,但旁觀的人卻已經全都目瞪口呆不能言語了。

“嗚哇!功夫狐狸!”

人群中有來自東方的學生就已經是識貨的驚叫出來了。

“你這只——”

小黑狐示威性的再度揚起了前爪,很快的就讓榮恩捂著臉住了口。

呵呵……不愧是哈利,居然對著最難管教的韋斯萊使了下馬威啊……

人群外,鄧布利多校長悠然的捋著他的白鬍子,看來和哈利簽那個協議還真沒錯,就是代價稍微大了那麼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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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手顯然是鎮住了很多人,已經沒人再敢胡言亂語搬弄是非了,格蘭分多的學生們全都乖乖的在訓練場外觀摩著,而小狐狸則在對德拉科丟下了一紙用狐狸爪書寫而成的訓練計畫後跑回了地窖——

今天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關於讓格蘭分多乖乖聽話參與訓練的這個條件……與其好言相勸,還不如用武力震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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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又在召喚他的食死徒了,西弗勒斯在向鄧布利多報備後就離開了霍格沃茨前往參加食死徒會議——

對此哈利很不爽。每次一召喚就得去“報導”,弄得西弗勒斯好像是伏地魔的召喚獸似的!真想給伏地魔下絆子!

突然是想到了什麼,小狐狸的腦袋支了起來,開始呼哧呼哧的竊笑著。

對呀!它怎麼給忘了?“那個”早就應該啟動了!

“哈利?”盧修斯奇怪的看著懷裏的小黑狐很愉快的搖晃著蓬鬆柔軟的尾巴不住的在笑——然後在原地打了個滾,尾巴一擺,在沙發上面就多了一個半透明的水晶圓盤。

那是什麼?

盧修斯看著小狐狸的尾巴再一甩,圓盤的上方突然灑下了一陣朦朧的螢光,圓盤裏也頓時出現了以銀線勾勒而成的線條,漸漸的組成了一個他從未見過的魔法陣……當魔法陣完成的時候,小狐狸顯然笑得更歡了……

“哈利,你介意告訴我你在做什麼嗎?”

盧修斯挑著眉,一邊撫著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狐狸的背。

雖然他很在意哈利那順便甩甩尾巴就可以弄出魔法的神奇之處——別的魔法界動物極少有這樣的,但是現在他更在意的是哈利憑空變出來的那個水晶圓盤,他到底是要做什麼?

小狐狸嘰嘰咕咕的笑著,擺明瞭是不想說。

直到晚上的訓練結束,鄧布利多為聽取西弗勒斯的報告而來到了地窖,在等待中迎著盧修斯和小狐狸的白眼吃著他最愛的檸檬雪寶的時候,西弗勒斯終於回來了。

“西弗勒斯,你回來了?”

鄧布利多笑眯眯的打著招呼。

西弗勒斯的臉非常的嚴肅的板著,沒有一絲表情,嘴也是抿得緊緊的,他只是草草的點了一下頭,並沒有回答,這和他以往至少冷哼了一聲的印象極為不符。

“西弗勒斯?你還好吧?是不是伏地魔對你——噢!你的臉!是誰對你的臉施了僵化咒?!”

盧修斯驚訝是看著他。

“……不,是我自己……”西弗勒斯含糊不清的話還沒有說完,他臉上的僵化咒就被鄧布利多揮一揮魔杖給解開了。

西弗勒斯的臉開始扭曲,雖然他還是在試圖維持著他的面無表情,但是很顯然並不成功。隨著他的臉的扭曲,他臉上有了很明顯的表情,無法抑制。

終於,再也無法忍耐的,他在大家奇怪又擔憂的眼神中捧著腹放聲狂笑起來。

該慶倖房間裏的隔音咒功效好才是……

小黑狐趴在盧修斯的懷裏懶洋洋的甩動著它的尾巴,不負責任的想。

“西弗勒斯,我想你是否需要鎮定劑?”鄧布利多看著某個笑出了眼淚的男人,八卦之心熊熊燃燒起來,啊啊~~~有什麼事值得一個常年陰沈沈的人笑得這麼開心?他也好想知道啊……

西弗勒斯擺擺手,拼命的讓自己鎮靜下來,“哈哈哈哈哈哈……不、不用,哈哈,你們自己……看看就知道……”他擦掉笑出的眼淚,然後召來一個空的冥想盆,用魔杖對著自己的太陽穴取出一段記憶,放進盆中。好東西,應該讓大家分享……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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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個黑暗陰森的會見室。

很多食死徒都已經集中在了這裏。西弗勒斯曾經惡意的想,如果現在突然出現一隊傲羅,那麼肯定能都一窩端了。

大家都在等待著他們的黑暗君主的出現,但是伏地魔卻還是沒有來——據聞伏地魔最近偏愛那些黑髮碧眼的美少年,他想也知道他在“享用”這些美少年的時候想著的是誰——因為那些美少年甚至是使用咒語也要改版發色或眸色來討主子的歡心。而且據某個嘴碎的男寵所傳出來的的流言顯示的,伏地魔似乎已經“不行”了,所以才多召幾個男寵來想要努力展現他的雄風,好破除流言……

不知道是真還是假?

在等待的過程裏,會客室突然瞬間感覺有一陣刺骨的風掠過,接著四周的火把蠟燭都熄滅了,一陣幽幽的,尖細的,陰測測的聲音不知從莊園的哪里仿佛空曠的空間中咭咭的笑著傳了出來,讓人感覺寒意也上了身似的。

四周安靜了下來,就聽得咭咭笑著的陰森森的蒼老又尖銳的聲音飄忽不定的在莊園裏迴響:

“……咭咭……伏地魔……伏地魔……半夜一點了……咭咭咭咭你該起床尿尿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西弗勒斯一僵,笑氣直往喉管處湧,他趕忙趁著四處漆黑一片第一時間就無聲的為自己施了一個僵化咒,以免破功無法繼續維持他的陰沈面無表情的形象。

而其他人就沒有那麼好運了,撲哧的笑了出來,有的甚至還在伏地魔暴怒的出現的時候還情不自禁的悶笑……怒不可及的伏地魔用惡咒懲罰了好幾個手下,才讓驚懼替換掉了滿面的竊笑……

然後是食死徒一個個輪番的彙報著自己的任務情況,突然見剛亮起不久的燭火又無緣無故的滅了。

那個尖細的嗓音又出現了:

“……咭咭咭咭……伏~地~魔~兩點了……要起床尿尿嗎……咭咭……好孩子要早點睡……咭咭咭咭……夜生活太頻繁當心腎虧啊咭咭咭咭……”

暴怒的伏地魔命人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什麼奇怪的人或物,到了三點整的時候,那個聲音又來了……

伏地魔怒氣衝天的把前來彙報的食死徒們都趕了出去,西弗勒斯便僵著一張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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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裏,盧修斯和鄧布利多都笑得不可自抑。

西弗勒斯再次擦起了眼淚。

而鄧布利多則在擂桌子……“哈哈哈哈哈哈……伏地魔……尿尿?哈哈……”

盧修斯平緩了一下笑得激動的情緒,然後湊近了還在懶洋洋甩尾的小黑狐,悄悄的在它的小耳朵旁低喃。

“剛才那些……是你幹的吧?小哈利……”

尷尬的洗浴
作者有話要說:一直生病了這麼久,真是抱歉啊……
各位久等了
現在開始沒有意外的話就是日更了。
謝謝支持。  小黑狐在嘰嘰咕咕的竊笑中滿不知情的被盧修斯抱進了浴室裏。

這幾天裏它一直都是處於狐狸的狀態,吃著家養小精靈精心烹調的讓德拉科大呼“偏心”的美味食物和細心切成小塊的各種水果——當然,在屋子裏的時候,德拉科也毫不客氣的摒棄了貴族的儀態,搶奪了不少屬於“哈利狐狸”的食物,完全無視了盧修斯不贊同的眼神;窩在屬於他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打著滾——但是,人肉墊子暖暖的,還有撫摸和按摩的功能,自然是比鋪著織物的大床要來得更為舒服;還有洗澡——雖然它現在是只狐狸,但是它還是一隻愛乾淨的狐狸,狐狸無法隨心所欲辦到的事,它只能慶倖這裏是魔法的世界,只需要一個魔法,它就可以給浴缸放水,讓沐浴露自動擠到海綿刷子上,再讓海綿刷子為它自動洗刷身體,然後再在對一個幼狐來說可以媲美游泳池的浴缸裏暢遊一會兒……

還有比這個更為美妙的嗎?

但是,洗澡的時候它從來就不曾假人之手。

這一回,它是為它的惡作劇的成功而太過於得意忘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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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修斯一邊輕撫著懷裏的小狐狸,一邊趁它舒服的眯著眼的時候慢條斯理的掩上了浴室的門,然後開始給浴缸放水,接著是有技巧的在不驚動懷中小獸的情況下脫掉衣服——

當哈利感覺自己半漂浮在水裏的時候嚇了一大跳。

“嗚?”它驚訝的在水中撲棱棱不停的滑動著四肢,要尋找一個著力點,小腦袋還轉過來歪過去的四處打量著,似乎是茫然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裝滿熱水的浴缸裏?

“呵呵……”

看著那拼命滑動著小爪子的滑稽模樣,盧修斯忍不住的呵呵笑出聲來。

真是……太可愛了……

擠了一團帶著花香味的沐浴乳在掌心,然後他撈過毛髮已經因為濕漉漉而貼緊了身體顯得更為幼小的幼獸,開始往它的身上□出泡泡——力道輕柔的,撫摸,抓撓,從頭,到小巧的耳朵,再滑下來到四肢,身體……直到把發起的白色的泡沫都裹在它的身上……

“哇嗚!”

小黑狐驚叫,它的皮毛上全都是滑溜溜的泡泡,以至於它無法在盧修斯的臂彎中站穩,再加上盧修斯在不意間將沾滿泡沫的大手又撫上了它的尾巴要揉搓清洗——

它不由得渾身一顫,打了個激靈,拼命的揮動著爪子就要逃開……

“哈利?”

盧修斯不明所以的按住它,第二次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的,它對它尾巴上的撫觸感很……

讓他難以形容。

小黑狐還在不停的掙扎,因為盧修斯的手還停留在它的尾根處,並且還摁著不放。

“嗚嗚~~”該死的梅林啊!這個男人就不能行行好放手嗎?它根本就已經虛軟無力了啊……

心裏已經在哀號了,掙扎掙扎,沾滿泡沫的四肢還在揮舞著,然後滑溜溜的掉到盧修斯半躺在浴缸裏的裸胸前,又滑了下來,尖細的小爪子無意識的在揮舞的時候給那白皙的胸膛劃上了幾道帶著血絲的杠杠——

“砰”

一陣輕微的煙霧突兀的出現,又突兀的散去,一具滿是滑膩泡沫的纖瘦的人形軀體就那樣突兀的出現在了浴缸裏,並在一隻大手的掌控下貼緊了身下健壯的身軀,長長的黑髮帶著星星點點的泡泡散落在兩個人的肩膀和胸膛。

“哦!天哪!”

壓在上方的人驚恐而挫敗的低喊,語氣裏帶著幾分羞澀與無措。

他他他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變回來了呢?他他他他沒穿衣服啊啊啊啊啊……而而而且還是在浴室這麼尷尬的地方……

感覺相貼得非常緊的身體在發燙,而薄薄的一層滑膩泡沫並不能遮擋或阻礙些什麼,更重要的是,他還感到有一隻很熱的手按著他的□在來回的遊動,尤其是在尾椎處緩緩的遊移著……

“啊啊啊啊啊——”

慌亂失措的再度揮舞著手掙扎,並伴以大叫,只可惜浴缸裏的泡沫實在是太多了,他一次次的掙扎著要爬起來,卻不得已的一次次又滑倒,摔在一直泡在浴缸裏的男人身上,貼得更緊……

“好了好了哈利……安靜別動……”

從驚詫中回過神來的盧修斯噙著自得的笑意,一把扣住了在自己身上不住亂動不自覺點火的人兒……他也沒有想到,久久未能和哈利單獨相處,久到他幾乎覺得自己無法再壓制媚娃的衝動了,卻在這個時候迎來了他和哈利的第二次接觸,還如此的親密……

這算是梅林給他的禮物嗎?

看著懷裏還想掙脫的臉蛋已經羞澀得紅得不像話了的少年,就連纖美的身體也泛著迷人的紅色,熱氣也在不斷的上騰著,他在懷疑假如他再加一些親昵的舉動,他會不會就這樣把自己給煮熟了呢?(咳咳,寫到這裏,我覺得L還滿惡劣的哈)

“哈利……”

他刻意的壓低了嗓音,薄唇若有似無的貼在那紅豔的耳廓上,輕輕的叫著少年的名字,一手也順勢扣住了那還想亂揮的兩隻手臂,另一隻手則不住的在那光滑的□上遊移滑動,然後,情不自禁的輕捏了一下。

耳邊馬上傳來了一聲輕微的喘息,然後又是掙扎,那急促抬起的臉上帶著水霧的綠寶石裏,羞赧和慌亂是那麼的明顯……

呵……真是羞澀又敏感的小東西……

盧修斯滿意的笑了,身上的魔力帶著適意和誘惑的氣息,緩緩的散發著,席捲了那命定的伴侶。他絕對是個處子……盧修斯欣喜的的在心裏斷言,而他將只會是屬於他的!

哈利越是掙扎,就越感覺到自己被扣得越緊。

這種裸露相貼的感覺……讓他很是不安,和還是狐狸的時候不一樣,那時的他身上還有皮毛與之相隔,而他也還穿著衣服,不像現在……尤其是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成熟男人才會有的渾厚的熏得他有些迷醉在其中的氣息,更是讓他不知所措……和西弗勒斯不一樣,和西弗勒斯抱在一起的時候只會有一種被保護的安心感,不像這個……

太羞人了!

感覺臉上,身上燙得厲害。

是不是在浴室裏呆的時間過長了有些缺氧了?他混亂的猜想著。當他聽到耳邊的輕喚,頓時覺得身體酥酥麻麻的,要撐起的腿一時間就軟了下來,從尾椎處向上傳導至脊椎的,是一陣不安又令他感覺怪異的騷動感。而那在他腰間,□遊移著的熱熱的手掌,那一記輕捏,更是讓他也覺得下腹間怪怪的。

他忍不住的喘息,然後羞怯的咬著下唇,更顯得不知所措。

這這這,這不會是調戲吧……?

而盧修斯?他在著迷了似的觀看著更顯得潮紅的少年,那紅色已經蔓延到了胸,腹,以及下腹的那個小東西,並且正在往腿部延展而去……

真迷人……

他讚歎著,鬆開了一直扣著少年那雙手臂的大掌,然後向那逐漸的蔓延處撫摸……耳邊又傳來一聲輕輕的壓抑的喘息。

他轉頭看去,少年的一雙手無力的抵在他的胸前,因為壓抑而咬著唇微露貝齒的模樣讓他升起了想要烙上痕跡的想法——

低頭,含上了那張如此甜蜜的小嘴,探舌,舔著那被咬著的下唇,知道他慌亂的不自覺鬆開了牙齒,便趁機靈活的將舌頭竄了進去,掠奪的四處探遊了起來……

美味……

“我聽到了尖叫——你們在幹什麼?!”

浴室的門被撞開了,相伴著的,是魔藥教授,前食死徒,兼哈利的代理爸爸的西弗勒斯.斯內普的震天怒吼,還有德拉科緊張探頭進來觀看後所發出的刺耳而大聲的抽氣聲。

哈利頓時像是被驚醒了似的,“啊”的一聲大叫著跳出了浴缸,紅著整個身子四處尋找著能夠給他蔽體的衣物……或是布料什麼的……

西弗勒斯兜頭給他罩上了一件長袍——在兩秒鐘之前仍是屬於他身上的,然後把哈利拉了過來,給還呆楞當場的德拉科使了個眼色,不敢忤逆盛怒中的教父的德拉科雖然還不瞭解事實,但還是乖乖聽話的把哈利帶走。臨走時還給了父親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

可惜……

盧修斯看著已經被鎖門咒鎖上並被施與了好幾個隔絕聲音的浴室門,再一次覺得可惜的舔著嘴唇,意猶未盡的感覺著唇上所遺留的甜美……

太可惜了……

“盧修斯!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在說話?!”

西弗勒斯大吼,“你怎麼敢?你怎麼敢把你的手伸向哈利?!他是那麼的純潔,那麼的需要關愛,你怎麼敢用你一貫哄騙人的手法去傷害他?他不是那些會對你有所求而向你敞開身體的人!我絕對不允許你傷害他!絕不!”

盧修斯慵懶的半趴在浴缸沿上,看著身為“爸爸”的好友朝他口吐著威脅,然後失笑:

“哦!西弗勒斯,你怎麼就能確定我一定會傷害到哈利呢?”

西弗勒斯的威脅論停頓了,警戒的眼神直射了過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媚娃的魅力
作者有話要說:啊~昨天忘記說了:
新年快樂!大家。:)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西弗勒斯的眼神像利劍一樣射向浴缸裏泡得懶洋洋的男人,而一向華麗的男人現如今卻半撐著他俊美的臉,灰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緊盯著老友,薔薇般粉色的薄唇抿著似笑非笑的弧度,凜然而慵懶的氣勢,隱藏多時的媚娃氣息全開——

“你——”

“西弗勒斯,我的朋友,你以為像鄧布利多這樣的老狐狸,會因為我說要退出伏地魔的食死徒隊伍就輕易的相信?還給了我住在霍格沃茨的許可?”

“那——”

“你知道我的媚娃血統覺醒了吧?”盧修斯根本沒有給西弗勒斯說話的機會,自顧自的說著,“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的伴侶是誰嗎?”

伴侶?從耶誕節後盧修斯一直在與他頻繁接觸中,很少看到他和其他的人在一起,身為一個媚娃,怎麼可能忍受伴侶不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這只會讓他變得越來越虛弱而已——對於此,他也曾經有所懷疑好友的命定伴侶會不會是他,但很快的他就打消了這個無稽的猜測,畢竟他們都是成年人,若該有什麼的話,一切都早該發生了,而現在的他們就不會仍然是朋友間的親密,而不是情人間應有的親昵——

不會是……

西弗勒斯猛的倒抽了一口氣,雙眼瞠得老大——這段時間以來的那些若有似無的言語調戲,那些寵溺縱容的目光,還有,還有那些隨時隨地逮著機會就表現出親昵的姿態——

“不可能!”

不敢相信的否認脫口而出。他努力的試圖把那個看起來很荒謬的推測拒絕去相信,“太荒謬了!不可能是——”

“不可能是誰?我的朋友,看來你已經想到了是吧?”盧修斯仍是懶洋洋的語調,“一個媚娃是永遠也不會去傷害伴侶的,正因為想要保護伴侶的本能,我得以安然的留在霍格沃茨,並在小小的條件之下成功的獲得了鄧布利多的信任——但是,我的朋友,你別試圖來阻止我接近我的伴侶,否則當我的本能支配了理智後,我可不保證我會對你做出什麼。”

他這麼說著,配合以身體裏散發而出的是為了伴侶所激發的強大的魔力已經證明了他的所言不虛。

西弗勒斯似乎是被噎住了,好久之後才揪著自己的頭髮挫敗的低喊:

“該死的梅林啊……為什麼偏偏是他?!”

“就是他,西弗勒斯,他將會是我的伴侶。我的。”盧修斯含笑重申,並開始從浴缸裏站起身來,優雅的仿佛是在參加著什麼宴會般緩步走到一邊,打開花灑沖洗著身上的泡沫,絲毫不介意是在與好友同處一室當中。

“可是哈利還沒有成年!”

西弗勒斯不甘的大叫。

是的,太不甘了……新生的哈利是那麼的純淨,那麼的美好,會是讓家長稱心,捧在手心裏呵疼的甜蜜兒……而盧修斯,不是他愛挑剔,作為一個朋友,他雖然貴族的傲慢脾氣大,相交起來也不錯,但是私生活他簡直是不敢恭維,和他有過關係的情人,無論男女,他手指加上腳趾也數不完,其中更別提他對情事的玩弄態度和控制欲之強了……

……哈利……他的哈利……他們亦父子亦朋友的生活才開始了沒多久,為什麼又要憑空插了一個人進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麻煩人物,是想甩也甩不掉的魔法生物!面對這樣的情境,慣例也得給魔法生物讓道——誰讓尋求配偶是魔法生物的本能?!

真是可惡!

“該死的梅林!”糾結著,他再次暗罵。他必須得妥協,然後把剛剛得到的兒子拱手交到別人手裏嗎?

“快16了,也不小了……”盧修斯不緊不慢的回了一句。

“你就不能等到他成年嗎?!”西弗勒斯吼叫。

“西弗勒斯!”盧修斯定了定神色,低啞的嗓音吼了回去,“我已經忍得很辛苦了!你別忘了,我是媚娃,尋找到伴侶與之結合是所有魔法生物的本能,遲遲不結合只會讓魔法生物的生命衰減然後死去!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能夠忍受到什麼時候!”

西弗勒斯沈默了。

過了很久很久——

“盧修斯……我是真心把哈利當成了兒子……”

盧修斯點頭,“我知道,我看出來了。”

“答應我,不要強迫哈利……至少你得先讓他提前知道你的身份……”

“抱歉,我無法答應你,如果我的理智消退,本能占了上風——”

“本能本能!魔法生物的本能在□的面前倒成了一個好藉口了是嗎?!”西弗勒斯煩躁的再次吼叫,“你就不能先告訴哈利好讓他有個心理準備嗎?比如等一會兒出去就說?!”

“哦!該死!現在我恨透了‘本能’這兩個字!”

盧修斯的手上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關掉水龍頭,匆匆的擦幹身體,穿上浴袍,欣喜而急切的露出標準的笑容。

“那好,我現在就說。”

現在?你穿成這樣是想勾引?

西弗勒斯忿忿不平的上下打量著剛洗浴完而顯得特別水嫩誘惑的男人,不甘的交代:

“你先把衣服換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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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浴室交談的同步時間裏

“哈利……你和我父親……”

德拉科把哈利帶回了他自己的房間,跟了進去,然後看著某個腦筋似乎已經短路了的傢伙打開衣櫃,抽出一套衣服,脫掉身上長長的袍子,給自己施了個清潔咒去掉滑膩的泡沫,很是百無禁忌的當著他的面穿去衣服來——看到這個場景,他有些感覺無力。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有一種奇怪的想法:要是讓父親知道哈利在人前換衣穿衣……他就死定了……

其實他也還沒有從浴室的驚詫裏回過神來。

當他看到哈利被自己的父親緊抱在懷裏,兩個雖然□著,但氣氛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吸引人,他就油然的升起了“他們看起來很相稱”的想法——沒有絲毫的嫉妒與不滿。

早就該知道的,父親對待哈利很好,很特別,這和對待身為兒子的他感覺上不一樣。他從來就沒有見過冷漠倨傲的父親有那麼閒適的神情,也從來沒有見過他流露出溫柔,寵溺,或是大笑……而這些,他都為哈利做了,這代表哈利對他而言是特別的存在,而他之所以沒有妒忌哈利,是因為他喜歡擁有這樣的一個父親——既然哈利能給父親快樂的話,他為什麼要阻攔呢?

“喝!”因為這個突兀的問題,正在單腿站立穿著褲子的哈利嚇得一時站不穩,摔在了床上。他慌慌張張的從床上爬起來,假裝若無其事的繼續穿褲子,“沒,我們……呃,什麼事都沒有。”

他不知道,他臉上好不容易褪去卻又馬上重回紅豔的顏色早已經說明了他的尷尬和羞澀,還有表明——

他在說謊。

德拉科垂眼。我還什麼都沒有問呢吧?這是不是就叫做“不打自招”?

“你怎麼就突然變回來了呢?”他再拋出一個問題。

“唔……”哈利愈發的紅著臉支支吾吾,他怎麼好意思說是敏感帶被摸得差點就起反應了所以一慌之下就變回來了?

……看來是個難以啟齒的回答。

德拉科直接得出結論。說不定這個答案還和父親有著密切的關係呢!

“那……哈利,”他乾脆走近他,靠近他,欣賞著哈利害羞慌亂又假裝鎮定的模樣,然後緩緩開口:

“我是不是該對你換個稱呼了?”畢竟父親可從來都沒有失過手,雖然哈利跟那些人不一樣……

“什……什麼?稱呼?”哈利一頭霧水中。

“你說,我是該叫你爹地,還是媽咪呢?”德拉科失笑。

“德拉科!”哈利惱羞成怒,抓起枕頭就往逃離的德拉科身上摔去。門剛好打開,枕頭就恰巧的砸到了剛要進門的某鉑金髮的男人身上。

“噢!在玩枕頭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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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德拉科暗地裏吐著舌頭,還真巧,剛說到他,就被砸了。

哈利的臉爆紅,想來是一看見男人就不由得想起了浴室裏的事——他低著頭,羞澀扭捏的卷著衣角,不語。

西弗勒斯跟在盧修斯身後也進了哈利的房間,然後很是自動自發的拉著哈利坐下,並坐到了哈利的身旁。盧修斯眼微眯,也坐到了哈利的另一邊貼得死緊——人可是有兩邊的,你能全防得了嗎?西弗。

“哈利,我們有話要說。”

西弗勒斯咳了一下作開場白。

“什麼話?”哈利的臉雖然很紅,但還是抬起頭看向了西弗勒斯。

“……你知道,關於媚娃血統的事吧?”西弗勒斯提示。看哈利乖巧的點著頭,他就繼續說:“馬爾福家有媚娃血統的傳聞你也聽說過吧?”

哈利繼續點頭,然後他不敢置信的驚叫:“西弗勒斯,你該不會是想說,那媚娃血統——”

“覺醒了。”盧修斯在一旁很好心的補充說明。

哈利不安,“那物件是……”他的手被握在了一雙大掌中。不會吧?不會吧?否認啊……他的心在拼命搖頭。

“是你,哈利,我的伴侶。”盧修斯心情看似很好的笑著,在哈利被他充滿魅力的笑容迷得回不過神的時候就毫不猶豫的俯身堵住了他的嘴,然後攻城掠池,直親得他暈乎乎的虛軟無力整個人靠在他的身上說不了話……

“覺醒?!”德拉科尖叫。

“哈利!你是我父親的伴侶,那我就真的該叫你爹地了?!”

“德拉科!”

迎面上去又是一個枕頭。

漫漫追求路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支持哦  自從把話攤開了說後,盧修斯就漸漸的在哈利和西弗勒斯,德拉科的面前無所顧忌起來。本能的喜愛,本能的貼近,本能的想盡一切辦法去親昵和誘惑——完全無視了西弗勒斯的暗自咬牙設下障礙阻攔的黑臉以及兒子看好戲一樣的壞笑。

為了要誘惑伴侶的芳心,他甚至放開了一直隱藏壓制著的在求偶期的媚娃魅力,有時候顯得很是迷糊的哈利當然是中招了,暈頭轉向的任某活動荷爾蒙倉庫輕薄、引誘,然後又馬上警醒的苦唉唉著一張皺成包子狀的臉蛋手軟腳軟的抵抗著誘惑慢慢挪開,再挪開……再過不久又被絢爛的氣息迷住了,再度讓某人輕薄得逞,西弗勒斯板著陰沈沈的臉出現,給某人一個可以媲美阿瓦達死咒的視線然後支開哈利——這一切就這樣陷入了迴圈再迴圈當中。

這些日子,整個霍格沃茨的師生都不好過。

魔藥教師西弗勒斯.斯內普的臉就像納威.隆巴頓製作失敗的魔藥一樣漆黑,看誰都不順眼,逮誰都給誰一記死光——就連鄧布利多校長,也被見一次瞪一次(虧他還一直笑得出來),更別提那些要被指導上課的學生們了,他們一個個瑟瑟發抖,魔藥教室裏的爆炸聲比以往更多的頻頻傳出;在走廊上若是遇到了西弗勒斯,或是見著了那翻飛著的黑袍的一角,他們更是像被摩西分開的紅海一樣飛快的散開,恨不得把自己當成走廊裏的浮雕或者畫像一樣緊貼著牆壁不動彈……

大廳裏的計分沙漏,呈現了有史以來的最低點,除了還因為有所偏心而讓斯萊特林的寶石多了那麼一點之外,其他學院了沙漏裏只有可憐兮兮的幾塊寶石作為裝飾——這還是其他的教授們努力加分了的結果。誰叫西弗勒斯總是能夠找到合理的藉口來扣分呢?

此外,由於盧修斯的魅力大放送,許多同學都被迷得不知道東南西北的方向,情不自禁的攔住他向他求愛。當然,是被無情的拒絕了。但是還有更多的學生因為盧修斯煽情的誘惑而暈倒,流鼻血的也不在少數——這給醫療翼的龐弗雷夫人增加了很多的工作,讓她累得不停的喃喃抱怨不已。

更更要命的是,誘惑其實是雙份的。所以“致命”的追求,暈倒自然也是雙份的。

除了盧修斯的這一份,另一份是來自哈利那不自覺散發出來的青澀純潔的美麗風情——被媚娃聯繫,追求,引誘著的他,像是呼應一般的被只為了愛情而生的媚娃誘發了祖傳的天狐血脈——而天狐,以色相承,魅惑世人已經成為了本能。

對於此,他是完完全全的不知情。從來不知道在他的靈眸輾轉間,有多少人掉進了他綠水一樣的深淵裏,也不知道為了貪看他在盧修斯身邊的桃紅羞澀的迷人情境,又有多少人冒著被發現了遭懲罰和流鼻血的風險在醫療翼進進出出,半路埋伏……只為了感受這甜蜜的折磨。

這正是所謂的“痛並快樂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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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似乎並不反感自己的父親正在竭力追求哈利的事。

相反,他似乎樂見其成。因為身為一個馬爾福,也身為一個兒子,他更傾向于家人的安全快樂與否。既然哈利能給父親快樂,又是父親的命定伴侶,他又有什麼理由來反對呢?而且,如果是哈利的話,他一定不會為了討好什麼人而把他雙手奉上……

相反的是,他會來救他——他想他永遠也不會忘記在他已經絕望了的時刻哈利突然出現救了他的那一幕……

他支持父親的決定,但是他對於那些追求手段嗤之以鼻。

套句麻瓜的說辭,哈利的神經有點粗——儘管他很聰明,但是有的時候他真的很脫線,而且在情感方面連個3歲的小孩都不如——他想大概是因為他從小渴望卻從來沒有得到過愛而致使他在情感表達,交流上出了問題。

所以父親的追求手段根本沒有什麼效果。

當然,他也懷疑父親的追求手段之所以沒有效果是因為往常他的那些愛情征服小遊戲裏他一直是處於主導位置,介於他的地位,財富,美貌,每一個情人都是輕易的臣服於他,所以即使是老一套的追求方式也一直在奏效,而粗神經的哈利卻根本不吃這一套的緣故。

再加上很不甘心的教父一直像幽靈一樣隨時出現插進去搗亂一番……

真是混亂啊……

德拉科壞心的沒有幫助父親追求哈利的打算,只是找了個舒服的位子,看戲。誰叫以往父親都太順利了呢?太容易到手了說不定不會珍惜啊……

呵呵,他還是負責看戲好了。

他很沒良心的看著拿花的父親暗暗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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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一起床,睜開眼,映入眼中的都是火紅的玫瑰。

被如此近距離的花嚇了一跳,哈利坐起身來,四處一看,隨即呻吟哀歎,“梅林啊……”房間裏滿滿的都是花,恐怕他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就連床,都被玫瑰鋪滿了……他到底是從哪兒弄了那麼多的花來?魔法還真是“神奇”啊……

無奈的再次歎氣,然後做著已經很熟練的“收尾”工作——手輕輕一揮,把滿屋子的玫瑰花都收進了他的儲物戒指裏,連同這幾天來的一起,他想他可以用蒸餾器把那些玫瑰“山”都提煉成玫瑰精油,絕對純正。

整理好著裝——其實本來他也懶得馬上整理的,但是有一回盧修斯大刺刺的闖進來趁著他剛剛睡醒還迷糊著的時候就給他來了一通熱吻,還把他原本就淩亂的睡衣弄得更加的淩亂,更別提鎖骨和胸前多加了的草莓印子了,所以,他就被迫在之後養成了馬上整理衣物的“好”習慣。

打□門,盧修斯正倚在牆上對著他勾著迷人的微笑。

“哈利親愛的,早啊!”

嗚……哈利有些不適的閉了閉眼,這閃亮生物,一大早就來勾引他,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嗎?相比較他的神清氣爽,他晚上的輾轉反側讓他精神不濟啊……

他很清楚,他對盧修斯的抗拒是越來越小了,他幾乎已經習慣了像連體嬰一樣的被黏在一起,習慣了不時突如其來的吻,和那四處□引發他身體熱度的大手,還有那送東西給他的時候的那有些期待的傻傻的表現……他知道,他並不討厭盧修斯,對會與他成為伴侶他在驚訝過後也不曾反感,他知道對於媚娃來說,找到伴侶卻遲遲沒有進行結合會削弱媚娃的力量,但是,實在是他有點心理障礙,所以,只好先對不起他了……

感覺著唇上重重壓下的力道,他順從的張開唇瓣,讓那強勢的舌頭探了進去,任他掠奪著他口腔裏的津液和空氣……

“哈利,你快趕不上時間吃早餐了。”

西弗勒斯在一旁淡淡的提醒。

哈利忙氣喘吁吁的推開還把他扣在懷中的盧修斯,泛著水汽的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後快速的再一次整理起被揉亂的衣服,來到西弗勒斯旁邊,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

“哈利~~~爹地~~~早安啊~~~~~”

德拉科調笑的叫著。

“德拉科,你還叫!真討厭!”

哈利對此已經沒力了,自從他知道一切後,就一直半開玩笑般的叫他“爹地”,就連在外面也是這樣,而盧修斯聽到之後的反應僅僅是挑起一邊眉毛,假笑,而贊許。

西弗勒斯與盧修斯再次進行了每一天必做的對視後,哼著氣翻飛著袍子下擺率先離開了地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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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期間裏,學生的“自衛”訓練仍舊在進行當中。只是其中增添了更多狂熱的愛好者,很是勤勞的利用了可以利用的所有時間來練習。

哈利依舊是在旁觀著大家的進度,然後修改訓練專案扔給大家去做。而他自己則在偷懶。

這一回,他看上了寬大的霍格沃茨大廳。他覺得,在如此好的地方看電影應該是件不錯的享受。所以,趁著週末的下午大家都在訓練而大廳沒人的時候,他用魔法變出了一塊大大的幕布,然後弄了一台投影儀,變了一張軟綿綿的沙發,還準備好了零食,這才把自己珍藏的碟片拿出來播放。

“……重生,重生,重生吧……”

當他聚精會神的雙腳盤在沙發上看得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時候,完全不知道在他的身後來了那麼多的人也在觀望著幕布,並且緊張的看著幕布裏的木乃伊吼叫著復活的時候還集體的齊齊倒抽了一口冷氣。

電影裏的主角在邪惡的木乃伊追殺的時候慌張的逃難,緊張,刺激,而哈利卻在哢嚓哢嚓的咬著薯片……安靜的大廳裏,咀嚼的聲音和木乃伊吃著活物的畫面交融在一起,讓部分學生的臉色發青了。

“哈利,你別吃了!”德拉科輕輕的推了他一把,並繞過沙發坐到了哈利的旁邊,哈利才回過神來。

“德拉科?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不止是我,你看看後面。”德拉科聳聳肩,伸手拿了一片薯片嘗嘗——嗯!這麻瓜零食還不賴!

他又拿了一片。

“大家都在?!”哈利回頭的時候嚇到了,為什麼大家都那麼緊張的表情在看電影?麻瓜的東西他們也喜歡?

他無語的看著大家,一直到影片結束,大家都瞪著幕布送了一口氣的樣子讓他突然說道:“啊啊~~說起來,同樣是壞蛋,比起伏地魔來,伊莫頓可帥多了啊……”

“喝”!

齊刷刷的,大家都瞪著他,仿佛是不敢相信他居然膽敢對“那個人”評頭論足一般。

切!哈利轉頭撇嘴,膽子真小!

一部麻瓜電影所引發的“慘案”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又感冒,吃藥後睡了13個小時
so,更新遲了
不過,還是日更的啦
*&*&
預告:下一章,將會惡搞伏地魔,敬請注意,不要在用電腦時吃東西和喝水~~~~  意猶未盡的將第二部也看完——期間和德拉科兩人共同消滅薯片爆米花可樂肉幹水果沙拉若干(德拉科還一邊抱怨著這些是麻瓜的垃圾食品一邊不停嘴的吃著)——然後才心滿意足的收拾了他心愛的投影儀和德拉科一起忘記了待會兒的晚餐帶著已經吃飽的肚子回到地窖的家裏。

他完全無視了大廳裏因為他的種種舉動而早已呆滯了的全校師生,也忽略了因為他心血來潮所播放的電影而引發的各種心思猜想——

等到他發覺的時候,整個學校都已經是“沸騰”一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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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文克勞

很有學術精神的好學上進的書蟲們一個個都眼冒金光,腦子裏像裝了XP似的迅速運轉起來——埃及,古老祭祀,神廟,咒語——嗯嗯,真是個研究的好課題啊……為什麼以前他們居然都沒有想到呢?這個研究方向真是出乎意料的令人著迷啊……像這種能夠使死去多年的木乃伊復活的咒語真的存在嗎?是屬於黑魔法還是白魔法的範疇呢?五千年前的文明,那些被歷史所掩埋了的象形文字,是否真的能夠揭開某些真相?

…………

帶著這樣的種種猜測和疑問,勤學而求知欲強的拉文克勞學生們都陷入了對古埃及研究的狂熱當中。

日以繼夜,黑白顛倒,甚至是顧不上正常的吃飯和休息,除了在課堂上還認真的聽課外,其餘的時間裏他們都在埋首研究個不停,手裏拿的都是各種關於古埃及方面的筆記和書籍,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總是會聽到念念有詞的自言自語,熬得通紅的眼睛裏閃現的,都是幾乎瘋狂的狂熱——

為免他們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這個上,不得已的,校長發佈了要求他們自控時間的命令,每天使用時間轉換器的次數也有了限制,並且要求了所有的教授來共同監督。

這個要求讓拉文克勞陷入了低潮,因為他們的時間被限制了,這意味著他們研究的速度會大幅的下降,所以他們急切的想要找出能妥協的方式來繼續尋找到答案。

於是,一個個課外興趣活動小組誕生了。

交換筆記,交換看法,結合智慧用以補充不足,共同研究推出論證——

念念有詞的人又再度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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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萊特林

都是貴族的少爺小姐們的各位同學們既然能夠進入斯萊特林,當然也秉承了類似於陰險,狡猾,審時度勢,謀定而後動的冷靜性格。像瘋狂的研究這一類沒有風度的事他們是不會去做的——雖然他們也像拉文克勞一樣好奇,但是他們卻寧願在背地裏獨自找尋答案——拜家裏豐富的藏書和金加隆所賜,要看書或買書並不是什麼難事——而不是放在明面上喪失掉他們的優雅氣度。

比起拉文克勞純學術的只為一個“答案”就好的研究,斯萊特林的小蛇們自然是多了更多的考量。若能輔以強大的咒語令人死而復生的話——不是“那個人”力量更大,就是他們再也不必害怕“那個人”了——

他們就只有這兩個選擇,不是嗎?

所以,別看他們表現得風度翩翩一派的冷靜自持,悠閒的仍舊上課,放學,用餐,訓練……其實他們比誰都更緊張研究的進度——為此,他們有的家庭甚至是秘密派出了忠心的僕人前往埃及找尋、證實其猜測的真偽,這關係到家族下一步的(風向)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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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蘭分多

可以想像,整部影片裏都是冒險,刺激,對抗邪惡的鏡頭,很容易就誘發了獅子們的熱血與衝動,他們大笑大叫大聲嚷嚷,來回的討論著影片裏所出現的各種激烈又驚心動魄的情節場景——甚至是善妒的榮恩,也被電影所吸引住了,和大家精力充沛的說笑著各種關於埃及和恐怖木乃伊的話題——然後很驕傲的大聲炫耀著他們韋斯萊家的長子,他的大哥比爾現今就在埃及研究龍,說不定可以就近去金字塔順便研究一下木乃伊什麼的——引來了不少羡慕的目光。

他在會客廳裏當場就用一種很炫耀的方式寫了給比爾的信函,用貓頭鷹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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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奇帕奇

……說起來,就數赫奇帕奇的學生的反應最為正常。

他們也聊天,也把電影當做話資,但卻不像格蘭分多那麼吵嚷,也不像斯萊特林和拉文克勞那樣的狂熱,忠誠而老實的同學們笑過聊過之後熱情也就淡了下來。

相反的是,他們對麻瓜的電影很有興趣——他們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要委託那些麻瓜出身的同學偷渡一些好看的影片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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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辦公室

鄧布利多其實也看到了那部電影。

他一向擅長把自己隱藏在學生們的後面呵呵笑著來觀察著一切。好把一切的盡可能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他可以很自得的說,在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從他掌中溜走的就只有湯姆和哈利。而不同的是,湯姆是洞察了先機,冷酷無情,不在他的控制之下;哈利……則是第一個讓他感覺“內疚”的孩子……

不可否認,他欠他太多。

所以現在他也無法再對他要求更多,看過西弗勒斯的疼愛,盧修斯的寵溺和斯萊特林們的友善,他無法再做什麼來使這個孩子的笑容消失……

他看了電影。

而且看得非常的仔細認真。

他不是那些對麻瓜世界一無所知的年輕巫師,他當然知道所謂的電影只是來自人們豐富想像力的編造,但是,編造也是在有一定傳說故事的基礎上的加工和誇大,所以,要說傳說沒有一點事實依據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看得很仔細,而且在不停的推敲著各種可能性。

然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以往他們都一直注重歐洲本土的巫師界,認為這裏在巫師界的中心,魔咒之強大該排在世界的首位,所以他們都忽略,甚至是看不起別的地方的術法之流,認為比起歐洲的巫師,那些地方根本就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現在想想,遙遠的異國裏總會有令他們為之驕傲的文明,否則怎麼能夠延綿存在數千年而不滅?所以,像電影裏那樣的咒語應該是存在的,但是威力尚不可知,可以想像若是擁有這樣的咒語,說不定會對消滅伏地魔起著極大的作用——與此相反的是,如果讓伏地魔得到了……

不!他得儘快派遣鳳凰社裏的資深成員去埃及秘密探查一趟!而且還必須得是在伏地魔知道這件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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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莊園

“……消息準確嗎?”猩紅的眼睛沉思片刻後,爆出了邪惡得讓一干手下都望而退卻的光芒。“居然有一種能讓人死而復活的黑魔法?看來,以前對這方面的研究還是少了啊……來人!你們去埃及給我把那個黑魔法的資訊弄回來!”

這一回,要長生將不會是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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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你的電影給我增加了很多的麻煩。”

在看完電影之後的幾天的某一個早晨,正在地窖房間的餐桌邊上吃早餐的哈利聽到了西弗勒斯歎著氣對他這麼說著。

???

哈利從餐盤裏抬起頭來,口含半塊鮮蝦,嘴角上沾著紅色的番茄沙司,看向西弗勒斯的臉上滿是茫然和問號。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

西弗勒斯更是挫敗的撫額歎氣不已。

德拉科驚訝的瞪著哈利,“你居然不知道?!”他幾乎尖叫。

“德拉科,禮儀呢?”盧修斯看著哈利因為德拉科突如其來的尖叫而微微嚇了一跳,忙假意的呵斥兒子,“不要在餐桌上把叉子揮來揮去——當然,面對敵人時除外。”

“是~~~~~”德拉科努力壓制要給父親一個白眼的衝動,真是,有了伴侶就不要兒子了!居然為了討好心上人而訓斥他!嗚嗚嗚……就是假裝的也不行啊……

盧修斯含笑拿起餐巾動作及其自然的替哈利拭著嘴角的番茄醬,哈利也嫣紅著臉蛋欣然接受——不得不說,盧修斯的追求還是有了一定的效果,最近哈利已經對那些親昵的動作習以為常了,只要不太過,他一般都羞紅著臉默許了——或許也是因為抗議無效的緣故吧!

習慣,還真是可怕啊……

饒有趣味的邊吃著早餐邊從德拉科的嘴裏打聽出他所不知道的觀看電影後續,當聽到全學校都騷動起來的時候,他頓住了,抽動著肩膀面部僵硬;再聽到由西弗勒斯補充說明的因為大家的研究熱情高漲而不得不身負監督(說白了就是扣違紀分數)的重任,而鄧布利多甚至逕自推算出了古埃及的法術或許會對他們對付伏地魔有著重大作用而暗地裏派人密訪埃及的消息,而伏地魔也相信了以訛傳訛的流言加大人手搜尋魔咒後,哈利忍不住的把一直含在嘴裏的牛奶華麗麗的噴了出來……

餐桌被迫免費洗了個牛奶浴。

無語的瞪著抱著肚子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在地毯上不停打滾的哈利,西弗勒斯的臉輕微抽了抽,在額際悄然的冒出一個小巧的十字青筋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大家居然都……哈哈哈哈哈哈……”哈利還在笑個不停,抱著已經笑得發疼的肚子還在滾來滾去。

一切都是編劇編出來的,那些咒語怎麼可能會有?哪怕是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有,以埃及政府那即使是一小塊古代瓦片都不允許外國人帶走的小氣程度,他們有可能會讓外人知道這麼機密的事情嗎?能讓人去拍成電影嗎?鳳凰社要去查探,對那些隱秘的神廟來說,別說是要抄謄或學習了,就是想打探,遠遠的看上一眼都是不可能的!想要對他們曉之以情更是不可能,人家幸災樂禍都來不及呢,哪會無緣無故的來幫你?人家能長存數千年,力量估計可不會比歐洲的巫師文化小呢……

哈哈哈哈哈哈……老鄧……老鄧他居然會傻到去對一部編造的電影產生質疑?還……哈哈哈還有伏地魔也是……果然是都老了嗎?……哈哈哈哈……

排除恐懼大作戰(1)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靈感來自“手機小強”,但是我搜了好久都沒有找到這個的版本,所以我是憑模糊的印象自己編出來的,可能不比原版好笑啦~~~~
包涵包涵啊!
還有,我不會寫H啊……可不可以不寫了?  在轟動一時的“電影門”事件愈演愈烈的時候,面對著埃及方面的源源不斷的抗議及派遣去的人無一例外的都被莫名懲治(教訓)的強硬警告,與之協商未果的情況下,鄧布利多和伏地魔只得收斂了針對“無名魔咒”的搜尋工作,很不心甘情願的劃下了個不圓滿的句點。

其實敵我雙方都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得益。

正如哈利所預料的一樣,把自己國家的宗教秘密都當做了寶物來對待的如守財奴般的埃及政府,怎麼可能會容許外人來窺探?更別說是深入學習那些高深的咒術了。所以,即使沒有張揚,也是彼此清楚得很,他們是既丟了裏子也丟了面子,誰也沒有占上半點便宜。

潛入埃及神廟的人被逮住試驗了多種咒術後,放回來報告時神情恐慌不已,聞蟲色變。從此正、邪的兩□oss都對此行下了禁令,不再輕言提起——因為十分丟臉的,那些人連真正的死亡之都都找錯了方向,還沒進去,就都被抓了。

而哈利,每每一想到這件牽涉甚廣的“笑話”,就忍不住的噴笑,抱著肚子打滾。然後在看到鄧布利多的時候,也是一個勁的在憋笑抽搐……

…………

咳咳,不過,他也由此想到了一個頗為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當他不經意的提起伏地魔的名字的時候,總是會引起一大片整齊的抽氣聲,還有大家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青白著臉不可置信的驚恐神色,以及過了很久都不甚自然的舉止……

他覺得這可太糟糕了。

伏地魔可不會因為你對他的恐懼而饒過你的命。

在哈利看來,其實大部分的學生會害怕伏地魔,都是因為家長們的言傳身教,潛移默化的結果。當恐怖的傳言越廣,流言越多,恐懼就會在人的心裏紮根得越深,誇大的事實會讓人變得更加的膽怯——這與中國古代的“三人成虎”的理由是一樣的,一個流言並不可怕,但是當越來越多的流言傳來,即使是原本不相信的人,也會改變態度。

所以,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儘快幫助大家排除心裏的恐懼,根除掉伏地魔在人們心中的恐怖印象——畢竟當在戰場上與伏地魔面對面的時候,心理狀態會極度的影響發揮——這關切到性命的存活與否。

當然,與伏地魔面對面戰鬥這一類的事,是給“救世主”納威預留的,他也不好“爭功”去搶著做不是?不過,與伏地魔有“不共戴天”之仇(指原哈利的父母的仇及伏地魔膽敢把魔爪伸向他的仇)的他,是非~~常~~不介意在暗地裏給老蛇臉使些雕蟲小技下絆子的——□的攻擊就留給納威了,他嘛……就在精神上折磨他好了,說不定,他會神經錯亂的自爆那世界就從此太平了啊……

哈利想了想,大家的膽子還是太小了啊……能直呼出伏地魔的名字並且明擺出不屑的在學校裏他甚至數不出10個!除了德拉科,紮比尼,赫敏等少數的人外,其他的人都在抖啊抖的——

嗯嗯,他是該循序漸進的排除掉大家的恐懼呢?還是乾脆直接點下一劑猛藥呢?要知道,伏地魔的耐性有限,誰也不可估量戰爭會在什麼時候爆發……

他要想個好辦法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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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在香甜的夢中,床上的人兒以一種舒適的姿勢無意識的磨蹭著枕頭,一個翻身敞開了身體,長長的黑髮鋪散在枕被之間,淩亂而撩人,偏偏他還不時甜甜的笑彎了唇角,從鼻翼裏呼出的氣息也顯得香甜了起來——這讓久未見到他起床的某鉑金髮男子一推開門就傻了眼。

哈利睡得很甜。

他在做夢。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在夢裏,他把伏地魔欺負得很慘,正當他在夢裏拿伏地魔當飛鏢靶子射得極爽的時候,突然覺得呼吸困難了起來……

“……唔……呼……”

哈利難受的蠕動,卻感覺到身子發沉,似乎有重物壓著讓他動彈不得……

………不會是……鬼壓床……吧……

迷迷糊糊的這麼想著,費力的欲使自己清醒些,奈何他昨晚為了研究關於根除伏地魔在大家心目中的印象而在不停的翻閱著各種書籍弄得實在是太晚,所以現在他仍然是很困……

呼吸……努力呼吸……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呼吸順暢了起來,松了口氣的,他噙著微笑舔了舔嘴角,繼續沉睡。但是從他的頸項一側感到了一點一點的溫熱,伴著些微的刺痛,一直綿延到了胸前——

睡夢中,莫名的酥酥麻麻的感覺蔓延至全身,身體在一陣發涼之後溫度卻突然的上升,讓他燥熱不安的掙扎在欲睡欲醒之間……

“……嗚嗯……啊……”

他的頭無意識的擺動著,嘴巴裏也不由自主的溢出陣陣呻吟,突然的一個僵直,他在半睡半醒中——

射了。

無法再保持睡眠了。

哈利撐開困倦的雙眼,就看到了一顆鉑金色的腦袋正伏在他的胸前製造著玫紅色的印子,並不時將他的兩顆“紅豆”輪流納入口中□輕咬……

哈利慌亂的驚喘一聲,全身都急促的變紅了——他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全都沒了!

盧修斯抬起頭,灰色的兩眼佔有性的定定注視著他,然後咧開了一個極富魅惑的笑容,在哈利的目光下緩緩從嘴裏吐出了一直被他含在嘴裏磨咬著的他的□,又慢慢的把壓在他身上的身體用緊貼磨蹭的方式挪到下一點的位置,張開嘴,探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舐著小巧玉莖剛剛噴射出來的乳白色體液……

哦!這簡直是太……□了……

哈利嗚咽著,卻情不自禁的抬著臀想要更靠近……他已經不敢再看下去了的扭轉了頭部,但是似乎無濟於事,那影像早已深深的印在了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的臉已經紅得要冒煙了!

從小雖然聰敏好學,但是接受再多的訓練也從未有過這方面的接觸——誰會無緣無故的去進行□訓練啊?所以,無論是上輩子,或是現在,他都是不折不扣的一個處啊……突然這樣……太刺激了啊……

“……啊哈……不嗯……”

他輾轉無力的想要掙脫,卻不小心的把□擺成了更容易讓人侵略的姿勢,當那濕熱的口腔包裹著他顫巍巍挺起來的玉莖,那粗糙的舌蕾攪動著,□著他的分身時,他的拒絕就頓變成了令他更為羞澀的呻吟,而那一吸一放的動作,讓他再也受不了的再次射了出來,然後,顫抖著看男人把那些體液都吞咽了下去……還意猶未盡般的舔著唇……

“嗚……”

哈利捂著臉,男人滿意中帶著不滿足的神色讓他的心發脹,似乎……有什麼讓他措手不及的東西在萌發……

“哈利……”

耳邊傳來微帶沙啞和壓抑的聲音,身上再度出現一個不屬於他的重量,因為太羞人了,他緊閉著眼睛努力讓自己蜷縮,但卻不成功——他被壓制住了。

“哈利,你真是太美味了……”

耳邊的稱讚讓哈利發出了哀怨的嗚咽,“盧修斯,你別說……”

他習慣了叫男人的名字,習慣了時常的親吻和擁抱,但這麼刺激的情事,卻太過讓他不知所措——眾所周知,東方的人普遍保守,可以做,但是卻羞於說。雖然現在他是在英國,但是要他適應,恐怕也不是一兩天的事。

耳邊是男人的低笑,很顯然,哈利羞澀處子的反應讓他不勝自喜的滿意極了。

臉頰上被柔柔的親了一記,然後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現在我可以不逼你,但是親愛的,請你儘快適應好嗎?我不知道還能忍多久。”

聽到這話的哈利,臉上又是一陣燙熱。他緊閉著眼睛好一會兒,仔細感覺到房間裏一直沒有動靜後,才慢慢的睜開眼——房間裏只有他一個了。

看看時鐘,他已經睡得太晚了。其他人都去上課了,他這才挪到浴室,開始了清洗的工作——幸好大家都不在,否則,多難為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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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我能和你談談嗎?”

找了哈利好多次的赫敏終於在圖書館的禁書區深處的一張書桌邊上截住了哈利。

“當然,你先坐。”

這天一直因為不好意思而在躲著盧修斯的哈利,帶著他的設想躲進了圖書館,他沒想到赫敏會來找他。

“哈利,我一直想對你說,對不起……還有,謝謝你。”赫敏真誠而充滿歉意的眼神注視著曾經的好朋友,他真的變了好多……

“啊?什麼意思?”哈利奇怪的說,“你不必道歉啊!”

“不!是我沒有相信你,當時我也被那些謠言蒙蔽了,我遠離了你,使你受到了傷害……對不起。”

“赫敏,以前的事我全都不記得了,你所說的這些,在我看來,就像是旁觀者在看別人的故事一樣。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好了,沒有人應該一直活在過去,所以你也不必介懷啊!你看,”哈利微笑著,“我現在很幸福啊,有家人,有朋友,我只是獲得了更多。不是嗎?”

赫敏努力的彎起笑弧,“我也要謝謝你,我的新朋友都是你介紹來的吧?”

“啊……”哈利撓撓長髮,傻笑,“我想你需要新的友情。你也值得。”

“為什麼?我傷害了你……”

“我認為,每個人都曾經會有做錯事或者走錯路的時候,但這並不代表就沒有回頭的餘地,我想,人人都應該擁有第二次機會來獲得新生,就像我,像德拉科,盧修斯,和西弗勒斯一樣……只是看會不會把握而已啊……”哈利在燭火之下,笑得異常的溫柔。

他不知道在他和赫敏談話的過程中,有一些人來了,又走。未曾打擾。

“那……哈利……”赫敏哭了,“我們還能是朋友嗎?”

“赫敏啊……我以為,我們一直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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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哈利很興奮的催促著德拉科早早的去到學校大廳的餐桌前,遠遠的和赫敏打了個招呼後,坐了下來。

“哈利……你好像很興奮?”德拉科看著身旁的人。其實不只是他感覺到了,就連盧修斯和西弗勒斯,已經餐桌周圍的人也有所覺察,紛紛向哈利投以疑問的目光。

哈利竊笑不語。

開始用餐了。哈利悄悄的把一隻手放在餐桌下,用餐桌布掩蓋著,飛速的揚指結了一個法印——

“大家好啊!都在用餐哪?”

糯糯的,奶聲奶氣的童音很是突兀的響起,並在寬廣的大廳裏像安裝了擴音器一樣的擴散著。

大家一怔,奇怪的四處觀望起來。

童音雖然奶聲奶氣的咬字都不甚清晰,像是從掐著脖子的喉嚨裏擠出來似的,但是語氣卻是異常的拽——

“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偉大的黑魔王伏地魔——”

大廳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氣。

“手下的頭號食死徒A。”

口氣回落了些,但有人開始顫抖。

“聽說……你們想攻打我的主子?哼哼哼!告訴你,死了這條心吧,我的主子日理萬機,忙得很,哪有空陪你們打來打去的啊?主子真的很忙哦~~~~”

拽拽的聲音聽起來別有一番童趣,讓人發笑,很多人開始側耳仔細聽著。

“主子啊……迷上了變成蛇的遊戲,然後呢?吞了太多的東西胃疼啊……這不?便秘了,現在蹲馬桶呢!”

大家都驚訝的不由自主睜大了眼睛。

“所以啦!要和我主子打架得預約,我跟主子請示去啊!等等啊!”——傳來一陣腳步聲,然後是驚慌失措的大叫:

“不——好——啦!我偉大的主子掉~~馬~~桶~~裏~~啦~~~~~”

“噗——!”

首當其衝,鄧布利多噴出了嘴裏的南瓜汁,然後嗆咳不已。他忙不迭的擦拭著粉紅袍子上黃稠的南瓜液體。

和他相差沒多久的,是其他教授及全體學生的集體“天女散花”和肺癆一樣的咳嗽。西弗勒斯終於知道某人為什麼這麼興奮了,分明就是他搞的鬼!也不提醒他一下,這頑皮的小混蛋!他沒好氣的瞪了哈利一眼。

而哈利,捂著肚子憋笑得好難受……

不歡而散的會議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教授的生日啊……
教授,生日快樂!(撒花)  早餐時間在一連串以伏地魔為主角的各式小笑話及眾人狼狽不堪的劇烈咳嗽中結束。

這直接導致了接下來的時間裏大家都沒有心情上課。尤其是在午餐和晚餐時間有如定時定點般的在大廳裏再度出現了無數的關於伏地魔的笑話後,直讓生活環境匱乏現代樂趣的大小巫師們有了更多茶餘飯後的談資。

對此哈利的心情有幾分複雜,他知道巫師的世界向來保守,墨守陳規,也和麻瓜世界脫節,但卻沒有想過他們居然除了八卦,流言外連一般性的笑話都沒有聽說過……

還好在他的影響下,西弗勒斯和盧修斯等人現在比較好接受麻瓜文明了……

幾天過去,到處可見悶笑,憋笑,或者在上課時無緣無故噴笑出聲的學生,用餐時佐餐的必備笑話所造成的“天女散花”已經成了霍格沃茨的風景,還有下課後那些細細碎碎的議論——學校裏的氣氛異常的顯得詭異。

經過所謂的“強壯心臟”的培訓,有很多的學生的心態都有了轉變,至少不會再在聽到伏地魔的名字的時候發抖了……而有膽子大的,開始把這個名字列為與路人甲同一級別來對待了;很有經商頭腦的韋斯萊雙胞胎兄弟似乎已經從中看出了商機,找到哈利要合作開發出更多的“伏地魔經典笑話集錦記憶水晶發聲盒”來賣,並且開展了郵購專案,利潤是五五分成——他們即將在七月畢業離開學校,已經不顧家人反對的在對角巷貸款找好了店面。為此,哈利是欣然接受的,畢竟他並不討厭雙胞胎們,在“前”哈利歷經最艱難的時刻裏,只有他們仍在他的身邊,待他有如親兄弟……

而教授們呢?似乎是無奈的接受了每日“廣播”的節目——如果他們不是悄然表露出期待而幸災樂禍的神情的話,會比較有說服力一些……

早在西弗勒斯等幾個知道始作俑者是誰而向他投以抱怨的怒視時,哈利就已經早早的開溜了,連課也沒有上——這算是補償他魔核粉碎的“特權”之一吧,只要他能夠按時的參加考試,別的都不大重要了,因為現在最被看重的人已經不再是他了。

……納威.隆巴頓,魔法界的救世主……看他被好幾個教授、傲羅操練得很慘的樣子,還真有點點值得同情呢……

下課後的走廊

“哈利!”

在滿是學生閒聊的走廊、花圃裏,一聲怒吼從拐角處傳來,然後大家便看到斯萊特林的美人哈利披散著一頭長長的黑髮遠遠的順著拐角聲音來源處跑開——跑得那叫一個急呀!正當他們還在納悶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拐角處又跑出了一個人,氣急敗壞的邊吼叫著向哈利追去。

“哈利.波特!你給我站住!”

一貫高貴優雅的斯萊特林王子,氣吼吼的極破壞形象的追逐著前方不時還溢出笑聲的哈利。

大家瞬間都安靜了下來,有趣的看著這一幕。

難得一見啊……高貴的斯萊特林也會在走廊上奔跑打鬧?不知道這情景要是讓他們陰沈沈的院長看到了,會不會也來上一句“在走廊上追逐打鬧,斯萊特林扣20分”呢?

哈利聽到身後一直追著他跑的德拉科的聲音,一邊向後做了個淘氣的鬼臉一邊繼續跑:“開什麼玩笑?你叫我站住我就得站住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一邊跑一邊回頭的後果就是樂極生悲。

走廊上,所有的學生都已經紛紛的讓開了中間的道路,偏偏還是有人攔在了中間,“砰”的一下,哈利就直直的撞了上去。

“噢!”哀叫一聲,險些被反彈的力道給撞到地上,還好被一雙矯健的手臂給攬住了纖細的腰。

“當心些,哈利。”

嗅到日漸熟悉的帶著些微清淡香水味的氣息,哈利放心的倚靠了上去。

“啊哈!終於還是讓我給逮到了吧?”

肩頭被重重一拍,回頭就看見德拉科得意的笑臉。

盧修斯看著哈利迅速的垮下臉來,不由得好奇的挑了挑眉,“德拉科,你一直追著哈利,是想幹些什麼壞主意嗎?”

他的假笑看在德拉科的眼裏簡直就是直面的威脅,壞主意?他哪敢啊……他在心裏抖了抖,對上哈利的幸災樂禍,氣就不打一處來。“都怪哈利,做了那麼大的事居然都不事先知會我一聲,害我在餐桌上是那麼失禮!他分明就是想看我們出糗嘛!而且,這樣的事,怎麼可以沒有我在參與呢?連一聲告訴都沒有,簡直沒有把我們當成自己人!我也想幫忙啊……”他不甘心的抱怨,那麼好玩的事居然不找他?

哈利嘿嘿的笑著,“這不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嗎?”他承認,在編錄笑話的時候的確是沒有想過要告訴其他人,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把他們當自己人看,而是因為……懶。

“驚喜?”喜是沒看見,驚倒是有很多。

有如絲絨一樣低沉的揶揄在盧修斯身後出現,然後是招牌一般的翻滾著的扣得嚴嚴實實的黑色袍子,和漆黑長髮的身影。

哦哦~~~~斯萊特林的院長大人出現了~~~~在一旁關注著他們的學生們開始揣測著陰沈沈魔藥教授的下一句話。

“哈利,德拉科,在走廊上奔跑容易弄傷自己,以後不許這樣。”

……靜默

……好……好偏心的教授……

大家都在心中委屈的暗咒著油膩膩的老蝙蝠那明顯的偏袒行為——雖然現在他早就已經不再油膩了。

哈利和德拉科相視一笑。

“知道了,教授。”

很有禮貌的答著,在西弗勒斯隱蔽的“放他們一馬”的眼神中嘻嘻哈哈的相攜著離開了走廊,會合了不遠處等著他們的赫敏,紮比尼一起找舒適的地方再度聊天說地去了。

“啊啊……真可愛,不是嗎?”盧修斯看著他們的背影假笑著向老友感慨。

西弗勒斯鄙夷的斜眼。

你說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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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後,哈利依著西弗勒斯和盧修斯的意思換上了輕便的外出服,與德拉科一起,隨著他們走向了校長的辦公室。在路上,西弗勒斯才解釋說他們將要前去他的狗教父的宅子裏參加鳳凰社的會議,而鄧布利多校長點名要哈利也參加,所以,他們乾脆連同德拉科也一起帶上了。

聽到西弗勒斯的嘴裏咬出“狗教父”這一名詞,哈利不由得想笑,但是聽聞的他被指名參加不該他出席的會議,他的心裏突然的就升起了別樣的心思,猜測著鄧布利多這個老狐狸不知道又在想算計他些什麼了……

手被緊緊的捏握著,屬於盧修斯的溫度順著兩人的交握處源源不斷的傳遞了過來。那充滿保護意味的握著他手心的力度,讓他頓覺得安心的仰起頭,給了他一個甜美的微笑。

經由校長室的壁爐飛路到了格裏莫夫廣場12號。

“咳咳咳……”

一落地,哈利就被煙灰嗆得咳嗽起來——他真討厭這種不實用的交通方式,既不乾淨又不便利的,到底是誰發明出來的啊?居然還一直沿用了這麼多年?!都沒有人願意抗議改進的嗎?

不穩的被盧修斯摟在懷裏,背部被輕輕的拍撫著,出了壁爐,才發現身上的煙灰早就被細心的盧修斯清理乾淨了。他抬起頭來,一眼就對上了盧平若有所思的眼眸和教父西裏斯的淚眼汪汪——

“哈——利——!”

人形的狗狗轉眼便撲了過來。

“嗚嗚嗚嗚……哈利你怎麼可以拋棄我?耶誕節那天你居然把我丟給鼻涕精就跑了到現在才回來你知道不知道鼻涕精對我做了什麼慘絕人寰的事啊?他拿我來試藥啊哈利……我好慘啊嗚嗚嗚嗚~~~~~好不容易前些日子聽到你回來了但是我卻沒有空去找你哈利啊我好想你啊嗚嗚嗚~~~~~”

哈利聽得一頭的黑線,這個沒一點教父樣的傢伙,救他一命居然還抱怨起來了……抱怨就抱怨唄,還那麼大聲,不只是他聽見了,西弗勒斯都不懷好意的看過來了,他想在這客廳裏的人都聽見了……

說到客廳,他這才放開了視線看去。

來的人還真不少啊……

除了走到他身邊的盧平和西裏斯,還有好幾個傲羅在場,還有……紅發,是韋斯萊夫婦吧?嗯?納威?他也在這裏?那麼……他身邊的那個一臉刻薄相(原諒我在本文中如此設定這位老夫人),面色刻板嚴謹活像個被欠了很多錢死抱著唯一希望的望門寡一樣老太婆就是那位隆巴頓老夫人?

……還有,那自以為沒人注意到的瞪向他的視線是怎麼一回事啊?要他說,他可沒有欠她家的債,相反,應該是她欠了他很多吧?她怎麼敢用這種仿佛高高在上的視角來鄙視他?可惡可惡!

等西裏斯嗚嗚咽咽的抱怨完,大家才在長桌邊上一一落座。

座位是自由選擇,但坐下來後哈利卻發覺很有意思。在首位的是鄧布利多,鳳凰社的領導者;而哈利選擇在左邊坐下,他在中間,盧修斯在他的右邊,然後過去是德拉科和西弗勒斯,而他的左邊是西裏斯和盧平,正正好以他為線隔開了格蘭分多和斯萊特林;而他的對面,是納威,次位上是打從哈利等人進來就不屑於交談的隆巴頓老夫人,納威的另一邊,是那些地位不一般的傲羅們……

……很像是在談判的樣子啊……哈利暗想。不過,看起來氣氛不大好啊……

“哈利。”鄧布利多示意大家安靜後,把頭轉向了一直神遊太虛狀的某人。

“啊?什麼?”哈利澄澈的眼睛注視著那個一直撫弄著鬍子的老人。

“哈利,鳳凰社需要你,請你回來吧!”鄧布利多請求。

什麼?哈利驚訝的把視線掠向納威,他發現他的臉上儘是羞愧與不安,而且並不敢與他視線相對。

哈利眨巴著眼睛,很是無辜的攤開了雙手,問:“像我這樣的,能做些什麼呢?”他有些生氣,但他還不能發作,因為盧修斯等人突然的吸氣和緊繃的身體表明他們也不知道今天會面要談的內容,而且,他們也是在為他擔心。所以,為了顧及他們,現在他還不能生氣……

鄧布利多哈哈笑了,“哈利,難道你到東方所學的都是假的?”

哈利暗自憋氣,原來他還是在打他身上功夫的主意。“我什麼都沒有了,學那些也只是僅供自保而已,況且師門有令,不得隨意將所學授予他人——校長,你是要我背叛師門?還是想我欺師滅祖?”

“為了正義犧牲你也不肯嗎?”一旁的隆巴頓老夫人陰陽怪氣的發出了聲音。

“為了正義犧牲?”

哈利冷笑,原本熱絡的語氣也瞬間冷了下來,“隆巴頓夫人是吧?我們波特家為了正義而犧牲的還不夠多嗎?你還想要怎麼樣呢?我‘從來’就不是什麼救世主,這些責任不該算到我的頭上,我做了這個,那麼你們呢?你們要做些什麼?”

“哈利.波特,你以為你當了幾天黃金男孩就真的是了嗎?要不是我家納威不爭氣——”

“所以就又想到我了是嗎?”哈利搶白,“我已經廢了,是一顆棄子了,但是突然發現我的剩餘價值還沒有榨幹,就又想把我撿回來?你們隨便哪一個都是作戰驚豔豐富的老手,要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去為你們衝鋒陷陣,你們也好意思?!既然是整個魔法界的危難,憑什麼要把所有的重擔都壓給一個孩子?而不是選擇團結起來一致抗敵呢?”

他一個一個的看過去,想譴責,溢出嘴的卻是無奈的冷笑,“犧牲,是一個多麼偉大的詞啊……得到的也大不了是死後的一座石碑,那你們為什麼自己不做犧牲的那一個?是因為別人家的孩子死不完嗎?如果我付出了……死了……然後呢?你們,就心安理得的擁著你們的救世主踩著用我屍骨鋪就的道路去完成那最後的演出,去謝幕?”

“不是那樣的,哈利,我們當然知道你已經……但是我們和有著相同的敵人——伏地魔不是也毀了你的家嗎?難道你不想報仇嗎?”鄧布利多竭盡所能的力圖說服。

“伏地魔是和我有仇,”想挑撥來借刀?但我可不願做你手中的刀啊!“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我會自己解決,但是我想沒有必要與你們合作吧。”

“可是哈利……”

“阿不思,還和他有什麼好說的?你看看他,和幾個食死徒混在一起,早就不像話了!還有那些斯萊特林……”隆巴頓老夫人說得很嫉惡如仇,語氣裏儘是不曾掩飾的厭惡鄙夷。

哈利聽得怒火直往上揚,原來在剛進來時她的眼神是這個意思……

“隆巴頓夫人,我尊稱你一聲夫人,也請你把話放尊重點。他們為了給鳳凰社當間諜,冒著生命危險留在伏地魔那裏做了一個人人唾駡的食死徒,為的是什麼?或許不瞭解的人可以罵他們,但是明明就知道內情卻還是遷怒的你,卻沒有這個資格!沒有他們以生命換來的情報,你現在能安穩的坐在這裏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你似的指桑駡槐嗎?你以為你有多偉大?”哈利緩緩的站起來,籠罩著冰冷的綠眸像看死物一樣的看著她。

“在你面前,沒有人應該卑微。你或許是不贊同伏地魔,但你同樣的表現出了你作為一個貴族,一個純血的倨傲,就好像所有的人都該向你屈膝……哼,在你看不起別人,吐露著鄙視之前,請先告訴我你做了什麼來讓人尊敬?!”

他看向對面一直無語的其他人,“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太可悲了!既然你們認為斯萊特林的人對你們是個威脅,那麼,現在,我謹代表我們斯萊特林宣佈:退出這場戰役。無論以後誰勝誰敗,與我們都沒有直接關係!你們若能勸得動他們以個人身份加入,那就是你們的事了。”站在局勢之外,這樣也可以保存那些家族的實力——好在現在他們大多都聽他和德拉科的,否則他可不敢說這樣的話……

“至於我和伏地魔之間的恩怨……我愛怎麼報復那是我的事,與你們無關。”

他說完,看向盧修斯和西弗勒斯——看來對於他的維護他們顯得很高興。

“哈利已經把我要說的都說了,我也是這個意思,阿不思。哈利說過,人不能永遠活在過去的懊悔中,我更珍惜現在,我不要以後再度的後悔——哈利是個好兒子,我想剛才他所說的就是代表了我所想的。”西弗勒斯也站了起來。

德拉科假笑,與他身旁的父親如出一轍。

“我相信哈利的判斷,要報復,我想自己來,不會去請求你們的協助。”

“啊……我在這裏,純粹只是為了哈利……”盧修斯的意思是,他什麼都不管,哈利的意思就是他的願望。

“哈利……?”西裏斯憂鬱的看著他的教子,自信,而光芒四射……而他完全不知道,今天的會議的目的居然是這個……

哈利定定的看了他的教父一會兒,然後掙脫了他的手,和盧修斯等人一起走向壁爐。既然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留在這裏也就沒有必要了。

“阿不思,我是哈利的教父,但是這麼多年來我一直疏于一個教父的職責……我不得不說,鼻涕精也有說對的時候,活著的人確實是比較重要,我只希望我可憐的教子能過得幸福,他不該再參與到戰爭裏!”

身後,傳來的是西裏斯變得堅定的聲音和盧平溫和的嗓音。

“不管怎麼樣……能夠替代詹姆斯看著哈利成長是一件讓人欣慰的事……”

西弗勒斯聞言,從鼻腔裏噴出一聲哼氣,但就哈利看來,他的心情不錯,至少他沒有對西裏斯和盧平的話作出反駁或習慣性的諷刺。

站在壁爐前,迎上向他快步走來的兩個長輩,哈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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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等人飛路回去了,還帶走了西裏斯和盧平這兩個鳳凰社的幹將。會議在隆巴頓夫人的念念謾駡中不歡而散。

鄧布利多坐在原處沈默了。

他想,他還是逼得太急了啊……結果卻導致了與哈利之間緩和的氣氛重新變得僵硬了……隆巴頓夫人也是的,居然讓哈利抓住了話柄不放,借此機會抽身脫離,順便把幾乎整個斯萊特林都帶走了……他們可都是哈利親自訓練的好人材啊……

一下子少了很多可以借用的人……他們,是打定主意要旁觀局勢了嗎……

狗狗教父妥協了
作者有話要說:嗯嗯……H寫在下一章吧……  ……這算不算是正式攤牌了呢?

回到霍格沃茨好幾天了,哈利一直在這麼思索著。

他以為在他將自己和代表斯萊特林抽離雙方戰場後,鄧布利多會再次找上他和他談條件或是勸誘,但是似乎一直沒有什麼動靜——這是很反常的行徑,根本就不符合老狐狸一貫以來的作風。所以就連對他知之甚詳的西弗勒斯和盧修斯,也不禁皺著眉頭疑惑不解,深怕在他安靜的背後隱藏著什麼大的陰謀讓人難以估量。

西裏斯和盧平在會議的當天晚上就跟著哈利一起回到了他位於霍格沃茨的住處——地窖。雖然老早以前就已經知道哈利是和西弗勒斯住在一起,他們也勉勉強強的同意了這個決定,但是這一回進去,發現增加了馬爾福家的兩個房間,而哈利居然那麼融洽的和他們住在一起。

更令他們震驚的是,哈利竟然和那個傲慢的馬爾福黏在一起親親我我……不!是那個混蛋馬爾福在性騷擾哈利……而明明斯內普那個傢伙就在旁邊,為什麼不去阻止?光是瞪視又有什麼用?他不是最維護哈利的嗎?!

西裏斯的怒氣如果可以具現化的話,就可以看到已經把整個住處都蔓延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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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你這個混蛋!”

盧平尚來不及作出阻止動作,忠犬一般的教父大人就已經怒不可竭的揮舞著拳頭沖了上去——

“你竟敢勾引哈利!”

在盧修斯懷裏的哈利瞠大了碧眸,這西裏斯……是想連著他一起打嗎?

所幸在哈利這些日子以來教授德拉科功夫的時候,旁觀的盧修斯也跟著學了,不再是那個只會揮動魔杖武藝不通的貴族而已了,所以,要揍到他是不大可能的,除非是他故意不抵抗——當然,想來,作為狡猾的陰謀家的斯萊特林一員,絕對沒有這樣自虐的傾向。

輕輕的一個半旋身體,再微微挪動一下腳步,把懷裏的哈利帶開,放置到沙發上,然後才舉起一隻手臂,只劃了個半弧就輕而易舉的架住了西裏斯再度向他揮來的拳頭。整個動作飄逸,有著行雲流水般的優雅,看得在一旁的盧平訝異不已。

哈利也在沙發上看得頻頻點頭,看來他似乎很滿意盧修斯的學得不錯。

西弗勒斯雙手互抱環胸,嗤哼著:“真是衝動魯莽的格蘭分多,難道在你那滿是肌肉的顱腔內就沒有留下點空隙來裝腦漿嗎?愚蠢!”

拳頭被看似小白臉一樣的人架住,西裏斯的心裏本來就更有氣,而西弗勒斯還選在這個時候來諷刺他,他就炸毛了,跳起來就要開揍,“還有你這個鼻涕精,你不是很疼愛哈利的嗎?為什麼任由那傢伙非禮哈利卻置之不理?”

還沒到西弗勒斯的身前,他就被兩個只看得出是圓形的小物件擊中了身體,然後就整個人僵住無法動彈了——

“你……你幹了什麼?!為什麼我動不了了?”

“西裏斯,冷靜點,你的嗓門太大了……”哈利把玩著手上的珍珠,一邊漫不經心的制止著他的教父。

盧平眼尖的看見在西裏斯的腳下滾動著兩粒小小的珍珠。難道是——他猜疑的目光移到了哈利的身上。沒有魔法波動……

“哈利,我在為你討公道,你卻嫌棄我的嗓門大?”西裏斯委屈的說著,想再次蹲到牆角,卻怎麼也不能動。

“蠢狗!”西弗勒斯再次打擊。

“布萊克,看在我和你是姻親,你就更該冷靜的聽我們把話說完。”盧修斯走過來,沒有要跟西裏斯計較的打算,畢竟他也只是太過於關心哈利了而已。

“姻親?你還知道我們是姻親?你是納西莎的丈夫,怎麼可以又來勾引我的教子?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哈利的名譽問題嗎?”

西裏斯還在大叫著,而他身旁的盧平似乎已經覺察到了他們對話中不對勁的地方——因為他驚訝的發現,哈利很溫馴的任盧修斯把他抱在懷裏,並以一種很安然的態度坐在他的大腿上——他還發現,西弗勒斯和德拉科並沒有對此表現出阻止或什麼的,西弗勒斯只是給了鉑金髮男人一個白眼就默許了他的行為,而身為兒子的德拉科則是善意的朝哈利笑著,仿佛這場景他們早已經司空見慣。

“就因為你是哈利的教父,所以才是我承認的姻親。”盧修斯慢條斯理的說。

西裏斯一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我和納西莎的婚姻已經結束了,我們已經協議離婚了。只不過沒有對外公佈而已。”

“為什麼?”西裏斯似乎不太能接受這個答案,仍然表現得呆呆的,“為什麼離婚?”

“她對伏地魔的熱情並不比貝拉克裏特斯少——只不過她更會隱藏而已。”盧修斯痛惜的眼神略向兒子,德拉科微微蒼白了臉色,似乎是又想起了什麼,但還是露出一抹笑容意示著他不會再在意,然後他才安下心來繼續說:“在她把自己的身軀獻給伏地魔,還妄想把我兒子也獻給伏地魔來為他生育後代後,我不認為我還有與她維持婚姻的必要。”

“什麼?!”

西裏斯很震驚,暴怒過後他也逐漸的冷靜了下來。他也不是傻瓜,他當然看到了在座的人臉上的神情,沒有做作,也沒有虛假的掩飾,事實就是如此……

哈利在這個時候又彈了一顆珍珠,把一直點著的西裏斯身上的穴道給解開,在震驚下,西裏斯的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幸好有盧平在旁邊攙扶著。

“德拉科是吧?你應該是我的外甥了……納西莎她……”他猶不敢相信的轉頭看向臉色稍顯蒼白的鉑金髮少年。

“是真的,要不是哈利的及時到來救了我,我已經……”德拉科艱難的點頭,似乎不願去想起有這麼一個母親。

“她怎麼敢……”西裏斯倒抽了一口氣,“你是她的孩子啊……她怎麼可以……”

“哼!都是一群瘋子,為了討好伏地魔,有什麼不敢的?伏地魔還看上了哈利,一直在催促我把哈利帶給他……我已經拖延不了多久了。”西弗勒斯譏諷的語氣帶著無奈。

西裏斯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許久,才再度睜開。“那,所謂的姻親,還有別的解釋嗎?”

“恭喜你,再次和馬爾福結為親家。”西弗勒斯意有所指的把眼色使向沙發上。

“什麼……是哈利?!”西裏斯驚叫。

聽了這麼久,盧平終於開口了,“盧修斯,哈利還沒有成年,他只有你兒子一樣大。”言下之意:你是戀童癖嗎?

盧修斯絲毫不介意的勾起唇角,“我是媚娃。我有權去追求我的伴侶。”

媚娃?!

“……等等等等,你是說,你們馬爾福家好幾代都沒有覺醒的媚娃血統因為哈利而——”

盧修斯很是得意的點頭。

“哦!該死,為什麼偏偏是你?”西裏斯慘叫,仿佛是被誰踢了一腳。

……沒有辦法,在婚姻方面一切都會給魔法生物血統讓步,即使再掙扎,最後也只能妥協——

“你會好好愛哈利嗎?”沉思了很久,終於,西裏斯很嚴肅的看著鉑金髮的男人。

“當然 ,我會用我的生命來愛他。”盧修斯擁緊了懷裏的人。

哈利羞澀的笑了,很不好意思的縮在寬廣溫暖的懷抱裏。

好吧……雖然不甘心,但是他還是同意好了……哀怨的看了哈利和盧修斯一眼,又看到了那個老在斜白眼的鼻涕精……現在他算是明白他的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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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生的方面,哈利和德拉科找了幾個關係比較親密的朋友,很是直白的表達了在當時會議中的關於代表斯萊特林們作出旁觀或置身事外的決定,並請他們徵求大家的意見,如果有誰願意參戰可以自行參加,如果選擇了哈利所作的決定,那自保的訓練就會另行尋找地方進行,不再與其他學院一起。

所幸,反饋回來的資訊表明,大多數的學生都選擇了跟隨哈利的旁觀決定,只要少數的一些還持有觀望態度,另有幾個大概是伏地魔的死忠追隨者,早就被大家不著痕跡的暗地裏隔離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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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裏斯和盧平就在地窖裏住了下來——有一些自我意識的城堡很是貼心的在地窖裏移動著弄出了兩個房間——現在地窖的住處簡直就是一個大的套房,大家住在一起,更像是一家人了……

西裏斯和西弗勒斯之間的謾駡諷刺口頭之爭是日常常見的,沒有人會去擔心他們打起來,因為到最後總是和事老盧平現身阻攔在中間……

總以為鄧布利多想要找他們開個小型的茶話會,但是卻沒有。即使遇見了也是一副呵呵笑著的老好人的模樣,完全沒有要找他們“聊天”的意思,這讓哈利等人估計不足的面面相覷。

就在平靜得過分的氣氛中,哈利和德拉科迎來了O.W.L.S的考試。

陷阱,危機,營救(1)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我回來更新鳥~~~大家久等了。
最近在嚴打啊……所以如果大家有在文裏看到□□的話,或者奇怪的字的話,那是嚴打裏的敏感辭彙——一杆子打死的,別著急,等嚴打結束就會恢復。
這是一個□□的有愛的河蟹是世界啊!
現在的流行語,大家記住了:
“今天,你□□了嗎?”  O.W.L.S考試終於結束了。

霍格沃茨的學生們開始準備著收拾行李回家度過暑假。而哈利和德拉科早就照著程式填寫了暑假留校的申請表——也許是他們太過於敏感的緣故,總覺得此時笑眯眯的不露聲色沒有動靜的老狐狸校長有古怪,卻又偏偏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心頭彌漫著的陰雲讓心裏有種沉甸甸的感覺,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他們已經引起了老狐狸的警覺,卻無法去預測鳳凰社會針對他們做寫什麼,為了預防在外不熟悉的環境裏遭遇些什麼,還不如留在熟識的地方比較安全,至少在這裏,老鄧還不至於太光明正大的設計他們——當然,外面還有伏地魔在虎視眈眈,住處也不會太過安全就是了……

——事實證明,哈利等人的預感是正確的。

當大部分學生都陸續的離開了學校,前去搭乘火車回家的時候,正在禮堂大廳裏和其他小部分學生一起用餐的哈利等人便遇到了“意外事故”。

一隻陌生的貓頭鷹從大門外直直的朝哈利飛去,卻被西弗勒斯和盧修斯一起伸手阻攔了它的飛行路線。貓頭鷹只得拍拍翅膀降低了飛行的高度,落在了餐桌上。

“看!它的腳上有封信!”

德拉科突然叫著,並探出手要取下信件。

“耐性,德拉科。我教導過你的。”盧修斯挑起眉毛,懶洋洋的用他的蛇頭銀手杖隔開兒子有些魯莽的行為,然後開始施咒檢測那陌生的信件是否有不安全的因素。

在他示意暫時沒事後,西弗勒斯代替哈利把信件從貓頭鷹的爪子上取了下來——

太大意了!

當哈利隨意掠過的眼光裏映出鄧布利多突然笑得特別愉快的臉龐時,腦海裏就突兀的下意識般閃出了這麼一句——

“不!西弗勒斯,別打開那個——”

輕微的“嘭”的一陣煙霧,保持著打開信件姿勢的西弗勒斯像是個能被透視的幻影般模糊起來,然後消失在盧修斯和德拉科驚愕,哈利驚恐的目光中。

“西弗勒斯!”

“鼻涕精!”

盧平和西裏斯也驚慌的叫道。

居然是門鑰匙!可惡!哈利忿忿的捏緊了拳頭——那煙霧中隱約可現的骷髏和蜿蜒盤旋的猙獰毒蛇圖案,足以證明了西弗勒斯會被門鑰匙到哪里——

伏地魔!

正當哈利著急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鄧布利多走過來了。“真是太糟糕了……看來西弗勒斯是被黑魔王帶走了……”

他哀歎的聲音此時在哈利的耳朵裏聽來有說不出的虛假,但是經他一這麼說,哈利反而鎮靜了下來,剛剛的慌亂和不知所措就像是一場幻覺。

“校長,你似乎還帶了別的朋友過來?”他意有所指的問,並看了看空蕩蕩的四周——其他的學生早就離開了餐桌的位置,集體在禮堂的一角好奇的觀望著。

“呵呵,哈利果然是很聰明的孩子啊……”鄧布利多感慨。隨著他的話音一落,他的周圍突然出現了好幾個傲羅——

隱身咒嗎?看來是早有準備啊……這些,就是鳳凰社裏一直隱秘著的高級幹部嗎?

環著哈利腰間的手臂突的一緊,德拉科走到了哈利的另一邊,盧平和西裏斯也警覺的擋到了哈利的身前。

“阿不思,你想做什麼?!”

西裏斯看著眼前笑得依舊和藹的老人,心裏卻升起了一股陌生感,仿佛從來所認識的一切都不是真實。

“我想他們是針對我而來的。”盧修斯異常的鎮定,看來都是格蘭分多出身吧?真是失敗,居然連掩飾一下眼裏的恨意都沒有辦法做到……

“西裏斯,盧平,你們要想清楚,確定是要與這個邪惡的食死徒為伍了嗎?”一個傲羅毫不客氣的用魔杖指著盧修斯叫囂,“還有哈利,你已經漸漸被這個黑巫師污染了……現在抽身還是來得及的!”

食死徒?

哈利轉念一想,便猜出他們是想拿盧修斯以前的身份來說事……可惡,偏偏是趁現在他們少了一個主力——西弗勒斯的情況下……

等等!

為什麼是偏偏西弗勒斯不在的時候就出了事?!

“盧修斯是我的伴侶。”哈利狀似平靜的宣佈,但心裏已經由於不斷的猜疑而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就難辦了……為什麼不能等戰爭結束後你們再結成伴侶?如果那時候他還活著的話。不如這樣,鑒於馬爾福先生是個臭名昭著的食死徒,但看在是你的伴侶的情況下,我們可以先不作審判,而是關押,等什麼時候戰爭結束了,我們再來討論他的去留問題。你看怎麼樣?哈利?”

……也就是說,他們想逼他自願成為戰鬥利器,而要把盧修斯當做人質?明明知道他在和伴侶結合後是密不可分的……他們是想讓他死去嗎?恐怕,即使是戰爭結束他們也不會讓他或他存活下來的……

“阿不思你……”西裏斯的眼睛裏,溢出了不敢相信的的悲哀。他居然要利用哈利到這種地步……這真的是阿不思嗎?還是說,這才是真正的阿不思.鄧布利多?

“哈利,現在西弗勒斯被黑魔王帶走,恐怕是被識破了他的間諜身份……我們鳳凰社的成員多,能夠找到西弗勒斯的所在地,你不快點考慮清楚,我怕到時候找到了也只是剩下一具屍體……”鄧布利多一向顯得老態的眯著的眼睛現在睜開了,透著絲絲精光,而他的語氣裏,催促和威脅的意味甚是濃厚。

……哈利沈默了。

這才是他的目的。這才是他剛才看到西弗勒斯取信的時候突然笑的原因——他算准了西弗勒斯會替他拿信……

“哈利?”盧修斯輕觸懷裏的人的發,憑藉著結合後密不可分的關係聯結,他多少能感覺到哈利現在壓抑著的情緒。守護伴侶是媚娃的本能,尤其是在結合後,力量上還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增長,或許對他來說對付那些個圍攻的傲羅是不在話下,但是旁邊還有個老狐狸還沒有要出手的意思,而他還要顧及德拉科……

“要不,我留下……”

“不!”哈利堅聲拒絕。抓著伴侶的手,用不滿的眼神瞪了他一眼,意思很明確:你傻啦?就算你留下來,他們也不會堅守承諾的!“意外”的發生可是隨時隨地的!

“不?”鄧布利多有些意外,還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你不是和西弗勒斯情同父子嗎?難道你不關心西弗勒斯的安危?”

“住口!”

哈利怒了,口口聲聲的安危安危的,不就是因為他覺察到西弗勒斯的間諜身份已經暴露,想要利用出他的最後一點價值,所以才故意把帶著門鑰匙的貓頭鷹放進學校來,為的就是想逐個擊破,好讓他在無可依賴的情況下投入鳳凰社的懷抱嗎?順便把盧平和西裏斯也給引回來繼續為他效勞?否則他死也不會相信,號稱為最堅實堡壘的霍格沃茨會在沒有主持者准許的情況下容許一隻陌生的貓頭鷹沒有經過檢驗就飛了進來!

“鄧布利多校長,請不要再從你的嘴巴裏說出西弗勒斯的名字,那對他而言是一種褻瀆,也是一種侮辱!在他為你的鳳凰社出生入死取得那麼多情報之後,你卻還不滿足嗎?想讓他以生命為你獻上最後的利益?”

怒火熊熊燃燒,分散在奇經八脈的魔力在沸騰,在叫囂,但是他還是壓抑著,不讓魔力暴動,現在還不是他徹底暴露的時候——“西弗勒斯的事我自己會解決,不勞你‘老人家’太費心。”

他冷冷的說完,便要帶著大家離開禮堂,但是那些個傲羅們把他們圍成一圈,絲毫沒有讓開的打算。

“哈利,你要離開可以,但是你身邊的食死徒得留下來。”身後的聲音不再和藹。

“食死徒?”哈利轉過身,突然笑得春光明媚,“誰是食死徒?你說是就是了嗎?”

身邊的人不明白他為什麼不緊張,但是盧平和西裏斯已經不自覺的做好了備戰的準備,德拉科也悄悄的握緊了他手中的魔杖——

“邪惡的斯萊特林裏沒有好人!”一個傲羅仇視的哼氣。

“可是我也是斯萊特林啊……原來我一直都不是好人啊……”哈利笑得很燦爛的回了一句。

該傲羅語塞。

“是不是食死徒,有黑魔標記可以證明!”另一個傲羅揚聲叫著,就上前來很是粗暴的強迫性的拉起了盧修斯的左袖——

腕上纏著一串珊瑚紅的石珠手鏈的白皙手臂上空無一物,只是隱隱可見青色的血管。

呼~~~德拉科似乎松了一口氣。

“啊呀?證據呢?”哈利竊笑,碧綠的眼眸裏藏不住的得意。

“怎麼會沒有?!”那個傲羅呆了,然後突然瘋狂的掀起盧修斯的另一隻衣袖——當然,還是沒有。

哈利冷眼看著那個傲羅幾乎想扒開盧修斯身上的衣服來檢查,然後慢悠悠的吐了一句:“沒有聽說哪個食死徒的標記是在身上的——先生,我會懷疑你現在對我伴侶的行為是在借著檢查黑魔標記之名行猥瑣非禮之實。說實話,你是不是用這個方法非禮了很多人?”

那名傲羅頓時僵硬,石化了……

“好了,事實證明,我的伴侶是個良善的好公民,以後也請不要借題發揮,自己抓不到食死徒就隨便找個斯萊特林的人來當替死鬼。要知道,當年出賣我父母的彼特,還是你們格蘭分多的呢!”哈利替盧修斯整理好被傲羅扒亂的衣物——他極喜歡這時候的親昵感覺,弄好後,才與盧修斯交換了一記親吻,彼此攜手和德拉科,盧平,西裏斯一起離開禮堂大廳。

“就這樣了,校長,你有空在這裏挑撥生事還不如快點把你的救世主訓練好把伏地魔結束掉吧!這是我,一個普通民眾的忠心期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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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利不冷不熱的話語中,其他旁觀的學生早已見勢不妙,極有眼色的溜走了——至於以後他們是否會對今天的事向別人訴說……那就不在預料之內了。

只不過就目前看來……非食死徒的盧修斯的形象將會得到提高……斯萊特林也悄悄扭轉了對他們不利的局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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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畫徹底失敗了!

鄧布利多歎氣。

他怎樣也想不通,明明早已經見過的在那左臂上盤旋的黑魔標記,為什麼現在卻什麼都沒有了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陷阱,危機,營救(2)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或許會說為什麼我文裏的伏地魔顯得有些單蠢?
那是因為我覺得,把自己分成那麼多份後他已經不是正常人了,所以性格多變,腦殘,反應遲鈍也是有的……  儘管有著滿腹的疑問,但是德拉科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按捺了下來,但是他的一言不發也只是維持到了進入地窖為止——一回到地窖的房間,他就忍不住的發問了:

“怎麼回事?哈利?黑魔標記!黑魔標記為什麼沒有了?!”

“你為什麼會問我?你就那麼確定是與我有關係?”哈利暫時放開了自己一直焦慮著的情緒,揚起一邊眉毛假笑著的樣子與身旁的盧修斯是如出一轍的相似。

“可以搞鬼的人除了你,我不認為還會有其他的可能性。”德拉科也假笑著回答——看在盧平和西裏斯的眼裏,這三個人除了被稱作一家人,根本就不可能做任何別的聯想。

想來盧修斯也為了這樣一個情景而失笑。他彎起一個真心實意的微笑,捋起袖子露出左臂示意兒子看,“你看到了什麼?”

德拉科很仔細的看了看,還試探性的用手摸了摸,“什麼都沒有……”

盧修斯無語,“小龍,顯然你的眼神不好啊……”這麼明顯的都看不見?

“是這個啊這個!”哈利指指盧修斯手腕上所戴著的石珠手鏈,珊瑚紅的色澤襯著白皙的膚色,很是貴氣,也很豔麗,而且不會有格蘭分多的那種刺激視覺的俗不可耐的感覺。

“……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父親突然戴起了手鏈?雖然手鏈的確是很好看沒錯。”德拉科看著哈利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奇怪,但隨後卻迸出了很熱切的光芒。這態度讓哈利有些不明所以——其實是哈利自己並不清楚,但德拉科卻是知道的,他的父親不會輕易的佩戴飾品,所有能佩戴在身上的飾品都是有一定意義的。而他戴著哈利送的手鏈……這其實是一種所有權的自我標示啊……

“這個是很珍貴的石料做的,只有東方才有的,它的作用說白了就是貼身佩戴能夠吸收身體裏的有害能量,例如黑魔標記上的黑魔法,然後淨化之後再重新傳輸到身體裏,以增加身體的力量。”哈利笑眯眯的說。

“原來如此,”盧平了然的介面,“因為他的淨化作用很強,所以完全把黑魔標記都吸收了——阿不思看來是打錯如意算盤了。”

“沒錯,而且,這樣一來,伏地魔也無法再控制盧修斯了。”

“那斯內普也應該有的吧?”盧平想,那個滿口毒液的孤僻男人,在照顧哈利的方面上可是比西裏斯稱職得多了……

哈利的眼垂了下來,搖頭。

“西弗勒斯說,他還有一段間諜時光,要是戴了會被多疑的伏地魔覺察,他想等過後再淨化……”

可是,還等不及間諜生涯的結束,他就已經被發現並被抓住了……當然,在這其中,絕對少不了鄧布利多的“功勞”……

一想到西弗勒斯,哈利沒由來的感覺哀傷,要是他知道了讓他陷入如此困境的人是這十多年來一直和藹表現的老人……即使不是太用心信任,也會很難受吧……

提起了西弗勒斯,地窖裏又沉寂了下來。

“不知道鼻涕精現在怎麼樣了……”西裏斯小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哈利剛要說話,突然腕間一燙,他神色慌亂的直直沖向浴室。

“哈利?怎麼了?”

平日裏很少看到哈利的臉色如此慎重的樣子,其他幾個相互對視了一眼,也馬上跟了進去。

哈利一言不發的徑直沖到等身的水晶鏡前,一揮手讓水龍頭裏的水飛濺而出,全數噴灑到水晶鏡上,然後抬起左腕上三股枝蔓絞成一縷的秘銀細鐲子湊近濕漉漉的鏡子,口中喃喃念出旁人根本無法聽清的古怪咒語,一遍又一遍……他鐲子上所鑲嵌著的此時散發著濃郁不詳意味的綠色寶石裏正在漸漸的滲透著猩紅的血色,並逐步佔據了原本的生命一樣的綠色的位置。然後,在他一遍又一遍的咒語聲中驀的發出了亮光——

“……謹以此,為我顯示出西弗勒斯.斯內普的所在!”

在他的最後一句終於能讓人聽懂的話落下後,手鐲上的寶石便猛的增加了亮度,並折射著光芒映到了水晶鏡上,濕漉漉的鏡面上開始現出模糊的景象,逐步的清晰了起來……

鏡象裏,吸引住人眼球的是地上不住掙扎滾動著的人影,與那殘破而鮮血淋漓的身軀映襯著的是圍在他周邊的,不住朝他施放惡咒並不時狂笑的戴著面具的食死徒……而當地上的人無力的停止滾動時,那張忍隱著的因為痛苦而扭曲了面孔的臉,居然就是——

“西弗勒斯!”

“教父!”

“那是哪里?”仿佛大家的驚叫哈利都聽不到,他顫抖的握緊了拳頭,因為怒氣的壓抑而難以自製的咬破了下唇,血珠在他不自覺的動作裏順著下巴滴了下來——他只是定定的看著鏡像裏的背景,黑暗,隱約的火把的微光,欄杆……

盧修斯心疼的撫去哈利唇上的血跡,“是地牢……很幸運,這個地牢我很熟悉,就在伏地魔莊園裏。”

伏地魔莊園?

哈利疑問的看向德拉科。

“對,就是上次你救德拉科的地方。”盧修斯點頭。

哈利頓時送了口氣,“知道地方就好……”不過,當他再度看向鏡像時,看到了伏地魔正在向西弗勒斯施咒,而且似乎是想狠狠的折磨他,所以沒有直接用死咒。但是,看那些失血的程度,如果不儘快的話,西弗勒斯也撐不了多久了……

低頭,腕間手鐲上的綠寶石已經即將都被猩紅色所覆蓋——這是他取用了西弗勒斯的一滴血所施的一個秘咒,作用在於探知血液擁有者的位置和身體狀況的良好與否。綠色是生命的顏色,代表一切都好,而不詳的猩紅……則代表了死亡。

“我知道地方,我要去救他。”

“親愛的,我知道我無法去阻止你,因為我也在擔心我的朋友的安危。但是你同樣很重要,我不會讓你獨自冒險。”盧修斯的話說得很清楚,他不會阻止,但是他會陪同,無論是要去哪里。

“盧修斯……”

“我也去!!”盧平和西裏斯異口同聲的要求。

德拉科咬牙,“父親,我也……”

“不!不知道會不會是陷阱,你們留在這裏等消息。”哈利很鄭重,“而且,我們是要去救援,不是去戰鬥,人多了反而不利於行動。”

西裏斯喪氣,盧平點頭。

“也不知道這裏安不安全……”哈利沉思片刻,然後做了一個決定。“你們跟我來。”他又一揮手把鏡子上的水跡弄幹,消除了影像,帶著大家來到他的房間。

他施了隔音咒,對上大家狐疑的目光,嘶嘶的用著許久不用的爬說嘴對著一幅落地的巨大田園油畫說著什麼,然後就看到油畫裏的農家屋舍的門打開了——

“進來吧。”

哈利率先走了進去,並朝大家招手。

“這裏是……?”一進到畫裏,大家才發現這裏別有洞天,而這幅畫裏其實是一個空間移動的魔法陣,能將人定點傳送到霍格沃茨地下的第三層。

而這裏顯然是一個高品位的小客廳,舒適的沙發,原木的桌子,沿牆而立的架子上是現在已經難得一見的各式珍品,溫暖的爐火早已驅散了地下三層應有的潮濕陰冷——還有一個顯然是被契約捆綁在這個密室當中的家養小精靈——年歲已經不可考。

“我偶然發現的。這裏是薩拉紮.斯萊特林真正的密室,除了蛇語者,誰也進不來。我想在我們去救西弗勒斯的期間,你們呆在這裏最安全——至少不會發生我們將人救回來後又要救你們的憾事。”

安排好一切,哈利這才和盧修斯用密室裏的某個已失傳的魔法陣離開了霍格沃茨的範圍,趕著前去救援落難的西弗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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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無力的蜷縮在濕冷的地上喘著粗氣。

他被各種惡咒折磨得奄奄一息,聲音也早就因為抑制不住的喊叫而沙啞不堪,失血過多,導致了渾身發冷,嘴唇也泛白。對伏地魔來說他是個叛徒,所以恐怕他不會簡簡單單就讓他死去——那個喪心病狂的瘋子,或許是想要榨幹他的最後一絲價值,就像鄧布利多一樣——

是的,當他被抓進地牢結束了第一輪鞭撻後,伏地魔得意洋洋的告訴他,他從一個鳳凰社的俘虜的記憶裏看到了他早已叛變的事實——那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那個永遠用小眼睛來掩飾眼裏的精光的老頭,是想要做什麼……

他全身都在抗議的發出痛楚的信號,每當覺得快要熬不住折磨的時候,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在他被傳走的那一刹那,哈利那驚慌的臉……

他被關押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裏,不停被施加在身上的惡咒讓他昏迷了又清醒,醒後再次的陷入昏迷,他無力動作,無力說話,恍恍惚惚的搖擺在昏迷的前奏裏,他不知道自己在這裏呆了多久,但是他心心念念的是哈利,希望哈利不要中計,好不容易擺脫了棋子的身份,不要再一次被利用了啊……

……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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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莊園

沒有任何聲響,哈利和盧修斯出現在了莊園的樹林子裏。

在來的時候哈利已經和盧修斯商量好了,盧修斯比較熟悉地牢的情況,由他去營救西弗勒斯,而哈利自己則聲東擊西,把大部分人引來——

在他提出這個設想的時候,盧修斯奇異的眼神看得他也很奇怪的回以相同的眼神。然後在心裏暗暗腹誹:看來外國人,尤其是閉塞的巫師,根本就不看什麼兵法啊……三十六計啊什麼的……直來直往的,難怪耍詭計的那麼少,還一個個都成了人物!要放在中國,根本就不夠看的……

“哈利,你要小心!”匆匆的一吻過後,盧修斯把握時間的趕緊前往地牢。

等盧修斯消失在視線之外,哈利就朝另一個方向竄去,還故意弄出了聲響。不時大喊:

“西——弗——勒——斯——!你在——哪——裏——?!”

當然,哈利的行為引來了對他一直表現得很關注的伏地魔。

“哈利.波特,你真的很不怕死,真不愧是格蘭分多啊……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伏地魔還是那張蛇臉,不過隱隱約約的有了曾經的那張臉的雛形,怕是用黑魔法采X補X多了……

哈利如是猜測。

“……你也不是救世主了……鄧布利多不會再待見你吧?還不如來我這裏……”貪婪的狹長眼睛不住的打量著哈利的外貌。

哈利百無聊賴的保持著戒備的神態聽伏地魔說對他的挖角臺詞,突然手腕一陣輕微的震動——

成功了!

“你要挖角啊?晚了!我有人養了!”哈利笑眯眯的翻出一個小小的珠子,往地上一砸,趁著煙霧彌漫的時候瞬間溜走。

等煙霧散去,人影不見了的時候,伏地魔這才醒悟了過來。

“去地牢看看人還在不在?”他指使手下。

片刻後,手下戰戰兢兢的回來報告說不但人沒了,連看守的幾個食死徒也都被殺了的時候,他的怒氣足以讓整個莊園處在冰天雪地當中。

“哈利.波特!你好樣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過度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已經進入倒計時……  西弗勒斯幽幽的從深度昏迷中清醒,一睜開眼就看到了滿目的帶著典雅花紋的墨綠色天鵝絨床幔,還有勾著床幔的鑲嵌著乳白色珍珠的銀鉤——

困難的將視線由近及遠的移開,觸目儘是雅致而極有品味的很具有歷史價值的傢俱和擺設。奢華,而不張揚。

陌生的環境讓他長久以來間諜生涯所磨練出來的警覺自動的冒出了頭,畢竟在生命流逝之前明明還是呆在黑暗的地牢裏,沒有道理一醒來就已經換了個地方——是他被救了……還是,這是伏地魔折磨利用他的新手段?

他抿唇溢出一抹苦澀的笑。

四處轉動眼球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沒有窗戶,也沒有直接的光線,房間裏的光線來源是一個架設在矮幾上方水晶三角柱上的散發著淡淡橘黃色的魔法光球——他為此感到詫異。據他所知,這種製造魔法元素光球的方法除了在歷史文獻裏看見過之外,已經沒有人會使用了……

他感覺到了爐火的熱度,覆蓋於他身上綿軟錦被也很舒服。而且他雖然還是覺得疼痛,動彈不得,卻已經沒有了在地牢裏的那種恨不得死去的感覺——雖然他無法看見,但是就他嗅到的從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清淡的草藥香氣和不時的刺麻感,還有嘴裏還殘留著的苦中帶甘的味道,他基本可以確定,他的傷勢得到了良好的照顧。

——就是不知道,為他治療傷勢的人究竟是誰?又想要得到什麼?

……哈利,不知道還好嗎?但願他別太衝動的中了“那人”為他設下的計——在他的心裏,他已經不再屑於稱呼那個人的名字——

阿不思.鄧布利多

他在心裏冷冷的哼了這麼一句。

“咯”,門輕輕開啟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沉思,他不動聲色的閉上眼睛,佯裝著繼續昏睡的模樣暗自戒備著。

一股熟識的,淡淡的體香隱隱約約的竄入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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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裏斯心事重重的推開房門,在不驚動房裏的人的情況下走到了床邊。

那躺著的人還在昏睡當中。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還有那淡紫色的經常吐出毒液的刻薄的現如今抿得很緊的嘴,讓他幾乎覺察不出他有依然活著的跡象——如果不是他的胸口還有起伏,還有淺而緩慢的呼吸的話。

當他在密室的會客室裏以一種自己也不明所以的焦慮心態不停踱步,轉圈的時候,當他看到盧修斯抱著鮮血淋漓,臉上帶著灰敗的死氣的他回來的時候……他的呼吸猛的一滯,心臟也莫名的鈍痛著……這種感覺即使是他再遲鈍,也完全明白了。

激怒他,只是為了讓他的眼裏只映著他;刻薄的話語總是會輕而易舉的讓他暴怒,但他卻又不時犯賤的再次去故意撩撥;那些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出自那張薄唇中也只是讓他不停的幻想著用自己的嘴去堵住他的而已……

所以,當他協助哈利和盧平把他破爛的衣袍輕輕褪下,看到那幾乎沒有完整皮膚的身體時,他的手在抑制不住的顫抖……當哈利使勁憋著快要哭出來的臉卻怎麼也無法將救急的藥物灌進他的喉部時,他急切的搶下了藥瓶,毫不猶豫的把藥水倒入了自己的嘴裏,然後再哺給他……

恍恍惚惚的二十多年,如果不是這次意外,他竟也不會知道自己的感覺埋得這麼的深。在自以為是的鬥爭中,什麼時候感覺變了質他也毫無察覺,直到現在——

梅林啊!他居然早已愛上了他如此之久……

視線定在那張臉上良久,終於忍不住的,撫上了那消瘦的臉。

“西弗勒斯……”他喊出了只有在無人的時候才漏口說出的名字。“為什麼你還沒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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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覺得很古怪,來人似乎在他的床頭站了很久,卻不見有什麼舉動,他沈住氣,卻驚覺有一隻手在撫摸他的臉!而且根據手掌的大小和掌心的些許繭子可以斷定,這是一隻屬於男人的手!

“西弗勒斯……”

那人在用歎息的語調帶著深切的感情在呼喊著他的名字,聲音低沉而微啞,傳入耳中卻讓他的心跳突的跳快了一拍……突如其來的異樣的感覺讓他幾乎想不起來這聲音的熟悉——

幾乎!

“為什麼你還沒醒呢……”

!!想起來了!是西裏斯.布萊克!!!

他猛的睜開了眼睛。

西裏斯一愣,然後眼睛裏冒出了清晰的欣喜,最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把頭扭到一邊,故意壓低了嗓音粗粗的說了一句:

“你醒了?真是可憐,看來連梅林都不願意收你!”

…………這只蠢狗!

西弗勒斯很是無語的在心裏歎息,明明是格蘭分多的為什麼那麼的不誠實?在他彆扭的說著反話的時候,麻煩把還一直傻兮兮“巴”在他臉上的手收回去好嗎?

“……蠢狗,你個白癡也被抓了嗎?”西弗勒斯沙啞的聲音不改其刻薄的本色,馬上反擊。

“誰?誰被抓了啊?不就只有你……你的聲音,咳,要不要喝水?”

西裏斯忙從一邊的叫“保溫壺”的東西裏倒出一杯溫熱的散發著藥草清香的黑乎乎的藥汁,然後動作放得極輕的把西弗勒斯的上半身扶起,讓他靠到他身上,再把杯子遞到他的唇邊。

西弗勒斯狐疑的看著眼前的藥汁,“……這是什麼鬼東西?”

西裏斯翻了個白眼,“這鬼東西,是哈利特地為了你熬的東方的藥。你到底喝不喝?”難得大爺他願意伺候人!不過抱著他,感覺也挺舒服的就是了……

哈利熬的?西弗勒斯低頭,湊近杯子一口氣喝了個精光——看上去黑乎乎的藥水,喝起來倒並不難喝啊……

“這裏是哪兒?”

才喝下藥汁一會兒,西弗勒斯已經有力氣說話了,不再是剛剛那副有氣無力的模樣。他終於得以打探起自己所處的房間的位置,還有西裏斯為什麼會在這裏的問題。

“啊!我忘記了!哈利說過,要是看到你醒了要去通知他們的!”

西裏斯恍然大悟的叫著,興沖沖的就往外跑去,全然忘記了西弗勒斯根本是無力的靠在他身上,他魯莽至極的一離開,可憐的西弗勒斯就“碰”的一下整個人平平的摔回了大床裏,他被摔得頭暈暈的同時只得自己安慰自己,幸虧腦袋下墊著的是軟軟的羽毛枕頭,而不是什麼堅硬的東西,要不然……腦袋開花還是輕的……

“該死的蠢狗!該死的格蘭分多!”他暗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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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一片的混亂。

尤其是當淚眼汪汪的哈利和德拉科率先沖進來時,一見到他就拼命的抱著他大哭不止,還不時的把眼淚啊鼻涕啊統統順勢的抹到他身上,而只著一件薄薄的絲綢睡衣的他已經敏感的感受到了睡衣被濕潤了的黏糊糊的感覺。而當他第一次求助的目光轉向好友的時候,盧修斯竟回給他一個“你活該,我愛莫能助”的眼神,示意是他讓他們擔心了,你得自己解決……

好不容易勸慰外加再三指天立誓以後儘量不再陷入危機當中,哈利和德拉科這才停止了哭泣——事後哈利想起來,覺得西弗勒斯的立誓根本就算不得數,因為巫師不信天,只信梅林——他居然給忘了!

從哈利等人的口中,西弗勒斯瞭解到了很多在他昏迷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比如這裏是位於霍格沃茨地下三層的斯萊特林密室及住處,現在已經歸哈利所有,並且哈利也無意間啟動了契約,以繼承人的身份繼承了整個斯萊特林的遺產和四分之一個學校——斯萊特林學院。原因在於哈利的一時無聊,用爬說嘴到處對著城堡裏的蛇雕像,蛇圖案嘶嘶個不停看會不會有什麼未發現的密道,無意識的就打開了屬於斯萊特林的真正密室……

再比如說,哈利是如何與鄧布利多對峙,如何與盧修斯跑到伏地魔莊園去聲東擊西的救他,把他帶回來後又用了多少急救的手段來搶救回他的生命……

再再比如說,他昏迷不醒的時候,“某人”是多麼的心急如焚,是多麼英勇的用嘴給他喂了藥,從而導致了大家驚訝的發現某個傻瓜竟然用了長達二十多年來暗戀一個人而不自知……

西弗勒斯靠在一堆軟綿綿的枕頭上,聽著大家的你一言我一語,看來在看到他脫離危險後大家都放心了下來,開始調侃起“某人”來。當他聽到某個“愚蠢男孩的暗戀史”後,很是驚奇的順勢看了西裏斯一眼,居然發現那個“某人”的臉已經大紅一片了……

……這只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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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段日子以後

哈利一直以為自己的教父是在上面的(這是看到在西弗勒斯還在病榻上的時候,教父表態以後如此費心的照顧,幾乎寸步不離所給他帶來的誤解),沒想到有一天當他聽到西弗勒斯的房間裏有大“動靜”而湊熱鬧的趕過去瞧的時候,才驚愕的看到,原來他的狗狗教父,是被壓在底下的那一個……

……這就是所謂的忠犬受嗎?

排除恐懼大作戰(2)
作者有話要說:……呃,其實吧,我不知道英國人是不是欣賞日本的笑料……
喜歡伏地魔的不要pia 我啊,在這個文裏伏地魔其實就是一神經有問題的倒楣蛋……
要看傲嬌型伏地魔,請等我的下一個新坑(做廣告)。  既然已經繼承了斯萊特林的一切,哈利也就不客氣的順理成章替代養傷兼不時“遛狗”的西弗勒斯處理起一切院長應做的事物——反正O.W.L.S也考完了,學業其實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他並不打算繼續升學,就業資格證書什麼的對他來說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他也不必去求職,他的財產多得可媲美馬爾福家,即使是日後無聊了,也可以自行開店,沒有必要趨於人下。

有趣的是,德拉科似乎和他有著同樣的想法,而一向要求事實優異的盧修斯居然也同意了兒子的要求。

當然,當鄧布利多意外的發現了哈利和德拉科所遞交的畢業申請書,卻還看到他們大明大放的在學校範圍裏而並沒有搬走的時候,生疑的他馬上就得到了一個讓他震驚又意料之外的答案——

既然是斯萊特林的所有人,那麼,邀請親人朋友入住也是理所應當的了。

這個消息很快得到了證實——畢竟自動填寫的魔法契約作不了假——鄧布利多在背地裏很多次的對著他的鳳凰表露出心裏的懊惱,一個斯萊特林繼承人的價值,可遠大于戰爭先鋒這個隨時可棄的身份……只可惜他已經錯失良機了,學校的目前使用者和學院的擁有者可不是一樣的概念,他無法再要求他什麼了……

過了差不多十天,一直被哈利困在房間裏養傷的西弗勒斯終於得以“重見天日”。不過他實在很是懷疑哈利是在趁機報復當場他剛剛失憶那會兒被禁止外出的“仇”,要不然怎麼明明是那麼神奇的東方醫術,還用“針灸”替他把他身體裏亂竄的魔力都撫順了,又是泡藥澡,又是淨化的,所有伏地魔加諸的負面力量都被轉化了,傷也全都好了,身體更是比以前好太多了……為什麼還不讓他出外散步?那只蠢狗整天整天的在他眼前轉悠,罵也罵不走,只會傻兮兮的看著他笑,看著就生氣,真想看看他笑不出來的別的表情……

很顯然的,他毫髮無傷的出現在學校,鄧布利多又被嚇到了。想必他現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是怎麼回來的了吧?

西弗勒斯習慣性的從鼻腔裏哼出一聲嘲諷的冷哼,無視了鄧布利多的下午茶邀約,直接略過他,翻滾著暗藍色的長袍(哈利給他送的新衣服,並直接排除了永遠的黑色)徑直繼續他的散步之旅。

在他身後緊緊跟隨著的僅有一步之遙的,是一零一忠狗……咳,不是,準確的說是阿尼瑪格斯狀態下的西裏斯,呼哧呼哧的吐著舌頭一副興奮莫名的樣子很是忠心耿耿的撒著歡,跟隨在“主人”身後——同樣,他也沒有看鄧布利多一眼,因為眼睛幾乎已經變成心形的他,眼裏只有西弗勒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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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林邊上的黑湖岸的那片草坪和稀疏的樹,現如今已經成為了“地窖一家人”都最喜歡的散步場所。

看得出,西弗勒斯今天的心情還不錯。

你說證據?看他的動作就知道了。靠在樹蔭下,願意有一下沒一下逗弄著阿尼瑪格斯狀態的大黑狗或撫摸他的頭、頸的人不就是他?如此悠閒狀態下的魔藥教授,有誰有幸見過?就連不小心看到的留校的學生也不敢有所打擾的悄悄離開了這個地方。

西弗勒斯憑藉著現在已經增多了的魔力當然清楚有不少學生來了又走,對此他也不以為意——雖然恐嚇學生是他的樂趣,但是在這樣舒適的下午,他可不想看到那些一對著他就戰戰兢兢的臉。

……如果,他們在上課時也能這麼安靜乖巧就好了。

他奢想著。

“西弗勒斯。”哈利悄然出現在他身邊,手裏提著一個野餐籃子,對著他笑嘻嘻。

西弗勒斯歎氣,“這回又是什麼?”哈利說直接用藥太傷身體,不如食療滋補,天天的變著花樣為他做所謂的“藥膳”……他是很敬佩東方人在使用藥材方面的奇思妙想,但是,他都覺得自己比以前胖了,為什麼還要繼續吃?

“你已經很幸運了,那麼好吃的東西哈利只為你做,”而我們只能沾沾光,“你還嫌棄?”盧修斯妒忌的看著哈利服務周到的把一個保溫瓷碗遞到西弗勒斯的面前,很沒好氣。當然,他知道吃醋是很沒道理的,因為他比誰都知道哈利和好友只是情同父子,沒有別的想法。但是身為伴侶都沒有一起吃的份……

西弗勒斯假笑,“你吃醋?”

盧修斯無語。算是間接承認了。

哈利失笑,“今天大家都有份吃。”說話間,他一碗一碗的把藥膳從籃子裏取出來,遞到每個人的手上,清香撲鼻的藥膳讓西裏斯也忍不住的解除了阿尼瑪格斯形態,吃了起來。

“哈利……我已經好了,你不用再……”

“再鞏固一段時間吧!”哈利也坐了下來,然後很熟練的使用無聲咒隔絕了這邊的聲音,“西弗勒斯,其實,我想向你坦白一件事。”

西弗勒斯看哈利的臉很嚴肅的樣子,也正色的問:“什麼事?”

“在把你救回來後,我發現我們設在禁林外沿的訓練場都被‘鄧布利多軍’占了,我想即使是以後,恐怕也拿不回來了……所以,我另外安排了斯萊特林的大家去了別的地方參加更嚴格的訓練……”

“是哪里?”西弗勒斯似乎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中東的……呃,某個基地……”哈利的聲音低了下來。

……那不是恐怖分子的老巢嗎?即使是常年和魔藥打交道的巫師如他,也知道在麻瓜世界的恐怖事件發源地是哪里吧?!

“……哈利。”西弗勒斯開始磨牙。

“西弗勒斯,相信我,他們不會有事的!真的!我有拜託一個認識的傭兵團照顧的!你知道,現在戰爭隨時都會爆發,能多學習一點自保的東西都是必要的啊!”哈利慌亂的解釋,他新生以後還沒有見過西弗勒斯的臉這樣黑過,讓他好害怕!

“西弗,我有稍微考察過,情況都很不錯,”事實上是情況好過了頭了,“所以,別生氣了,我保證,他們不會出事的。”盧修斯在一旁幫腔,他可捨不得他的親親哈利被嚇著了。

西弗勒斯緩下氣來,“哈利,以後不許自作主張。”責任太大,而他太小,還負擔不起。

“是的,我知道了。”哈利乖巧的答應了。

於是大家又繼續吃著藥膳,然後哈利“啊”的驚呼了一聲,不安的垂眼悄悄的瞥向西弗勒斯,欲言又止。

“怎麼?看來在我昏迷養傷的時間裏你做的事還不止這個?”西弗勒斯的臉又變陰了。

“那個是——”

德拉科在一邊已經忍不住的抱著肚子狂笑了出來,打斷了哈利的話後,斷斷續續的替哈利說著:“……哈哈哈哈哈……教、教父,哈利沒有做壞事,他只是,只是……哈哈哈哈哈……像上一次弄伏地魔笑話一樣做了別的東西……我也有份參加的……”

“哦?”這下西弗勒斯到是很感興趣,“是什麼?”

盧修斯和盧平,西裏斯搖頭,“我們被瞞著,什麼都沒有看見。不過……估計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

就是精力太旺盛了啊……盧修斯心想,是不是該好好的把小哈利的體力磨光呢?整天做些什麼研究的,和德拉科一起,就連晚上都不回房裏睡了……

哈利嘿嘿的笑著,豎起一根食指抵在唇前,示意要保密。

“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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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活米村,在對角巷,還有霍格沃茨的禮堂大廳,通向四個不同學院的主要路線上,都擺放著一個像立櫃一樣的“東西”,大概只有一平方的面積,卻在四壁上用漂亮的花體字寫著極聳動的字眼——

“來參觀伏地魔百變後面的真面目
他的秘密將由你來揭曉
只需一個銅納特!!!”

其中一面壁有個圓形的把手,看樣子是扇門,把手下方有個窄的長方框,旁邊標注著“投幣口”三個字。

這個新鮮事物無論在哪里擺放,都引來了許多人的圍觀,但也僅僅是圍觀,沒有人敢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但是很多年輕人,在聽多了“伏地魔笑話集錦”後都有些躍躍欲試,畢竟勇氣可嘉,大家集在一起討論了一會兒後,終於有人願意試試看——反正只是需要一個小小的銅納特而已。

大概是在那麼多人的關注下,勇者的腰挺得特別的直,他掏出了一個銅納特,按照提示把錢塞進了投幣口,“咯”的一聲,門開了,他先是小心翼翼的把頭探進去看了一會兒,然後才整個人走了進去,在那唯一的一張椅子上坐下,門就自動關上了。

大家都在摒著呼吸,仔細聆聽裏邊的動靜,靜默了之後,驀然間,裏面傳出了快要斷氣的爆笑聲,這讓在外面的大家都奇怪,而且心癢難耐,尤其是其他的“立櫃”裏也同樣傳出爆笑時,他們簡直恨不得扒開門自己也看看裏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好不容易,門打開了,裏面的人已經笑得滿臉通紅,跌跌撞撞的走出來,然後蹲在地上抱著發疼的肚子繼續悶笑……別人問什麼都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了,所有的人想知道答案,只得自己也進去感受一回……

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伏地魔變成了再也無法害怕起來的一提到他就有如想到馬戲團裏的小丑一樣的人物……

所謂的恐懼,在歡笑中已經消散得幾乎蕩然無存……

當然,在霍格沃茨裏,西弗勒斯等人也在住處裏看著哈利和德拉科鼓搗出來的新作品——

影片開始

……鏡頭在移動,飛掠的進入了某著名美術館。雕像,沉思者——光頭,眼睛狹長,撐著下巴陰險的笑……鏡頭前進……斷臂維納斯(太平版)……再前進……蒙娜麗莎的微笑……明顯的假髮,猩紅的眼,沒有眉毛和鼻子,僵硬的溫婉笑容使得嘴角一抽一抽……

……鏡頭移動……地下鐵出風口……白色的連衣短裙,高跟鞋,金色的發,仍然是猩紅的眼睛,藍色眼影,豔紅豐唇,胸前很平……不停擺弄姿勢,性感妖嬈……地鐵飛馳而過,出風口倒灌出風,白色的短裙由下及上被大風掀起……慌忙用手壓下前方裙擺,併攏的雙腿上腿毛的特寫一個……金色的假髮被大風吹到天上……

鏡頭再上移……懸崖峭壁,蛇臉,無鼻,紅目,一身的緊身衣,光頭上戴個頭盔……肅穆的表情看著懸崖下的攝魂怪,雙手平舉,在胸前交叉成十字抵在臉前,大喊一聲:“動感光波”!從紅目裏射出了光芒攻擊向攝魂怪……“嗶嗶嗶嗶嗶——”……一掀起身後飛揚的披風,舉起一手高於頭頂,仰天狂笑:“啊哈哈哈哈哈哈……”……

……鏡頭轉圈移動,靜止……某主角一把俐落的扒下了褲子,彎腰,把臀部舉高……“光PP外星人之舞”左右左右的來回移動搖擺……過一會兒,背過身去,不知道在鼓搗了些什麼,一轉過身來,就輕輕甩擺著他垂軟的“蛇鞭”妖嬈的低沉著聲音開始放聲唱了起來……“大象,大象,為什麼你的鼻子這麼長?媽媽說,鼻子長才漂亮~~~”……那蛇鞭的周圍,儼然的畫上了兩隻耳朵和眼睛……

……“變態!阿瓦達你!”……一道巨雷轟下,某主角雙手捂臉眼睛睜圓嘴巴呈O型……鏡頭拉遠……名畫——“呐喊”成型……

……………………

西弗勒斯和盧修斯,盧平,西裏斯後悔看了,因為他們幾乎都差點被口水嗆死……

老鄧的直言攤牌,哈利暴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真的要H嗎?最近真的禁得很嚴,清水的一筆帶過好不好?  意外接連發生,讓老謀深算的老鄧也一時間措手不及。

就在哈利明確向他表示他繼承了斯萊特林的所有遺產的三天後,一個魔法契約副本寄到了鄧布利多的早餐餐桌上。

——哈利出自古老的波特家,而波特家一直是格蘭分多的分支,原本他還想拖一段時間的,但沒想到哈利居然因為繼承了斯萊特林的遺產而順勢觸動了格蘭分多遺留下來的遺產繼承魔法契約,無意間就讓契約生效了……而他作為霍格沃茨的校長,這麼多年來在無主人的情況下使用出去的屬於格蘭分多的私人財產,被要求必須分批儘快歸還其繼承者……

他沒有想到現在哈利的財產中竟一下子包含了兩個學院!

——這也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然後是西裏斯,在盧平這個看似老好人其實一肚子彎彎腸子的傢伙的陪同代理下找到他,說是什麼“既然沒有共同理念也就不好再把房產借給他了,要把布萊克家的祖宅收回,如果想要再借用,那麼租金合適的話可以商量”云云……

鄧布利多非常的鬱悶,似乎在同一時間,所有的對他的鳳凰社有利的條件都離他遠去了。而斯萊特林現在在哈利、西弗勒斯、盧修斯及德拉科,西裏斯,盧平的共同協調下,已經是自成一派,完全獨立與伏地魔與鳳凰社之外,而他們的實力,恐怕不會在鳳凰社之下。——他們太會藏了啊,完全就探聽不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在思考了很久後,他終於決定要和哈利交換一些條件了——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哈利,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成了“那邊”的領頭人物了!該說是不可小瞧,還是該說後生可畏?

想到這裏,他讓他的鳳凰福克斯親自替他邀約——這樣會鄭重些,他們也會重視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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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布利多校長,你請我們到這裏來,就是為了讓我們看你不停吃甜點?”

一群人坐在校長辦公室裏特地變形出來的長沙發上無語了很久,像開茶話會一樣滿桌子堆滿了各式甜點,而鄧布利多則似乎不太著急的吃著甜食,似乎是在醞釀如何開口,也或許說是已經成竹在胸。

在這個時候,最適宜做外交工作的莫過於盧修斯了,所以他以一貫的假笑來應對。而哈利?他今天的精神狀態似乎不是太好,從他困倦的臉,還有不時自以為不著痕跡的揉著腰部的動作,不難看出他在昨晚有多麼的“用功”於某件事上。

鄧布利多停下了手中繼續把點心往嘴裏送的動作,看向哈利。

“哈利,我需要你們來和我們一起消滅黑魔王。”他幾乎是直言不諱的說著。

“為什麼找到我?”哈利很奇怪,老鄧的要求太過於直白了,平時不都是拐彎抹角一大堆的嗎?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啊……“我以為上次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想參與戰爭,我只想和我的家人,愛人一起好好的生活。那些不是我的責任,我拒絕。”

“不……哈利,你不能拒絕。”鄧布利多慢悠悠,但卻異常篤定的說。

哈利的犯困的眼神一凜,“這回你是想拿誰來要脅我?!”

“哈利……對於西弗勒斯,我道歉,不過他現在不是沒事嗎?”

鄧布利多的話讓哈利在心目中把他貶得更低了,這個老不要臉的,西弗勒斯現在好端端的坐在這裏是他的功勞嗎?是他千辛萬苦救回來的好不好?真是恬不知恥!

滿是精光的老眼睛繼續閃動,“哈利,你身邊有那麼多愛你的人,你也不想他們為你擔心對吧?戰爭是無可避免的,你啊……早就被牽涉在其中了,由不得你啊……”

“……你什麼意思?鄧布利多?”西弗勒斯和盧修斯不愧是斯萊特林出身,早聽出了那話中有話。

“只要哈利答應加入這場戰爭,那麼等伏地魔除去以後,我也答應以後不再找你們的麻煩。”鄧布利多逕自說著,伏地魔最近的異動都在表明,戰爭,真的不遠了。他已經沒什麼耐心再和他們兜圈子,戰爭一觸即發,他需要更多的力量——而毫無疑問的,哈利那邊的,都是高手。

“我即使是不答應也沒什麼壞處啊。”哈利隨意的想了想,試探性的拒絕。

呵呵,要揭牌了嗎?

“當然有!不可否認,伏地魔很危險,但是如果不消滅他,你也不會得到安寧的生活。他是個危險分子,他把自己的靈魂分成了幾分,如果不把那些靈魂都消滅乾淨,他會永遠不死!而你別忘了,你在他的狩獵名單上——”

果然是這個!

哈利歎息,“我想請問,如果我把這些都做好了……”

鄧布利多的眼驀的一亮。他果然沒有猜錯,哈利的能力不止與平時見到的那些!

“——你會在最後放過我嗎?”哈利繼續把話說完。“作為最後一個魂器,你會容許我的存在嗎?”

“你——居然知道?!”震驚,使得鄧布利多的笑臉掛不住了。他看著眼前笑眯眯的少年,突然發覺他瞭解他瞭解得太少……

“而且,誰會是消滅最後一個魂器的英雄?你所培養的救世主?將踏著我的屍體迎接勝利?”哈利瞬也不瞬的盯著鄧布利多的眼睛,“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這十幾年間我都能把魂片壓制得好好的,以後也不會有問題?只要有一絲的懷疑,不管日後是否會如你所預料的那樣,你都要把可能性都湮滅掉?就像當年的湯姆.裏德爾一樣疏離他,防備他,敵視他,而不是加以適當的引導?他今天走上了伏地魔的位置,你敢說這其中沒有你的一部分‘功勞’嗎?!”

鄧布利多的眼裏閃過一抹黯淡,“哈利,我不會害你的……”

“只可惜我不相信你。”哈利搶白,“‘我’曾經是那麼的尊敬你,因為你是個能夠堅持理想堅持維護正義的人……但是,你的缺點也恰恰是太過於理想化了……你以為你是在演童話劇嗎?不是正義就一定是邪惡嗎?你是不是忘記了,世界是多彩的,不是只有單純的黑與白,而你強行只規劃出的黑和白把多少人都帶進了死亡裏?……這其中包括了我的父母……明明自己早年就能把伏地魔消滅,為什麼還要去偏信什麼預言,尋找什麼救世主?沒有救世主,你就不會做了嗎?把“救世”的責任丟給一個孩子,你好意思了?你到底在安什麼心?!所謂的英雄,都是出自普通民眾當中,不是後天培養出來的,而預言,更是先相信,再去執行才會成真……你真是太天真了,天真得可悲……直到現在,我不得不說,你讓我很失望……”

鄧布利多坐在他的椅子上無法言語……當哈利的“我不相信你”向他擲來時,當哈利字字悲切的譴責傳入他的耳朵時,他感覺他的理念在逐漸的崩塌……他一直認為,為了正義,犧牲部分人的生命是值得的,可是,現在卻被說成是用人命在玩過家家的遊戲……他真的有錯嗎?他的正義……

“我不想再和你說了,”哈利很失望的站起身來,雖然腿仍然虛軟,但是他卻站得很直,絲毫沒有給人以柔弱的感覺,“我會消滅伏地魔的靈魂,同樣的,我也不會死,但是,我不是太高興以後你還為這樣的事而打擾我。那令我生厭!”

他毫不客氣的說完,就率先離開了緊閉著的辦公室。

“你真讓人失望。”西裏斯歎氣,跟在哈利身後走了出去。

“卑鄙啊……”德拉科大搖其頭。

“你……真的是格蘭分多?”盧修斯緊追伴侶的身影,只丟下了這麼一句。

“真是……”盧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也走了出去。

“哼!”翻滾的黑色袍擺消失在門外。

“唉……”鄧布利多沈默的撫摸著自家福克斯身上華彩般的羽毛,大概是手重了點,被惱怒的福克斯狠狠的啄了兩下,然後轉身飛回架子上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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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求必應室

按照哈利的要求,鄧布利多和納威.隆巴頓出現在了這裏,他們將會看到哈利親自消滅伏地魔魂片的過程。

但哈利沒有料到的是,那個眼睛似乎長歪了的老是斜眼看人的隆巴頓老夫人也跟來了。

當看到哈利一件又一件的憑空取出魂器,分別擺放進了繪製好了的魔法陣中時,那位老夫人開始尖叫起來,並開始指責哈利收藏邪惡的魂器是抱著要獲取邪惡力量的目的,果然是個邪惡的斯萊特林後裔不安好心什麼什麼的,被越聽越火大的哈利一個手勢就讓她閉了嘴。

把斯萊特林掛墜盒,拉文克勞金冠,赫奇帕奇金杯,岡特家的戒指一字排開後,就看見哈利又拿出了一把白玉做成的匕首,在他咬破指尖用血往匕首的刀身上畫了寫圖案後(分明是古篆體的字),就看他念念有詞的往魂器上虛空那麼一劃,魂器就都變成了兩半,從中冒出了淡綠色的扭曲而殘破的靈魂,魔法陣所發出的光芒擠壓著那些靈魂,直到靈魂被擠壓得冒煙,起了火,被燒得直接化為了虛無……

正當鄧布利多以為該結束了的時候,就看見哈利用那把白玉匕首對準自己額頭上的閃電傷疤,用力劃開,鮮紅的血淌了滿臉,而那片殘魂也被哈利用不知名的方法把它連著刀尖抽了出來,也很快的消滅乾淨了。

“哈利!”

魔法陣的防禦撤銷後,哈利受到了一擁而上的怒瞪……

當晚,他首次,被一直寵他的親親愛人給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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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消滅魂器的能力被證實了,他自己原本的魂器身份也解決了,所以,那個既想要好聽名聲,又怨自家孫子不爭氣的隆巴頓老夫人又開始多次的叫囂著想要哈利替納威鋪路,並無禮且理所當然般的要求著。

哈利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所以,在一次和老夫人的爭吵中,以一句“我哈利.波特不是為你們隆巴頓家賣命的”的話語結束了當天的爭吵的哈利終於暴走了。

他暴走起來就什麼也聽不進去了,所以,盧修斯等人只得緊緊跟著,一起幻影移形到了來過幾次的伏地魔莊園。

當時伏地魔的心情剛巧很不好,原因當然是下屬們費了很大力氣帶回來的那個類似立櫃模樣的裝置——當他看了以後,暴跳如雷已經不能夠形容他此時的狀況了。所以,伏地魔的防禦魔法有了波動的時候,他還巴不得來了可以讓他發洩怒火的人……

“是你們?來送死的嗎?”伏地魔冷笑。

哈利和盧修斯等人分散開隱藏起來。

【納吉妮,去把哈利.波特殺了!】

巨大的蛇四處探望著,直沖哈利就竄了過來,並長大了嘴露出了毒牙就猛的一撲——

“絲絲~~”哈利無視了其他人叫他快跑的聲音,不慌不忙的取出了個小型滅火器之類的東西,將噴口對準納吉妮,用力的壓下閥門,黃色的霧氣就籠罩了納吉妮的頭部……

巨大的蛇在地上翻滾著,痛苦的嘶嘶叫著,蛇身滾壓抽打到了很多個在它身邊的食死徒,造成了食死徒單方面的傷亡十數人……

盧修斯嘴角抽搐,自從遇到這個小愛人,他就越發的變得不優雅了……看著哈利已經趁機把藏在納吉妮頭部的魂片除掉,他走了過去,“你對納吉妮做了什麼?”

哈利得意的把剩下的壓縮瓶搖了搖,“是雄黃。在東方是專門用來驅蛇的。”

……開玩笑,就連修行千年的白娘子都因為一杯雄黃酒而現出原形,你一條小小的蛇後輩又哪里夠看了?不被撂倒才怪!

【納吉妮,沒有聽到我的話嗎?去攻擊~】

分散開後,追擊的食死徒們很容易就被經驗豐富的西弗勒斯,盧平,西裏斯逐個擊破了,現場裏,就只剩下伏地魔的身邊還有幾個食死徒在死撐。

“啊!放開我!”

是德拉科!盧修斯看了過去,他的兒子被表情猥瑣的伏地魔抓住了,臉貼得很近,掙扎無效。

而伏地魔似乎是不想放過眼前這個曾經沒有吃到的美食,一邊放聲威脅,一邊就要動手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剝掉德拉科的袍子,“你們都出來,否則,我就在這裏,要了這個男孩!”

手已經摸到了德拉科的衣襟,德拉科不禁想起了在那個房間的時候……他咬牙,猛的抬起腿往那兩腿間一踹,趁那震驚的手鬆開的時候,用著哈利所教授的步法瞬間就逃到了父親身邊。

哈利的額際滑下幾道黑線,這德拉科,居然真的從電視上學了防狼應急招數……

【納吉妮,去!給我都殺了他們!】

納吉妮精神萎靡的遊走在四周,一邊抱怨,【我很難受啊湯姆,那個哈利.波特不知道把什麼東西噴到我身上……】

哈利失笑,這條蛇還是挺有趣的嘛……

他不想再拖延時間了,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變故。當西弗勒斯告訴他,在莊園裏並沒有找到納西莎,只是抓到了貝拉克裏特斯和彼特後,他便又掏出了一樣東西,並告訴大家,這是他的制勝法寶。

“笛子?”西弗勒斯看了一眼。

哈利點頭,然後吹奏起了印度古老的曲子,異域的曲調,卻又帶有幾分怪異,但是還沒讓他們想到是怎麼回事,納吉妮就遊了過來,並開始暈乎乎的隨著音樂起舞,搖擺……

過了好一會兒,哈利覺得應該差不多了,就交給納吉妮一章巴掌大的黃紙,讓它悄悄把紙貼到伏地魔的後背,被催眠了的納吉妮很乖巧的完成了任務。

天空很快就聚起了烏雲,在伏地魔怒氣衝衝的姿態怪異的行走著要逮出闖入者的時候,一聲轟隆巨響,天上一道粗粗的閃電瞬間劈下,把躲閃不及也無法與大自然抗衡的伏地魔劈倒在地,哈利忙沖上前,怕他還死不透的補了一記阿瓦達索命咒,然後才興奮的捏起一隻拳頭,用力一頓。

“YES!看我的八荒引雷符還不雷死你!”

全場默了。

如此囂張的伏地魔……就這麼死了?!太……太不真實了……

“咳!回去吧……”

不知道是誰的建議,大家都恍然如同做夢一樣踩著虛浮的腳步,押著看到伏地魔死而已經瞬間呆楞了的貝拉克裏特斯和彼特,幻影移形到了霍格沃茨,交給鄧布利多,告訴他消滅餘黨的事就全交給他了。之後,就不管不顧的離開了……

今天的事太……不真實……或許,他們需要好好睡一覺再說……

番外啊番外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的一聲雷,激起潛水者無數……我好有成就感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能怪我兒戲,其實在我的這文裏,伏地魔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腦殘得很。我無法費心思在他的身上,所以,死得也乾脆……
咳咳,在我的下一個新坑裏,我會儘量給伏地魔好結局的——只是儘量而已啊!!
預告,下個坑還是HP,大概會再初十到十五的這段時間裏開坑,請各位親親繼續關注。
此文完結  一大早,哈利就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日日必見的西裏斯和西弗勒斯的每早一吵今天居然沒有了……奇怪的看過去,盧平居然壓著西裏斯,看樣子是在攔著他不許衝動吧?西弗勒斯呢?看來早就挑釁完了正在一旁看報紙呢!德拉科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竊笑……而他剛剛一出房門,就被拖進了一個已經熟悉了的懷抱,然後是幾近窒息的早安吻……

但是從他早晨清醒他就一直感覺身體莫名的燥熱,心裏也湧動著一種想要被填滿的空虛,騷亂不已……現在再被盧修斯這麼激烈的一吻——他感覺更難受了。尤其是盧修斯放開他後,他居然有所不滿的想要重入他的懷抱,渴望著被更激烈的擁吻,渴望著被抱緊,渴望著被撫觸……
他到底是怎麼了?

“哈利……你今天怎麼……”

當他坐到餐桌旁準備吃早餐的時候,偶爾看了一眼過來的西弗勒斯馬上含含糊糊的訝聲問道。

大家也隨著他的聲音而齊齊往哈利處看去——今天的哈利顯得特別的……呃,迷人。臉上是淺淺的緋紅,嘴唇也嬌嫩水潤,兩隻碧綠的眼眸也仿佛染上了惑人的桃色般蒙著一層水霧,似乎在不自覺中就能把人的靈魂心甘情願的吸引進去……再加上那不時的微笑——他們敢說哈利今天的魅力指數比往日要高上3倍以上!

看,盧修斯已經看得忘記眨眼了,而且簡直是像在回應一樣,他緩緩的勾起一抹不同於往日的邪肆的笑容,壓抑多時的媚娃引誘伴侶時的氣息全數釋放,這兩兩相望間,失控了的荷爾蒙四散,導致了坐在同一餐桌上的其他人都深受感染,被迷惑著……

盧平的眼睛已經開始散發著深沉幽綠的光芒,西裏斯喘著氣,德拉科更慘,由於年少而自製力弱于成人,兩眼已經迷蒙一片……

“夠了!你們兩個,給我收斂點!我可不想一大早就為你們收拾善後!”西弗勒斯大喝一聲,冷冷的嗓音配合著他釋放出了冷凍咒,讓著迷於其中的眾人清醒了過來。也許在這麼多人當中他是最理智的一個,只要不去探究他一向蒼白的臉頰上的那抹淺淺的粉紅色……

哈利回過神來,頗不好意思的看了大家一眼。

德拉科呻吟:“哦!父親,哈利,拜託你們了,趕快找個時間把你們的事解決一下吧,我可不想被你們的氣息誘惑了!雙重的折磨啊……哈利,你確定你們波特家真的沒有媚娃血統嗎?”

哈利被德拉科意有所指的話弄得臉色更為緋紅,而德拉科也沒有要哈利回答的意思,徑直走向了浴室要用冷水洗把臉,好祛除殘存在身體裏的火熱的感覺。

“哈利,你有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嗎?”

西弗勒斯再次詢問,還端出了魔藥教授的嚴肅面孔。他是真的覺得哈利今天不同以往的……特別。

哈利拿著叉子戳荷包蛋的手一頓,然後他想了想,“和平時差不多……就是今天一起床就感覺不大舒服,全身似乎都很難受……”

“難受?”幾雙關注的眼睛看了過來,“怎麼個難受法?”

“具體的我沒有辦法形容……就是熱……嗯……”全身似乎發麻發癢,很想要擁抱,肌膚的撫觸會讓他覺得舒服些,但過後卻更不滿足……

這些話他是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的。他無聲的歎著氣,垂下頭,然後覺得頭皮也在發癢——

“哈利!你的頭上!”

西弗勒斯驚訝的放下險些失手打碎的咖啡杯,定定的看著哈利的頭,在那頭頂兩側披散的發間,突然的就冒出了兩隻小巧的,毛茸茸的,黑色的——狐狸耳朵!

“啊?什麼?”哈利疑問的把腦袋側向他。

大家都發愣的盯著他的頭頂,他也不由得疑惑的伸手摸了摸——毛茸茸……柔軟……有被觸動撫摸的清晰感覺……

“啊啊?為什麼我長出狐狸耳朵來了?!”

他驚訝的叫出聲,然後一副很是尷尬的樣子探手捂向身後的尾椎處,那裏不知何時悄然的探出了一條蓬鬆的毛茸茸的尾巴,正悠然的搖擺得歡呢!

“……真可愛。”盧修斯忍不住的伸手摸摸,來回的撫摸著軟綿綿的小耳朵,還輕輕的捏了捏。

哈利的臉上漾著紅暈,忽的微微一抖,連早餐也沒吃的就站了起來,“啊!今天要考試啊……時間,快來不及了!”

“什麼?!”德拉科反射性的看向掛鐘,也跳了起來,急急忙忙就拉著哈利往外沖,“哈利都怪你,差點就遲到了,你還不快點?!”

盧修斯閒適的喝著咖啡,一邊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過了一會兒他突然笑了起來,喃喃自語道:

“啊哈!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麼了?”西弗勒斯也站了起來,要去準備等會兒魔法史考試過後的魔藥考核。

“我能感覺得出來,小哈利,大概是發情期到了。”盧修斯說得興高采烈,他正盤算著最近幾天要想辦法把哈利吃掉呢,機會就自動出現了。

真是太好了!

“……你怎麼能這麼確定?”西弗勒斯咬牙。他的篤定的語氣真是讓人窩火!

“西弗,雖然我和哈利還沒有正式結合,但是我們之間的羈絆已經逐漸加深了。我能感覺得出來……”盧修斯笑得很歡,刺眼得讓一心想做個好教父的西裏斯不爽的想揍人,卻被盧平用力摁住……

西弗勒斯無語了,看來他是無法阻止接下來某人想要做的事了……

盧修斯開始邊喝著咖啡,邊想入非非的做起了白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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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暈乎乎的,而且一種從內裏往外散發得熱量幾乎把他的理智都灼燒殆盡,他只能拼命的咬著下唇,好利用痛楚來力求清醒——至少要堅持到他把試都考完。

他想他是病了……或許在最後一場考試結束後他應該先去醫療翼一趟。

——他根本就不知道,由於他的“影響”過大,今年有幸和他同一個考場考試的學生,尤其是在他附近的那些,絕對是一團糟的成績……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補考?

所幸的是,西弗勒斯一直在關注著他——雖然因為此而使得某些學生炸了坩堝或調配魔藥失敗的機率大大上升。再最後一場考試結束後,他馬上當機立斷的在那些深受影響的“小崽子”們擁上來之前,把哈利給弄回了地窖的“家”裏。

地窖裏只有盧修斯在。

一進門,熱得受不了的哈利就開始扒衣服……一路走,一路扒,制服袍子……領帶……皮帶……然後是襯衣……

“哈利?你……”

盧修斯來不及阻止,或許是根本不想阻止,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哈利的動作,整個人被吸引住了的走到他的面前,貪婪的用目光上下打量著那看似瘦弱,卻極完美勻稱都身體……隱藏的火熱因為哈利本能貼上他不住磨蹭的舉動而逐漸的罷工……

當哈利暗暗低低的呻吟歎息著把手環著他勾到他的頸項,僅僅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與他不滿足的廝磨著的時候,盧修斯壓抑已久都媚娃的本能便主宰了一切,使得他情不自禁的俯下頭,深深的吻了上去,直到懷裏的人潮紅著滿臉的豔色,喘不過氣,才離開他香甜的嘴唇,轉戰其他地方……

他緊緊的箍著心上人,耐心的引導出伴侶身上的每一處豔麗風情,細細的噬咬出朵朵紅莓般的痕跡,一直往下……

“啊……哈嗯……”

呻吟聲的刺激讓盧修斯的動作更為急切,用著僅存不多的理智,他把哈利抱回房,安置到軟綿綿的深綠色錦被上,顏色的反差讓盧修斯險些就按捺不住……但他隨即想起這是哈利的第一次,他該給哈利一個完美的體驗……

俯下頭,濕熱的舌尖在那兩顆小小的紅豆上輪流肆虐,手也輕易的扒掉了哈利的褲子——哈利迷迷糊糊的實在是很配合……

大手在挺起的青芽上來回撫弄、刺激,讓哈利不住的呻吟,但是或許是哈利所繼承的天狐對於“這個”的需求更為急切,他呻吟著,就再也無法忍受點到為止的前奏的把盧修斯拉下來,然後一個翻身把盧修斯壓在底下,而後惱怒的甩動著尾巴把身下的人的衣服都給變沒了,這才整個人趴了上去,磨蹭磨蹭,依樣畫葫蘆的把剛剛盧修斯對他做的都現學現賣了出來,然後聽著身下的人的粗聲喘息,漾著一抹明媚的笑靨,直起身來,跨坐在身下的人的腰部,稍微提起臀,移了一下位置,將身下的人一直頂著他的柱狀物對準臀縫就緩緩壓下,一點一點,磨去人的心智,這時候,緩慢是一種折磨。

很顯然,盧修斯此時發出的呻吟讓他很有滿足感,本能趨勢的,他又晃動了一下……

“哦~~梅林啊!哈利,快……”盧修斯緊緊拽著哈利,抬起腰用力的往上頂,一下,兩下……哈利受不住激烈的攻擊而呻吟哭喊起來……

帶著永不饜足的表情,盧修斯決定,他的哈利太迷人了……他還想繼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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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他們就不能弄個隔音咒嗎?這要我們怎麼睡啊?”

西裏斯在客廳裏轉圈圈,忿忿不平的抱怨。

盧平看向掛鐘,半夜2點了都,這馬爾福也太不憐惜哈利了……都這麼久了,還沒夠,他是不是忘了,哈利還小,而且還是第一次啊……

西弗勒斯不動如山的批改著試卷,似乎沒有什麼意見——誰也不知道他剛剛給自己施了個魔咒,暫時封閉了聽覺。

德拉科在自己的房間大床裏滾來滾去,滿臉的紅暈。

啊啊啊……父親啊……我還沒有成年啊……你們就不能動靜不要那麼大麼?!嗚嗚嗚……我不想聽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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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的後續

伏地魔被一道雷轟死的幾天後,哈利都能感覺西弗勒斯和盧修斯看在他身上得奇怪目光,似乎是想問卻又不好問出口的樣子。哈利也樂得裝作不知道,因為他實在是不好意思說,這引雷符是中國道教修真都會的,而輕易得手的原因是因為伏地魔這種在西方屬於BOSS般的存在的傢伙,要是到了東方連排個名都不會有他的一席之地,而隨便找個三流的修真門派就足夠滅掉他十次八次的了……

那條有趣的蛇納吉妮,被哈利收服帶回了斯萊特林用來看家護院。

伏地魔死了,剩下的追繳殘餘食死徒的任務被哈利完全給了鄧布利多,按照哈利的說法是,老人家,要常常運動一下,以免老年癡呆,還有,所謂“老將出馬,一個頂倆”,該給年輕人做個好榜樣才是——哈利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鄧布利多因挪用格蘭分多的私產,及布萊克祖屋而簽下的日後還款的借據笑得很歡。

聽聞伏地魔死了,隆巴頓老夫人趕緊把自己怯懦的孫子推到了前臺去和鄧布利多一起圍剿食死徒的餘孽份子,然後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在聖芒戈醫院裏嘮嘮叨叨的照顧著孫子——也不能怪她的心情不好,任誰才出去一會兒,就被交鋒激戰中的射偏了的魔咒擊中被抬了回來也會覺得丟臉的吧?更何況當時某老夫人還打算隆重的接受《預言家日報》記者的採訪,出了這樣的事,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民眾看了之後大打折扣,特別是採訪她的人,正是以胡編亂造見長的麗塔.斯基特。

納威.隆巴頓的孬樣被拍出來,成了報紙的頭條,許多人都對所謂的“殺死了伏地魔的英雄”產生了懷疑,納威似乎是松了一口氣,坦誠他根本無力打敗伏地魔。大家繼而把目光都投注在了“前黃金男孩”哈利.波特的身上。

而哈利呢?

在連著幾天和盧修斯滾床單之後,被一隻陌生的家養小精靈邀請到了對角巷的某餐館裏。
要找他的人是納西莎.布萊克。

她顯得很憔悴,而且還在不停的拭淚。這讓周圍的人都有意無意的看向她。或許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因為下一秒她大聲的祈求哈利要他把她的丈夫還給她!

全場譁然。

靜默之後是沸騰。

誰都知道,納西莎嫁給了盧修斯.馬爾福,她這麼說豈不是意味著哈利在勾搭她的丈夫?!

哈利臉上輕鬆的笑意沒有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問。

“我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請求你把盧修斯還給我……我愛他,我不能沒有他……”柔弱女人總是會引起同情,已經有很多人側耳過來了。

哈利知道如果不解決這件事,他的,和盧修斯的名聲就會被她給敗光了。

“你愛他?”哈利冷笑,既然你想要鬧大,那麼我奉陪!“愛他就是背著他去獻身給伏地魔?就是去為伏地魔生育後代?!”

他的聲音也大了起來,既然是她不要臉,那他又何必替她遮掩呢?

抽氣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不,我——”

“在盧修斯早就和你協議離婚後,請問你是以什麼立場來要求我把一個不屬於你的人‘還’給你?”哈利繼續說著,完全沒有給她詭辯的機會。

“你甚至還想把德拉科也送給伏地魔——你別忘了,那個時候還是我把德拉科救回來的,而當時的你在替伏地魔看門。”

納西莎的臉泛白,“我已經一無所有了啊……”

“那是你自找的,我沒有必要去同情你。”哈利站起身來,傲然的看著納西莎,“我的確是和盧修斯在一起,因為盧修斯是媚娃,而我,是他的伴侶。你永遠也沒有機會摻和到我們中間。”

說完,便瀟灑地退場,與不知何時來到餐館外面等著他的盧修斯、德拉科一起說說笑笑著散步,回家。

他們的身影如此的和諧,一家三口的氛圍暖暖的如此濃厚,看到此情此景的人都不會想像到其中一個被換掉了的樣子……

他們甚至連回頭看一下納西莎都沒有,這也證明了哈利的話的真實性——新的傳聞就從這一刻流傳開來……

至於納西莎?誰還會理會她呢?在眾人的眼裏,她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小角色而已……

而哈利等人,看到某鄧姓校長終於收斂起來還債了,也寬宏大量的寬限了日期,然後快快樂樂的旅行去了——在去中東接回一不小心忘記了存在的斯萊特林學生們的時候,被得知戰爭已經結束了的已經變得精神強勁彪悍了的大家狠狠抱怨敲詐了一頓,然後帶著大家組團繼續旅行……

再然後,就經常的被抱怨不能過美美二人世界的盧修斯拐到無人的地方去嗯嗯啊啊好久好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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